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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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忽然想起了董珊珊。她現在也應該畢業了吧,還會在哈爾濱麼?我發現有現在竟然有點像個娘們兒似的,老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越不願想起的,卻偏想起。
記得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段話:當你總是在回憶過去的時候,你的內心就已經開始慢慢老去了。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已經沒有以前那藍髮少年時的漏*點和爆發力了,先是步入社會被社會所強暴,又是幫人除魔時被妖怪所震撼,後來竟然住個院都被白無常勒索。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啊?
想到董珊珊,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女鬼的眼淚,對了,這事兒一直被我忘了,我連忙關了遊戲,翻箱倒櫃的找出了那個珠子,我把那珠子拿在手中,只感覺到掌心之中一陣涼爽,在燈光的映照下這顆珠子泛著淡淡的光芒。有些像玻璃球,就是沒什麼重量。
我又把那塊皮拿了出來,這是一塊五寸大小的皮,與其說是動物的皮,還不如說是像玉質的樹皮。厚厚的很粗糙,我把房間裡的燈關上後,它就發出了淡淡的白光。想那夜狐一家,拼死就是為了保護這塊兒東西,才會有之後的悲劇發生。
看來這東西還真的算是一件寶貝。儘管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竟然有人千里迢迢的找到它們就為了一塊兒皮,所以我覺得這事兒絕對不簡單,還是等會兒問問九叔之後,就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吧。
終於,三點了,我來到窗戶邊,把鏡子開啟後,開始往上邊倒水,邊塗抹邊輕輕的說道:“魏鳳嬌,魏鳳嬌,魏鳳嬌。”
不多時,便有一陣氣從圍繞著鏡面旋轉,然後散開了,九叔的身影在鏡面上浮現了出來。他還是那摸樣,總是有些不苟言笑,小分頭書的整整齊齊的。一身鬼差的裝扮,就是那條領帶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扎眼。
雖然說一個月之前才剛見過它老人家,但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太過戲劇化了,此時相見,心中又不免感慨。我感覺就像見到了一個能聽你訴苦的親人一般,頓時眼眶發紅,竟然有點想哭的意思了。
九叔見我好像有心事便問我:“小非,見你表情不尋常,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我心中苦笑,這小老頭的眼力還是那麼的好,於是我也不跟它客套了,畢竟事情太多,我必須抓緊時間。
於是我便把那天夜狐的事跟他說了,從為救黃思年那小胖子而釣狐,後來追到了郊區遇見了易欣星,夜狐一家給我帶來的震撼,儘量簡單明瞭的告訴了他。
我問九叔:“九叔,你說這件事難道真是我做錯了麼?”
九叔畢竟是過來人,它在聽我說完後沉思了一會,便開口緩緩的對我說:“你自己認為你做錯了麼?”
我搖了搖頭,對他苦笑的說:“我不知道。”
九叔見我這般模樣,便嘆了口氣,對我說:“其實你的遭遇,為師也遇到過,為師也曾和你一樣的迷茫過,所以為師現在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只能靠你以後自己尋找。”
我見九叔也不能給我一個答案,心中頓時迷茫了。九叔見我表情痛苦,便又和我說:“小非,不管是何時,你都要記得,你身為陰陽先生的責任。降妖伏魔本是分內之事,不要因為心中的疑慮而矇蔽住了雙眼,你只要明白一件事,你是人,不是妖。等到你以後,就會慢慢的明白的。”
九叔好像明白瞭如果不解開我的心結的話,以後的我心中一定會帶有陰影,從此如果再遇妖怪一定會畏首畏尾,而此正是大忌,必死無疑。
其實我也不想如此矛盾,只是一時間彷彿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無法自拔,我開始恨這無情的命運,我們都不過是無情命運手中的玩物罷了。
想到此處,我心中竟然有些寬慰,要我自己去找答案麼?好吧,那我就繼續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吧!直到找到我想要的答案為止!
於是我沉默了一會兒後,便下了如此的決心,然後我又跟九叔講了在醫院中發生的事情,我問他這事情是不是很嚴重,能不能走走後門,最好能放過我和易欣星。九叔聽到我倆竟然膽子大到敢偷看陰差勾魂後,竟然也長大了嘴,只見他生氣的說:“胡鬧!簡直是胡鬧!你生性頑劣,想不到那《三清奇門》的後人竟然也和你一起胡鬧!”
我見九叔發火了忙對他說:“師父啊,我倆不過是一時好奇,才鑄成了大錯,您看畢竟我倆也是無心之舉,這事兒您能不能幫幫忙?”
九叔見我這副認錯的模樣,嘆了口氣對我說:“唉,不是為師不幫你,只是為師也只是一名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