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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是親近的人,她這身子,總歸還是位郡主,怕個什麼勁兒!
思畢,她坦然地對了秦靜蕊的目光,說道:“我們喝茶品戲就是,他們要尋了我來,自會現身出來,不用咱們擔這份閒心。”
秦靜蕊想想也是,備下這些個東西的人,自會自個兒出來的。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喝著茶,悠然得看著戲,不再理會這些個異常之處。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琵琶記
樓下戲班子今個兒唱的確是《琵琶記》。
《琵琶記》流光沒有聽過,所以戲一開唱,她就聽得津津有味起來。原來,這《琵琶記》是與《鍘美案》頗為相近的一個故事,兩個故事都以相公上京趕考,高中狀元開始,陳世美成了駙馬,蔡伯喈成了牛丞相的女婿。
書生蔡伯喈與趙五娘新婚不久,恰逢朝廷開科取士,伯喈以父母年事已高,欲辭試留在家中,服侍父母。但蔡公不從,鄰居張大公也在旁勸說。伯喈只好告別父母、妻子赴京試。應試及第,中了狀元。牛丞相有一女未婚配,奉旨招新科狀元為婿。伯喈以父母年邁,在家無人照顧,需回家盡孝為由,欲辭婚、辭官,但牛丞相與皇帝不允,強迫其滯留京城。自伯喈離家後,陳留連年遭受旱災,五娘任勞任怨,盡服侍公婆,讓公婆吃米,自己則揹著公婆私下自咽糟糠。婆婆一時痛悔過甚而亡,蔡公也死於饑荒。而伯喈被強贅入牛府後,終日思念父母。寫信去陳留家中,信被拐兒騙走,致音信不通。一日,在書房彈琴抒發幽思,為牛氏聽見,得知實情,告知父親。牛丞相為女兒說服,遂派人去迎取伯喈父母、妻子來京。蔡公、蔡婆去世後,五娘祝髮賣葬,羅裙包土,自築墳墓。又親手繪成公婆遺容,身背琵琶,沿路彈唱乞食,往京城尋夫。來京城,正遇彌陀寺大法會,便往寺中募化求食,將公婆真容供於佛前。正逢伯喈也來寺中燒香,祈禱父母路上平安。見到父母真容,便拿回府中掛在書房內。五娘尋至牛府,被牛氏請至府內彈唱。五娘見牛氏賢淑,便將自己的身世告知牛氏。牛氏為讓五娘與伯喈團聚,又怕伯喈不認,便讓五娘來到書房,在公婆的真容上題詩暗喻。伯喈回府,見畫上所題之詩,正欲問牛氏,牛氏便帶五娘入內,夫妻遂得以團聚。五娘告知家中事情,伯喈悲痛至極,即刻上表辭官,回鄉守孝。得到牛丞相的同意,伯喈遂攜趙氏、牛氏同歸故里,廬墓守孝。后皇帝卜詔,旌表蔡氏一門。
戲唱完了,戲臺子下的觀眾紛紛叫好。流光不以為然,其實,這個蔡伯喈同陳世美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陳世美娶的是位公主,他追殺秦香蓮掩飾已婚的事實,而蔡伯喈,卻是雙妻聚繞,坐享齊人之福。
流光甚至覺得,蔡伯喈在感情上還要惡劣一些,陳世美對公主畢竟還算一心一意,雖說其中不乏權勢的誘因,但到底來說,陳世美和公主,是一對一的。蔡伯喈卻是左擁右抱,將感情一分為二。
看完了戲,流光和秦靜蕊正要離開,夥計又迎了上來,一臉子的笑,對她們說道:“兩位小姐稍等一會子,咱東家馬上就過來了。”
流光和秦靜蕊對看了一眼,流光問道:“你們東家是何人?”
夥計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為難的樣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姐稍候片刻吧,東家沒有交代,我也不敢透露了東家的身份,呆會兒您見了他,自會明白的。”
“哼!”流光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聲來,這天氣熱,她的情緒自然平靜不了,這夥計在這個時候給她賣關子,她就不樂意得很。他不說,她還就不聽了!牽起秦靜蕊的手,就要下樓。
夥計趕忙攔了她下來,賠笑著說道:“小姐勿罪,東家說了,馬上就到,您稍待片刻他就來了。”
流光一揮手將他推了開來,夥計要再攔她,卻在她的瞪視之下,不敢再伸出手來抓了她。流光牽著秦靜蕊徑自下了樓,出了門。
流光扶著琳雲的手,正要上輦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喚住了她,讓她頓住了身形。
“長姊,且慢。”軒逸的身影從街道遠處走來,正是鬱漸。
秦靜蕊聽到他的叫喚,看見流光頓住了,下意識往他一看。只見一名俊俏的少年迎面走了過來,看他的面容,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要成熟許多。
“漸兒……?”流光很是詫愕,他怎麼會來這裡?方才夥計送的東家,可就是他?但是,這間茶樓,並沒有鬱氏的標記啊。
“鬱漸給長姊請安了。這些日子,長姊可還安好?”鬱漸對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