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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我名喚叫三千,是這個整個充滿著歡聲笑語的鬱歡樓中的一個樂姬兼歌姬。
至於我的姓氏呢,我們這兒的管事老鴇和我說過我是姓洛的。 ;據說是有天有位公子一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之後,便以樓內一位姐姐的姓氏給我安了個洛,後來才明白是因為老鴇不知道弱水三千的弱字怎麼寫,就根據發音給定了個洛。
我以一笛優美之聲而在這個身價比頗高的燒錢地生存下來,從小被這裡的老鴇收養而來。因我平時太調皮搗蛋便不讓我去做妓行,說是怕毀了生意和客源。最後則請了一位會樂理的姐姐教我學樂。希望我能成為一個樂妓,至少不是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
做我們這行得會樂會聲,但據說是因為人手不夠才出此下策,從而一人學了頗多雜樣。
在我們歌樂姬裡,所有姊妹的夢想莫過於有哪個王爺願欽點我們去其府上奏樂,再混個小老婆當,這樣最好不過了,以後也就不用愁吃愁穿了。
在這裡的十三年以來,命苦的我還是去年被一位長得那叫一個俊極無雙的公子哥欽點了一次。畢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至今也記憶猶新。
那日我奏起笛樂,技藝嫻熟,他一雙明眸注視我至曲末。因當時才十二歲想的不多,當他問起我是否願意入其府邸做小妾時,我半響都未作答。他最終幽怨地嘆了口氣,說我身子大腦尚未發育完全,讓老鴇封了我個鬱歡之"善才"後便把比我大一歲的姐姐帶走了。那姐姐當時還朝我磕頭道謝呢,從那以後所有姐姐都對我客氣起來。現在想想,我當時腦子被驢踢了麼?
那日後我便一直走背運,再也沒有被大戶人家欽點過。越來越長大後卻被大家公認為鬱歡樓中一支樓花,從此之後便人氣大漲。其實說到底就是容貌有幾分傾城之色,但細看還是仍稚氣未脫,就跟一黃毛丫頭似的。
老鴇多次勸我去妓行來錢快且容色會使鬱歡樓更發福些,不過還是被我婉拒了。
其原因是上回看見一爺喝酒過多吐了妓姐一身,後妓姐洗衣洗裙洗了一天一夜還未乾淨,我發誓此生不入妓行,太折磨人了。
又碰巧今日不是我的工作日,我便一人在房間內保養笛子。纖纖小手摩挲著每一個笛孔,渾渾盯著的眼球目不轉睛像是在期待能從裡面蹦出金子似的。
這時突然門‘吱’的一聲自己開了。我正想說夜深要就寢了,便看見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半斜半傾地悠悠地走了過來。我見到一身裝束也不俗就沒大喊小偷捉賊。說不定是人家走錯房兒呢。畢竟這種事情我已經遇見過多次了,不意外不意外。
細看他長得並不高挑,倒頗有幾分十六七的少艾之色。年齡也大不到哪裡去。我便放輕了防衛之感。
“喂,這位爺。這是我的房間,您是走錯了嗎?妓院在前樓。”我並未上前而在原地開口道。
他戴了半面清風面具,看不清他的眉目,但一陣陣微微燻然的酒氣漸漸撲鼻而來。他並沒有回答我,看起來是真的醉得一塌糊塗了。
我正欲上前扶他出門時,他卻順勢拉住了我的手不由分說地將我推倒在床。我可以感受到我的肩脊一陣疼痛襲來,摔得不輕,床也搖的吱吱作響,曳曳搖晃。
我想他是醉瘋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帶著滿身酒味地傾軋上了我的床。壓在了我的身上,使我喘不過氣來。雖然年齡尚未成熟,但在畢竟鬱歡樓這男歡女愛之地待了十多年之久了,不免對這些情愛熟知一二。
這是毀我清白的節奏啊!
我正欲大聲求救,卻被一個溫潤輕軟的不知物堵住了嘴。他的臉瞬間在我面前放大了10倍,近在咫尺。從面具小孔裡可以看清他的一雙淺藍雙眸,還有帶著酒氣的微弱喘息。我的心跳快了不少。這時候談心跳豈不是太節操無下限了嗎?我回了回神。
只見他從他的柔唇上移開後又順勢捂住了我的嘴,輕聲貼近我的右耳根道:“阿檸,我終於見到你了。”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再次欺壓上我的唇。我用手使勁想推開,奮力地掙扎還是雷打不動。我渾然不知為何眼淚就這樣流淌了下來。從耳根輕落到了花枕上,我感覺到一陣溼騰騰的。
我三千這輩子毀在這個連臉都看不到的男人身上了嗎?還分毫未撈就白白送給他了麼?我突然之間想了許多。因為除了思想,我全身幾乎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也越來越微弱了。
最終,我身上的輕巧碧羅裙被他緩緩拭去,直到他真正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了疼痛,和血腥的味道。我知道,我的清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