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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要麼直呼其綽號“白清牛”,不過從形貌來說稱他為黑清牛合更合適。
當然他是另一個小幫會“重玄會”的頭目,和江三澤在其幫會“清河幫”的地位差不了多少,因此也被派來此碼頭管理著另一批苦力。
一山尚且不容二虎,何況這個小小的碼頭。
因此,兩幫人從一開始就不太對頭,再經過幾次爭奪客商的衝突後,他們之間關係就更加的惡劣了。現在互相之間見了面,兩幫人不是譏笑怒罵,就是推搡排擠,就差沒有大大出手了。
手下尚且如此,那就更別說做為此間生意的最大獲益者,江三澤和白清牛了。二人更是互相瞅著對方極不順眼。
但作為有點地位和身份的幫會小頭目,他們是知道二人所在的“重玄會”和“清河幫”是同盟幫派,正聯合對抗另一個較大點的幫派“毒龍幫”。
因此二人雖然都想將對方逐出此地,獨佔此碼頭,但也只能暫時強行忍耐克制。不過他們自身積壓的不滿和怒火,透過手下們的口頭衝突發洩出來,這倒成了二人每rì早上的的必行慣例。
這不,江三澤的手下沒等他示意,就有幾個伶牙俐齒的人,毫不客氣的反擊起來。
“你知道獸類中最笨的是什麼嗎?”
“好像,是豬吧!”
“對,對白爺你果然是,智高過人!”
“那白爺你可知道牛類,當中最笨的是什麼牛?”
“當然是白痴牛嘍!”
“白痴牛,白痴牛……白清牛……不對呀!”原本聽著自己手下嘲諷對方,露出一臉得意之sè的白清牛,唸了起遍白痴牛,最後白痴牛變成了白清牛,懵得一下臉就黑了下來。
而他們的手下一個個,握嘴悶笑了起來。
“哈哈……哈”而江三澤則笑得很放肆,他滿意的拍了拍這幾名手下的肩膀,以示鼓勵。
白清牛的手下不甘示弱,各種汙穢不堪的言辭全都成串的噴了出來。江三澤那邊自不會客氣,大家都是大老爺們,誰怕誰啊!
自然是什麼不好聽,什麼難聽,就揀什麼加以反擊。
作為他們頭頭的江三澤和白清牛,則做在一旁冷眼觀瞧,他們可是有點身份的人,自然不能加入這潑婦般的罵架活動中。
正當兩撥人說的口乾舌燥,吐沫橫飛之際,忽然江三澤的一名手下驚呼了一聲:“有船靠過來了!”
這句話立刻讓罵得興起的近百餘名大漢,呼啦一下,全都收了聲,同時扭頭朝河邊望去。畢竟白花花的銀子可比一時間的口頭痛快,要誘人的多。
但當大漢們看清楚靠上碼頭的那條船時,卻又有些失望起來,那只是一條扁葉小舟,看情形頂多只能坐下三五名商客樣子,肯本不是什麼大生意上門。
這也難怪,這個碼頭又破又小,而且位置還很偏僻,一般情況下當然不會有什麼大船來此處。只有當商貿旺季時,才會有在其它碼頭靠不上岸的大船,不得已在此處登岸。
這隻小船,在碼頭停住之後,從船上下來兩個人。一人是名看起來是十七八歲左右,肩頭立著三足怪異金鳥,相貌繡美有傾城傾國之姿的年輕女子。
另一名則是;位比普通人高出兩頭還要多的巨漢。
年輕女子身穿普通青衫,背上揹著一根時常光芒顯現的黑布條,剛下船就東張西望,一副盜賊進城觀察環境的模樣。而那名巨漢則頭戴斗篷,身穿綠袍,瞧不清其面目,打扮的更是有些詭異。
這年輕女子,正是一連趕了三個月的路,才剛到慕龍擒故鄉的嶙嶽。
因為黃鶯交代過修為不足,以凡人之的方式趕路更安全,故而他脫下了戰甲,卸下了如意神兵劍盾,路途中玩起了女子出行。至於這巨漢,是早上前一個碼頭上冒出來的英雄好漢,沉默寡言嶙嶽對他還真不熟。
嶙嶽從麒麟州太玄山下太合東南鎮出發,面向東南而行,歷時三月途經十三萬八千里,直奔雲州濱洋城而來。
在路途中,他既有跟別人合夥搭伴,共同穿越城區鬧市之時,也有因為想抄近路,單獨行走在荒山野地之刻。
半路之上,倒也沒有什麼大的危險發生。
唯一的一次意外,還是因為他這女貌出眾,在路上讓山賊給訂上了,在某處客棧住宿時,被下了奇藥,差點就當了壓寨夫人。
這一路上,他風塵僕僕,一連穿越了風鳴等數縣,才辛苦萬分的來到雲州。
一進雲州地界,嶙嶽就對這四通八達的水道,大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