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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一樣,從牆上跳下來之後便又回到了小衚衕之中。
我們連跑帶跳,能想到的招全使了,始終是離不開這條長僅十幾米的小衚衕,都累得混身是汗,不得不坐下來休息。正是午夜,天高雲淡,明月高懸,星月閃爍,在衚衕中看卻說不出的詭異。我看了看手錶,剛好零點零三分。我不禁奇怪,我們從網咖結帳出來的時候我看了時間,正好是零點,從網咖走到這條衚衕也差不多需要兩分鐘,我們在這條衚衕裡轉來轉去,跳牆上房,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怎麼時間才過了兩三分鐘?看來這地方實在太過邪門,時間空間邏輯概念在此都不適用了。想用手機打電話找人幫忙,又落在家裡沒帶。真是屋漏偏逢連雨天。本來昨天還安慰自己世上無鬼,今日身臨其境,也不由得我不信了。有想如果能飛就好了,又或者有把RPG(反坦克火箭筒)在牆上轟個大洞。
在衚衕狹小而又壓抑的空間中呆得久了,緊張與不安的感覺減輕了幾分,卻是越想越怒,蠻勁發作,站起身來對著黑暗的衚衕一端破口大罵:“丟你老母,你個死鬼,想要你爺爺我的性命就儘管放馬過來,操你奶奶的擺這種迷魂陣,你滾出來跟老子練一趟,老子還真就能讓你沒脾氣!”我以前本來是不怎麼講髒話的,最近運氣太衰,內心壓抑煩躁,經常想罵人發洩。楊賓看我毫無懼色大叫大罵,他也壯了膽,跟我一起對著衚衕盡頭的黑暗大罵,他罵的的髒話有些是他安徽老家的方言,還有一部分是在天津學的髒話,我聽不太懂,反正只求罵個痛快,形式重於內容。我們二人越罵膽子越大,髒話也越來越惡毒,把鬼的直系親屬都罵遍了,那全國通用的經典“三字經”也不知罵了幾百回。不管我們怎麼罵,也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在黑暗中冷笑的看著我們還能罵多久。我倆罵到最後實在沒有什麼創意了,只好相對苦笑,又坐了下來。雖然仍陷於困境,但是心裡痛快了不少,多少也出了一些憋悶的惡氣。我罵了半天只覺口乾舌燥,正在想念冰鎮啤酒,楊賓忽然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垃圾箱上趴著個人。”
夜色中,我順著楊賓說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副跪異的難以形容的情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趴在衚衕口的垃圾箱上正看著我們兩個。我想若不過去瞧個仔細,終究不是了局,管她是人是鬼,瞧瞧再說。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楠木項鍊,向前走了幾步,在距離垃圾箱有兩步遠的距離停下,楊賓也跟在我身後。距離很近,雖然天黑但是瞧得十分清楚,這個女孩好象營養不良,瘦瘦小小的很可憐,頭上用黃繩紮了兩個羊角小辮,臉上無任何表情,只是一雙大大的眼睛神采奕奕,在晚上看來,如同兩盞明亮的小燈。她趴在垃圾箱上,雙手前撐,上半身抬起,衝著我和楊賓看個不停。我被她看得渾身發毛,只是被這狗日的衚衕困住,好不容易見到個人,且問問她知道什麼情況,再做計較。
我一咧嘴擠出點和藹可親的笑容,對小女孩說:“小妹子,你在這附近住是嗎?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小女孩不作聲,仍然盯著我看。我又問了幾句,她還是不理我,我惱火起來,正要發飆。小女孩突然伸出手來招了兩下,示意要我走近些。我向她走近一步停下,仍然和她保持著一步的距離,問道:“小妹子,你要跟我說什麼?”小女孩又招了招手,還要讓我再靠近些。
這時我已經肯定她不是鬼魅,她臉色紅潤,雙眼炯炯有神,肯定是活人,但是這兩隻眼睛實在是不象人類的,也不象鬼魂,我覺得那是雙貓科動物才有的眼睛。這念頭在腦中一閃即過。我又向象小女孩走了一步,此時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臉對臉了。
我笑著說:“讓我走這麼近幹什麼,你可別咬我,是不是爬到垃圾箱上玩下不來了,我抱你下來好不好?”小女孩開口小聲對我說道:“右左左右左左右,無論背後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回頭,不然就永遠都出不去了。”她說話的聲音太小,好在夜深人靜兩人離得又近,我還算能聽得清楚。
我問:“你也被困在這了?”小女孩不說話,點了點頭,從垃圾箱上跳下來,一指丁字路口的右邊,示意讓我們快走。我問她:“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嗎?”她有點點頭,表示跟我一起出去。我心想:“這小孩跟我素不相識,她的話能不能相信?不過既然知道脫困的方法,先試上一試,到時候見機行事。她要是敢騙我,這筆帳咱們就得算算。”我回頭囑咐楊賓一會兒往外走的時候,不論背後怎麼樣,都不能回頭看。楊賓見我說的鄭重其事,答應道:“我曉得了,西哥你放心,我肯定聽你的。”我回過頭去再找小女孩,她已不知去向。
怪事天天有,今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