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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反抗,但最後還是拒絕了他。
而第三次,也就是剛才,他吻她,她竟連反抗的意識都省了。
心的某處,似乎有什麼給剝落了,推倒了她抵禦他的藩籬。
被她突然一推,險些摔下床的薩魯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捕捉到她臉上某種急於掩飾的跡象,笑意染上嘴角,“你開始喜歡我了。”
她一驚,小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那裡面是顆不受控制的心,它劇烈地跳動,讓她無法反駁。
“沒有……”她撇開臉,命令自己不要在意,但說出的話卻隱約帶著顫意。
“那再讓我吻一次。”他要趁熱打鐵攻破她的心房。
“休想!”再來一次,她懷疑還能不能清醒過來。
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絕不可以有交集。
“你在害怕!”
“我沒有。”她的心在抖。
“很顯然,你剛才的表現是很喜歡我的吻。”
她拼命壓抑自己那顆蹦跳的心,努力維持鎮靜,小手下意識的揪緊床單,掩飾自己的慌亂,“你錯了,只不過是覺得你的吻技很高超。”她儘量表現出淡漠,冷靜地應對。
“還有其他人吻過你嗎?”她的回答讓他聯想到了比較。
心裡突兀地湧上一陣酸,酸得讓他眉心糾結,他極力壓下胸腔裡那股令他無法集中精神的酸味。
她冷然一笑,“你說呢?”吻是有,她是英國人,熟人見面難免行個吻禮,不過是臉頰,還未曾有人如此吻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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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節:第一皇妃I(58)
“誰?”他妒忌的提高了音量,猛然想起牢裡關押的四人,是哪一個?他要殺了他。
“你管不著。”
“說!!”他吼,大手握住她的肩膀。
“說什麼?”他簡直莫名其妙。
“說,還有誰吻過你,除了我,還有誰?”他的吼聲震天響,像極了捉姦的丈夫在對妻子質問。
他的表現,讓她覺得玩味,似乎沉淪得不僅僅是她一個。
“很多!”她不想惹他的,只不過心裡覺得很嘔,嘔得她不服輸的本性又出頭了。
聽聞,薩魯的臉頓時烏雲密佈,黑了一大片,“你該死!!”他狂怒的叫囂,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把拽進懷裡,“除了我,我不準任何男人吻你。”
她是他的,永遠都只能是他的。
“你還沒有贏我,沒資格說這句話。”他們還未分出勝負,贏得未必是他。
“不準,不準,我不準。”他將她抱得更緊,分不清是生氣還是其他的什麼情感,只覺得他忍受不了其他男人碰觸她,一根手指都不行,不再是單單的想要征服,不再是因為她適合而想讓她成為赫梯的皇妃,也不再是僅僅為了勝那個賭約,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僅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以及生死相隨。
就像那盤棋,當他以為可以贏得時候,她又逃走了。
一時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變質了,讓他恐懼無措,懷裡的她不是一顆棋,她不是一顆可以任意擺放的棋子,而是活生生的人,她有思想,她有靈魂。
棋局輸了可以再下。
如果現實中,他輸了,還能重來嗎?迷惘 她問自己,如果她和他在二十一世紀相遇,她會不會愛上他。
答案是,會。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她就算離希臘再遠,也能隨時隨地回去,一架飛機,一張機票,哪怕是在北極,她也能回去,回到爺爺的身邊。
可是這裡是公元前十四世紀,不是一架飛機,或是任何交通工具,就能回去的。
那夜,他一直緊摟著她不放,耳邊盡是他的怒吼,那近似嫉妒的宣言,讓她哭笑不得,而後,他們誰也沒開口說話,僅是緊摟在一起,漸漸的,睡意來臨,他們竟就這樣相擁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侍女們的竊笑讓她恨不得可以挖個地洞鑽進去,指不定她們腦子裡想得是什麼畫面。
而她身上那張皇帝女人的標籤,恐怕是撕不掉了。
反觀他,一點不以為然,呼喝著侍女們梳洗更衣,精神氣爽出門處理政事了,徒留她在一堆侍女的羨慕中度過漫長的一天。
“陛下,回來了,小姐,陛下回來了。”突兀地,麗莎歡快的咋呼聲在殿門外響起,打斷了她的冥想。
她莫名地緊張起來,撥弄黃金象棋的手瞬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