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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兇惡的黨衛隊士兵,一擁而上,開始扒惠特的衣服,儘管她用盡全力進行反抗,但終因不是獸兵們的對手,他們最終扒光了她的衣服。做為一名女兵,惠特明白戰士的尊嚴將被暴力和邪惡強姦。
審訊室並排放著兩張桌子,相隔一公尺。瓦爾德·朱力一雙藍灰色的眼睛痴痴仇視著惠物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赤身裸體。做為身心受到傷害的瓦爾德·朱力,他仇恨女人的裸體,同時,他又渴望看到女人的裸體。儘管他患有性功能障礙的疾病,無法同任何一個女人性交。他的妻子克拉爾是全國黨衛隊領袖海因裡希·希姆萊的表妹,因為不能同他進行房事,而暗地裡做了表哥的情婦。他在渴望異性的同時,也仇恨每一個女人。
“遊戲開始吧。”瓦爾德·朱力冰冷而故做幽默地說。於是,那幾個黨衛隊的爪牙強令惠特坐在地上,收緊大腿,雙手抱著膝蓋,用繩子扎捆了她的雙手。用一根棍子從惠特彎曲的膝蓋和雙臂中間穿過,架在兩張桌沿上。這樣,赤身裸體的·惠特就腦袋朝下,懸空倒掛在桌子當中。
朱力手握一根牛皮鞭子,惡狠狠地抽打著惠特的屁股和赤裸的腳後跟。抽打的如此狠毒,使惠特幾乎要翻過身來。
“啊……”惠特,這個可憐的美國女兵,在嚴刑拷打中痛苦地呻呤著。但她始終不出賣任何一丁點的軍事情報,她仇恨德軍強盜!瓦爾德·朱力也許是嫌她的聲音過於刺耳,給她戴上一隻防毒面具,使她的聲音不能傳得太遠。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惠特經過痛苦的抽蓄變得不省人事。她再也講不出話來,全身都變成紫青色,鮮血淋漓,滴落到地上。最後,她的腦袋木然垂下,昏厥過去。
然而,瓦爾德·朱力若無其事,他不動聲色地從口袋掏出一隻裝有刺鼻氣味綠色液體的小瓶,伸到惠特的鼻孔邊,幾分鐘後,惠特恢復了知覺。瓦爾德·朱力冷笑了一下,說:“我的快感就是聽到女人的尖叫。”
鮮血將囚衣染溼了一大片,惠特忍著鑽心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往前爬,身後的草叢和雜花中間留下了一條殷紅的人體爬過的血跡。惠物看見了那株開著醉人紅花的敗葉草,她伸出手,彷彿要抓住那株草,或者要撫摸一下這株瘦弱的花木。這時候,瓦爾德·朱力蹲下來,把那隻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塞進了她的嘴裡,無恥地笑了一下,扳響了扣機,啪,一聲沉悶的槍聲讓人心驚肉顫。
第7節
舒登本在被黨衛隊士兵的衝鋒槍擊中的瞬間,她的靈魂開始了莫名其妙的飛翔,淅淅瀝瀝的夜雨,從她眼前瀰漫的黑暗中傳來,在落花般沙沙的幻境裡,舒登本看見了“瓦諾·阿魯克”號運輸艦。
1941年2月7日,英美聯合艦隊在北海同德國第三艦隊打了一場血仗。舒登本小姐原是英國皇家海軍艦隊女性服務團的護士長。由於她醫術高明,護理有方,才特意將她調至聯合艦隊住護理醫師。
那年她才二十四歲,有一頭金色的秀髮,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水靈靈的,特別是她秀氣而略長的鼻子,更有迷人的韻味。
戰鬥在海上打響。集束的炮彈雨點般射出,火光映紅了海面,隨著炮彈的呼嘯,濁浪翻天,水柱不時矗立在波濤之上,又大雨般落下……
舒登本和十二名女護士乘坐的“瓦諾·阿魯克”號後勤運輸保障艦在接到司令部撤向英吉利海峽的命令後,“瓦諾·阿魯克”艦長英國海軍少校弗蘭克·斯里負責撤退。當“瓦諾·阿魯克”號快到英吉利海峽時,遭到德國軍艦的堵截被迫拋錨。
為了保護二百多名傷殘官兵的生命,已喪失戰鬥能力和防護能力的“瓦諾·阿魯克”號決定向德軍投降,艦長弗蘭克·斯里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升起投降的白旗。
這時候,風雨驟起。陰沉沉的海面,波浪翻卷,狂風呼嘯。雨水順著艙口滴落在艙底,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德軍艦長命令投降的後勤保障運輸艦駛向一個小島的海灘上,讓所有的人員登陸列隊。
弗蘭克·斯里少校率領艦上的男兵和傷殘官兵列成一隊,繳了槍械,重傷員躺在地上。舒登本小姐率領十二名女護士列成一隊。德國軍隊先將女人們押到一邊,然後架好機槍,一聲令下,“嗒嗒嗒……”
毫無戒備的弗蘭克·斯里和“瓦諾·阿魯克”艦了的所有男性軍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雨水、海水、血水交織在一起,淹沒了德軍官兵的馬靴腳面。驚呆了的女護士們嚇得亂成一團,哭叫不已。
“不許叫!”一位德國軍官用英語命令道。
他們將這群年輕的女護士們帶到自己的艦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