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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當然布蘭多不可能說得那麼詳細,否則訊息的來源就大有問題了。之前那些還能說推到什麼傳說、逸聞或者故事頭上,而連敵人的兵力佈置都一清二楚這也太說不過去了。當先知也是有技巧的。
他決定還是從之前的話題說起,他頓了頓,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聽說過安瑟這個地方,那是亡靈巫師的大本營。其實瑪達拉內分分成三派,一派是吸血鬼,一派是亡靈巫師,這兩派我就不作解釋了,你們應當都聽過關於他們的傳說。而剩下那一派也是掌握相當實力的實權派,我們管他們叫黑暗領主,生前是強盜、土匪、犯了罪的聖堂騎士、被人類世界驅逐的貴族或是亡靈流浪者,他們信奉黑法典,是瑪達拉傳統意義的統治者。”
“很新奇,但這只是一個故事而已。”一個警備隊成員答道。
“不,你們設想當有一個人把這三派統一起來的時候,瑪達拉就會從黑暗中復生。巧合的是,它們有一個預言就是關於此。”
“可你之前還說這個國度從未真正統一過。”
“過去是,可這個機會已經近在眼前了。”
“可這有何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你們聽說過水銀手杖的傳說嗎?”布蘭多忽然換了一話題。
“就是那個預言中,傳說有人拿到就會統一黑暗世界的水銀手杖?”警備隊員中有人問道。
布蘭多點點頭:“它的全稱是‘洛基的水銀手杖’,我來告訴你們洛基是誰。他是一個天才的亡靈巫師,在他活著的年代裡幾乎完成了那個偉業——統一瑪達拉。不過功虧一簣,隨後那柄手杖的下落也成為一個謎團,只留下一個傳說號稱當有人得到它,就會重新成為黑暗世界的王。”
“不過今年春天以來,有人曾目睹水銀杖在安瑟這個地方出現過。”
“等等,”佈雷森面色一變:“幾個月前那個傳聞是真的?”
“幾個月前?”
“啊,我記起來了,好像是有商人帶來那邊的訊息,說有人帶著一柄奇怪的手杖開啟了一座什麼大門。”
“嘆息之門。”布蘭多補充道:“那是洛基的寶庫,也是他王座所在的地方——”
老邁的警備隊長的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小子,雖然我不太懂那些大人物之間的勾心鬥角,但你的意思是說瑪達拉國內有大變?那可真太妙了,這至少意味著這一次瑪達拉一定是有備而來。雖然不清楚它們的目的是什麼,但至少不會是小打小鬧的掠奪,入侵嗎?這聽起來有點荒謬,不過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滿是老繭的手放在膝蓋上,那裡離他的佩劍很近了:“佈雷森,你認識這個年輕人嗎?”
佈雷森一愣,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一開口懷疑,雖然隊長不至於立刻把這小子一劍刺個對穿,但至少也會把他抓起來讓他有口莫辯。
他忍不住陰沉地看了布蘭多一眼,毫不掩飾眼中的譏諷。不過他想了想,卻並沒有這麼選擇:“我認識他,而且我也認為他是在說謊。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這個人沒有理由欺騙我們——”
“如果他已經被瑪達拉收買了呢。”馬登又問。
“我不是沒這麼考慮過,不過考慮到他和芙雷婭他們的經歷,如果瑪達拉的指揮官能安排得如此深遠,那我認為我輸得並不冤枉。”
“很好,佈雷森小子。”馬登拍了拍自己副手的肩膀。
咦?
不僅僅是馬登,連布蘭多也忍不住看了這個年輕的警備副隊長一眼,看起來這傢伙也不是一無可取之處嘛。當然面目可憎這個印象是改變不了了,而且心胸過於狹隘,成不了大器。他開著上帝視角對對方品頭論足了一番,當然要佈雷森知道布蘭多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後悔之前說了公允的話。
不過其實佈雷森即使是否認,或者汙衊也沒有關係。布蘭多自有辦法說服馬登,作為一個對於未來先知先覺的人,他畢竟已經站在了更高的層次上。
只是那樣難免要多費口舌而已,而且說不定會落下什麼把柄。
“好了,我們回到正題上,”馬登開口道:“小子,所以你認為瑪達拉的目標是裡登堡?”
“在戈蘭—埃爾森地區,埃魯因可以依靠的防線只有梵米爾要塞。而裡登堡保護著這條防線的側翼,所以瑪達拉的目標只能是裡登堡。”布蘭多點點頭。
馬登忍不住揉揉鼻頭,罵了一句:“那既然瑪達拉決心已下,想必之前咬住我們的不會是什麼小角色罷?活見鬼,為什麼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