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普麗絲和丈夫剛完婚。新婚燕爾的普麗絲,剛剛嚐到人生的甜蜜,就在戰爭的災難面前,被迫離散。
普麗絲先後被押送到施特魯特霍夫、馬伊達內克、默林根等集中營。在各個集中營,她多次被黨衛隊官兵毆打,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
在施特魯特霍夫集中營,兩名德國黨衛隊士兵將普麗絲帶到一間審訊室。一位戴著墨鏡軍官模樣的人叼著雪茄,戴著一雙白手套坐在一張簡陋的桌子前。審訊室掛滿了各種刑具。兩名傷痕累累的女戰俘吊掛在屋子的兩側,不知是已經死了,還是昏迷著。兩名女戰俘鮮血淋離,頭顱低垂著,兩隻手套在繩圈裡。
普麗絲毛骨悚然,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板上。那位戴墨鏡的黨衛隊軍官噴出一口淡藍色的煙霧,用生硬的荷蘭話問她一些軍隊裡有關兵員編制、武器裝備、作戰文書之類的東西。
普麗絲一下子傻眼了,做為軍官的妻子,她只是臨時來部隊,戰爭時期的部隊是鐵與血的組合,自然有它嚴厲的軍規。像兵員編制,武器裝備資料之類的絕密東西是絕對不會讓一個軍人妻子知道的。她絕對沒有想到德國人會問這些,結結巴巴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愚蠢的軍官以為普麗絲故意不說,想守住已經戰敗的荷蘭軍隊那點可憐的小秘密。他呸一聲,吐掉快要燃盡的雪茄煙蒂,惱怒地揮了揮手,審訊室的一名黨衛隊士兵立即掄起鞭子,啪啪地抽打起來,普麗絲在嚶嚶哭泣中呻吟,只幾下,普麗絲就被打得皮開內綻。
那個像狗一樣聽話的黨衛隊士兵,舉起鞭子還要抽打,被戴墨鏡的軍官揮手製止。軍官摘下墨鏡,彷彿很可惜似地說:“看看,你這是何必呢,荷蘭軍隊已經投降,你一個軍官的妻子,何苦要守住那一點點可憐的小秘密。”
在奧斯維辛集中營,普麗絲目睹了兩名猶太抵抗運動女戰士被依爾斯·卜莉折磨至死的情景。
那是一天夏天的中午,天藍得炫目,炎炎烈日似一隻遊弋的火刺猥,將乍長乍短的熱辣辣的芒刺,錐進人的身上,地面水汽,蒸騰到空中,就連草地上的野菊花和狗尾巴草也被曬得失落了精神,蔫蔫地耷拉著腦袋。那兩名年輕的猶太女人吃力地抬著一根木頭,由於木頭太沉,兩名猶太女子剛想歇歇,喘口氣,一身黑色皮背心皮褲的依爾斯·卜莉,拎起皮鞭,就劈頭蓋臉地朝她們抽來,依爾斯·卜莉一邊抽,一邊罵:“劣等種簇的女人,我讓你偷懶,讓你不老實幹活……”那兩名臉上捱了皮鞭,火辣辣灼疼的猶太女子生氣了,看看周圍沒有黨衛隊士兵,只有依爾斯·卜莉一人和兩名女監工時,一名勇敢的猶太女戰士華麗亞在依爾斯·卜莉的皮鞭再次落下的瞬間,一把抓住了皮鞭的梢頭一使勁,便把皮鞭奪了過來。
依爾斯·卜莉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兩隻又細又長的眼睛,驚訝地瞪大了,心想:“天啊,納粹集中營女戰俘,竟敢在黨衛隊的眼皮底下奪監工的皮鞭,簡值是膽大包天。”就在依爾斯·卜莉為失去了象徵權力的皮鞭犯迷糊的瞬間,另一名叫拉爾的猶太姑娘,上前啪啪摑了她兩記清脆的耳光,並一把揪住依爾斯·卜莉的長髮將其拖倒在地。
周圍工地上幹活的女戰俘,平日裡受盡了依爾斯·卜莉的欺負,大家都裝作看不見,就連受依爾斯·卜莉領導的其她女監工也裝作不知道。
華麗亞緊握皮鞭,掄圓了胳臂,鞭子雨點般地落下,她一邊拼命地抽打,一邊憤怒罵:“婊子,柏林夜總會的脫衣舞娘,你也狗仗人勢,看你下次還敢不?”
依爾斯·卜莉滿地打滾,她的嘴和鼻子都出了血,狗尾巴草在她的眼前跳躍,在同野菊花的親吻中,依爾斯·卜莉哭叫著大喊救命。名叫拉兒的猶太女戰士,無視依爾斯·卜莉的討饒聲,用腳踢著抱著頭哭泣的女監工。
兩名猶太女戰士完全忘記這是在納粹集中營勞役隊,這幾年對納粹的仇恨、積怨和憤怒全都一古腦兒地抖了出來,她們完全沉浸在復仇的快感之中,每一鞭都是向德國人復仇後的喜悅。
然而,危險就在眼前。
依爾斯·卜莉的救命聲,喚來了肥豬一樣腰長腿短,滿臉橫肉的黨衛隊副旗隊長威廉·達拉第,他一邊嘟嘟地吹著短促的哨子,一邊像狗熊一樣蹦跳著向這邊跑來。幾名尾隨而來的黨衛隊士兵,立即用衝鋒槍抵住了兩名猶太女戰士的頭,威廉·達拉第把依爾斯·卜莉拉了起來。
依爾斯·卜莉整了整被撕掉鈕釦露出奶罩和白肚子的黑皮背心,呸呸地吐了幾口血唾沫。
威廉·達拉第飛起一腳,就將華麗亞踹倒在地,並在拉兒的臉摑了一個耳光。向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