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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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找那位女老師談,結果大二的時候她就轉走了。
眨眼又到了週末,星期六的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我高中的一個女同學打來的,她叫董珊珊。高中的時候是畫室裡的一個還算是外向的女孩兒,我一直不知道她也在哈爾濱上學。很奇怪,他是怎麼知道我新手機號的?她跟我說老同學都快半年沒見了,週末讓我去她學校玩。我一想也是,半年沒見了,我這一天也沒啥事兒,就答應了她。
星期天早上我就坐著公交車去了她的學校。她在哈爾濱江北的一間學校唸書。顧名思義,江北就是在松花江的北邊,挺偏僻的地方,但是那邊的大學很多,號稱哈爾濱的大學城。這時已經是冬天了,公交車的車窗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模模糊糊的能看到外面。三三兩兩的大學情侶們手挎著手逛街,我不禁暗罵道:這幫狗男女。
現在想想,那是我真是頗有些吃不到葡萄就想上去踩一腳的心理。半個小時以後,我到了,下車一看,臥槽,你看人家這大學多大。十多棟樓,要啥有啥,我想起了我那只有兩棟樓的可憐XX美術基地。唉,這都是命啊。
我給董珊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到了,讓她下樓接我,不大一會,就我看到了一個挺熟悉的身影像校門口走來,打眼一望,別說,要說高中和大學真是兩個層次的。這丫頭漂亮了。不對,應該說是會打扮了。她走到校門口,好像沒發現我,從我身邊走過去了還,這丫頭真是近視。離這麼近都沒發現我。
不管怎麼說,見到了老同學後我心情還是不錯的,於是我就朝她打了個口哨,按我高中時的習慣對她說:“嘿~~小妞,沒看見大爺啊,給大爺笑一個嗨~~。”
她回頭吃驚的看著我,彷彿已經認不出來了一樣,她走到我面前,吃驚的說道:“崔作非,你現在咋這樣了呢,我都沒敢認。”
的確,哥們兒我現在的造型,一頭蓬亂的藍頭髮,有些邋遢的羽絨服,右手小指指甲長的嚇人。和那些混社會的小癟三差不多。和高中時的我簡直天差地別。典型的人模狗樣。這要認出來了才怪了。
我只能苦笑著對她說:“一看你就老外了不是?這可是2006年度最新最潮的裝扮。混搭,懂麼?”
她聽我還是一前高中時的口氣,哈哈笑了:“行了吧你,是不是遇到啥煩心事兒了?走,姐姐先帶你吃飯去。”
說完她也不避嫌,直接挎著我的胳膊往她學校的小飯店走去。路上的行人都對我倆投來異樣的眼神。大概是把我倆當成情侶了吧,但是我看出來了,那不是羨慕的眼神。而是那種看到好白菜被豬給拱了的眼神。
嗎的,不就是哥們兒我三天沒洗頭頭型有點兒亂麼?不就是哥們兒兩個星期沒洗褲子,褲子有點兒髒麼?至於你們這麼看麼?要不是董珊珊挽著我的手,我真想上去抽丫的。
在飯店裡點好了菜,董珊珊知道我愛喝酒,就又要了兩瓶啤酒陪我喝。她用手託著腮幫子。又從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笑著問我:“你怎麼混成這樣了呢?看的我這個老同學都為你心疼。”
我一口氣乾了杯中酒,嘆了口氣,對著她苦笑著說:“一言難盡啊。”
我把從補報大學開始一直到現在所發生的事跟她講了,她剛開始還聽的有滋有味的,可是聽著聽著她也就笑不出來了。
講完後,我又要了兩瓶啤酒。發現董珊珊整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望著我,就好像她女性的安慰本能正要發作一樣。弄的我毛毛的。她嘆了口氣,說:“也真是難為你了。你倆都是我的好朋友,只是這事兒誰也不能怪,感情這玩意兒不就這回事兒麼?”
我當然知道是這回事兒,要不我還能咋的,找杜非玉報仇麼?別鬧了。我邊到倒酒邊苦笑著說:“這都是我自找的,誰也不怪,這是命啊。”
等會兒,我剛才說什麼?這是命?這難道真的是命?我猛然想到了九叔跟我說過的話,修道之人命犯‘五弊三缺’。難道已經在我身上靈驗了麼?不對啊,照理來說,老而無妻為鰥,老而無夫為寡,老而無子為獨,幼而無父為孤,身病而不全為殘。而三缺‘錢、命、權’又沒有符合我情況的啊?
這裡要說一句,人如果遇到了什麼戲劇化的常理不能解釋的事情,往往都會推給鬼神命運之說,但是我現在這套基本上清晰的命運裡卻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這怎能不讓我感到無奈。
其實我挺感謝董珊珊的,因為這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把心事跟別人說,真的感覺輕鬆不少。
索性不想了,用東北話來說,愛咋咋地吧。飯後,董珊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