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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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燈了,我躺在床上聽著李小強的呼嚕聲。腦袋還是暈暈的,嗎的,誰說喝醉了能忘記傷心事的,我感謝他家八輩兒祖宗。
人其實挺賤的,我現在能深刻的理解到了。你越不想想起的事,卻總是會在你腦袋裡轉悠。想蒼蠅似的怎麼趕也趕不走。
直到我下床去尿尿的時候,望著窗外,天已經矇矇亮了。一個人的大學生活要開始了。大概就這德行了
說起來我這個人還是心理太脆弱了,這點在許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的一位好朋友還經常跟我說起,而我的老闆也經常罵我,說我不適合幹這行。
大學生活也確實就這德行,第二天就開始上課。連軍訓都省了。班裡一共30多人,依照這行的慣例,還是男的少女的多。但是這些女性的長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後期我聽郭老師的相聲的時候,郭老師形容李老師的妹妹,我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形容我們06視覺傳達系的女生們。
算了,她們長什麼樣也跟我沒關係。我發現我的性格開始慢慢變的沉默寡言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受了刺激的關係吧,我開始覺得身邊的事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變的除了在寢室和鮑金龍他們喝酒之外基本上一句話不說。早上去聽課,我也不知道那些傻逼老師在講什麼。我也沒聽。大一半個學期都快過去了,有很多同學都不知道我叫什麼。甚至都沒怎麼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的導師劉明明是個挺講究的人,他找我談了很多次話。他說我太內向了,這樣不好。我也知道我這樣不好,失去了任何動力,完全是在混吃等死。但是沒辦法,習慣已經養成了,不容易改了。
古語有云:不在沉默中選擇變態,就在沉默中繼續變態。劉明明可能是擔心我會變成第二個馬加爵。
我的確有點兒變態了。有一天鮑龍說要去染髮,問我去不去,我說去。結果他剃了個卡尺,染成了黃色。我現在的頭髮很長,已經擋住了眼睛。我直接染了一頭藍髮。跟COSPIAY一樣。怎麼看怎麼扎眼。我和鮑金龍走在街上一黃一籃,現在想起都覺得十分的傻逼。這是實話。回到寢後,我和鮑龍覺得三原色還差一個顏色,就鼓動李小強去染成紅的。李小強正躺在床上看玄幻小說,他聽到我倆跟他講的話後,轉了個身,有氣無力的說了聲:傻逼啊。
其實我們寢裡個個都不是啥好人。包括我,這個我心裡有數,大一過去兩個月的時候,我們就基本上不上課了。總是在泡網咖。我,強子,鮑龍,還有一個別的寢叫小濤的哥們兒,沒日沒夜的在網咖裡玩兒著WM世界。基本上沒一天不逃寢的。餓了就出去喝酒。困了才回寢睡覺。
想想這段時期也發生過不少有意思的事兒。有一天我們哥四個去通宵。我旁邊坐了一小孩兒,不大,看上去也就高一高二那歲數。這哥們兒髮型比我還霸氣,粉色的。一點不誇張的說,,有點類似於青年特蘭克斯的超級賽亞人變身。又有幾分和自由女神像神似。我從他身邊路過都怕他頭髮扎著我。斜眼一看這哥們兒的QQ名也挺霸氣。叫做“溈沵疲�嗥'唷”。也不知道啥時候網上開始流行這種腦殘文的。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是啥意思。後來還是濤子告訴我這名字是“為你不孕不育。”
我感覺到了這小爺們兒的氣場是如此的強烈,臥槽,老子都快二十的人了還是處男,你他嗎才多大啊就敢不孕不育了。
到了後半夜,我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困的不行了,就帶著耳機趴在電腦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也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後被一聲巨大的聲音給吵醒了,嚇了我一激靈,我還以為是桌子上的打火機爆了呢。我坐起來時才發現。原來是旁邊這雜碎正在玩一款跳舞遊戲。就跟這鍵盤跟他有仇似的敲著空格,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不消停。我無語了,拍了拍那哥們兒的肩膀,語氣很好的跟他說讓他輕點。可是誰想到這雜碎直接瞪了我一眼,“CNM你老幾啊?”
哎呀我樂了,我左手邊的哥幾個聽到後也樂了。強子已經對我笑著起身去廁所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皮搋子。叼了根菸站到了那哥們兒的身後,看著那哥們兒還在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按著鍵盤。我看強子已經就位後,一個耳光就照那個雜碎扇了過去。讓我來告訴告訴他我是老幾。
那哥們兒被打愣了,強子直接把他從凳子上拖到了網咖走廊裡。由於我們經常來這個網咖,另外這裡值夜的網管也看不上這小子,也就沒管。我們哥兒四個就給這哥們兒好一頓和諧社會式的毒打。這小可憐倒在地上捂著腦袋,這是為了防止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