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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絕密中的絕密。而今天在座的雖然都是鐵血軍的高階將領,但現在並沒有必要知道。按保密條例,非必要不告知。大炮明顯是犯禁了。他兩眼愣愣的看著我,似乎等著我的懲罰。
我知道大炮的直筒子脾氣,有時候還真管不住自己的嘴。
“大炮,你真是有什麼說什麼啊,要是天下的人都像你,那麼天下的特工都要失業了,反正不需要刺探,訊息遍地都是。”我有些可惜的看著他。
大炮漲紅了臉,眼中透著後悔。
我嘆了口氣,道:“你就是不長記性,散會後你自己去禁閉三天,好好反思一下。”
“是!”大炮耷拉下腦袋,由剛才的興奮不已變成了垂頭喪氣。
我又對王輝道,“會議繼續!”
王輝喝了口茶,潤了一下嗓子,繼續通報情況。
經過一年多的剿匪作戰,總計剿匪三十多萬,除新疆之外,全國已平。人們生活恢復了安定。還有就是東北的俄軍經常南犯,以小股的方式深入我方控制的內地,擄掠、屠殺,搶一把就走……
大炮是東北叢集司令,被人家搶掠,他是有責任的。大炮剛才因為說漏嘴已經領了一個禁閉的懲罰了,現在自己工作方面的疏忽又被情報部給捅了出來,本來已低下去的頭,現在更底了,都快埋進褲襠了。
我淡淡的問道:“大炮,東北是你的地盤,你說說看,面對俄軍的搶掠你做了些什麼?”
“我……”大炮吱吱唔唔,半天也沒哼出一個屁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由於我軍初抵東北不久,天氣寒冷,交通不便,我們計程車兵在那,人地兩生,所以暫時實力發揮不出來,讓俄國人鑽了空子。而且我已給你下過命令,考慮到東北叢集的困難,嚴令禁止,主動出擊。而你呢,我們威風凜凜的大炮司令,一想到沒大仗打了,就跑回老基地,組建裝甲師去了……結果東北叢集成了無頭的蛇。讓俄軍的搶掠更加放肆了,對嗎?”
“基本上是這樣!”大炮小聲的說。
“你——”看到大炮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就來氣,正想教訓他一下,真是恨鐵不成鋼啊。不過我才吐出了一個字,想到大炮今天受的已經夠多了,提起來的火氣又放了下去。
“這樣吧,大炮你一人,也不能兩頭跑,既然你更喜歡裝甲師,那麼你就專職負責裝甲師的事吧。東北叢集由陳明飛總負責。大炮,陳明飛你們有信心各自管好自己的一塊嗎?”
“有!”大炮、陳明飛一齊吼了一聲。咦,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看到大炮眼中,分明露著喜色?
大炮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要不是消極罷工,我就不去猜測了,示意王輝繼續。
“三縱三橫的戰備鐵路網已經全面展開建設,出現了一些問題。圍繞著鐵路,一些當地居民不理解,發生了多起聚眾阻撓事件。開始以為勸說勸說就能打消人們的顧慮,後來發現效果不明顯,在深入展開調察之後發現,有不少起事件都是有敵特在背後指使的。當地政府管不了,已將與敵特相關的卷宗移交到了情報部。我們情報部對此展開了調察。”
“鐵路建設要抓緊,任何膽敢於破壞的要堅決鎮壓。”鐵路是大事,我不得不使出鐵血手段了。
“一些滿清殘餘,上竄下跳,企圖解救那些被關押的滿清貴族。”
七萬多滿清貴族,已關押一年多了,而最高法院一直定不下來審判結果。聽到關於滿清的彙報,我心裡覺得一陣悲哀,這個最高法院也太無能了吧。中華帝國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大,實際上卻是危機重重,大戰即將來臨,亂世當用重典,這七萬多吃白飯東西,不能總這麼幹耗著。
“東北建工業基地,修鐵路不是缺人嗎?將這些人拿去勞動改造吧。他們原本是關外人,能夠適應東北寒冷的氣候。如果改造得好,說不定道光也可以像傅儀那樣,得到人民政府的寬大處理,最終當個政協委員什麼的。還有那些同情滿清遺老遺少的,上串下跳要為他們開脫的,情報部給我查清楚,到時候一起發配東北修鐵路去。”
滿清貴族養尊處優慣了,從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在卻要去幹修鐵路的重活,恐怕不死也得脫成皮。
王輝繼續彙報。
在印度的山地軍成績不錯,透過二年多的努力,英國在印度的勢力已被完全消滅。
澳洲方面,白人農場主由於不斷的受到擠壓,一些人忍不住了,曾爆發過小規模的暴動,但很快被中華帝國駐澳部隊給鎮壓下去了,為首的亨蒂家族闔族被槍決。(我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