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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老易吐沫橫飛的對我說:“老崔,真的,我跟你說,老開眼界了,唉呀媽呀,那看守所裡,太鍛鍊人了,真的,鐵門鐵窗鐵鎖鏈,全是鐵的,那窩窩頭兒,全帶眼兒,卡卡的,老帶勁,老感人了,哎我說老崔,有機會你也得進去體驗體驗,沒進過監獄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知道不?”
我望著這個禿頭天然呆,雖然臉上苦笑了一下,但是心中,卻是溫暖一片,果然,這件事根本沒對他造成影響。
沒有就好。
偏偏很巧,就在當晚我和老易喝酒的時候,白無常不約而至 我和老易才想起來忘了這件事兒,老易之前有了陰影兒,這次又差點兒沒被嚇抽過去,而我,此時的心境卻已經不同了,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謝必安,很平靜,最後跟他說,鬼是我弄死的,要殺就殺我吧。
哪成想謝必安這孫子卻陰陰一笑,然後跟我說道:“我殺你幹啥,你乾的不不錯麼?幫地府保守了秘密,女鬼死了,無,那啥,咱們不就都太平了麼?”
我苦笑了一下,感情謝必安早就知道無本魂之事,所以才叫我倆去找杜非玉的,現在既然杜非玉魂飛魄散,鬼海茫茫,地府少一個鬼誰能知道?
我又向它問了問九叔的情況,謝必安不知道我下過地府,於是便對我生氣的說:“你不知道你師父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挺好的,再過個兩百年便能投胎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謝必安不可能告訴我,於是便也沒問了,權當這是真的吧。
結果,那晚又是讓它敲詐走了六千億。
又過了些天,我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以後,我終於明白了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是這個樣子。
快要過年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袁氏集團,但是現在已經不叫袁氏了,聽說是董事長莫名其妙的換了個人,但是具體之前的董事長是誰,也沒人記得了。
我在袁氏旁邊的大松樹下,挖出了一個箱子,裡面很多各種顏色的紙包,很慶韋,只有一個紅色,我隨手把那些紙包燒燬了以後,把這紅色的紙包放進了懷中,我說過。我要帶它回家的。
我們都太累了。
我和劉雨迪買了兩的火車票,這趟火車還是那麼多的人,沒出意料,沒有買到座,但是無所謂了已經。
終於,在外漂泊多年的我,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正文結束了,但是真的就結束了麼?開玩笑,當然不可能。還有一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呢,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援,請期待明天,最後的兩篇故事,啊,還有,那啥,求票什麼的,你懂的。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崔作非的夢
江是片森林。古舊的如同那此褪了煮的油畫般,昏調,深綠之中點綴著技石,放眼看去一片滄桑。
身處這森林之中根本望不見這天。或者說這天本就是樹,樹幹之上也不知何時起,早已悄悄的掛滿了青苔,樹幹之上那些不知何為煩惱的布穀鳥正在不知疲倦的叫著“不顧,不顧”
也許,在這森林之中的動物。除了鳥以外,本就沒有誰可以看到天的。似乎它們也並不想看,眾生庸碌無味,但求果腹足矣。
然而,一條蛇卻並不是這般想的。這可古樹之下,一條碩大的灰蛇從灌木叢之中鑽出,那條灰蛇緩緩的遊動著,灌木叢中的木刺似乎都傷不了它的面板,它來到了那顆佈滿青苔的古樹之下,環繞著樹身慢慢的向上爬著。
枝頭的布穀鳥還在鳴叫,儼然已經不知道大禍降臨,那蛇爬上了樹梢。卻並沒有帶來一絲的響動,它慢慢的潛行到那鳥的身後,但出奇的是。它卻並沒有去撲上去吞噬那隻鳥。反而停下了,盤在了樹幹上,靜靜的傾聽那布穀鳥反覆的叫著,不顧,不顧。
我是一條蛇,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只能匍匐著行走,不向尋常動物那般有四肢,我有的,可能只有一口鋒利的牙齒,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擋的住。
從我記事開始,便在這森林之中了,森林中的動物們都怕我,或者說。它們誰都怕,當我試圖接近它們時,它們便很慌張的跑開了。
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在這樹林之中,我並不難過的,因為有大哥和傻抱子陪著我,大哥當然也是一條蛇。它似乎比我先出殼兒,所以長的也就比我要壯的很多,也漂亮的很多,他是這片森林之中最厲害的,沒有任何動物可以傷的了他。
而傻抱子則是唯一一個不怕我的動物。它雖然長的很高大,但是卻笨笨的老走出神發愣,那天我大老遠望見它,它正趴在地上留口水,我覺得很有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