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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這麼入戲呢,誠哥不會對你有意思吧,感情這麼投入。”
徐惜媛放下水瓶,啐了一口:“瞎說啥呢,雖然很用情,但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在想著另外一個女人。”
楊辰琳微微一驚:“誒?是嗎是嗎?聽志凌姐說誠哥好像沒有女朋友喔。不是你的話,難道是和志凌姐之間培養出點啥了麼?花澤類和靜學姐,嘖嘖……不過太姐弟了點,差了9歲唉。”
“少說兩句吧!有這個閒工夫八卦,還不如好好醞釀一下你跟周瑜民的感情戲。”徐惜媛撂下這句話,就閃了。
……
顧誠就這麼跟著劇組一起過了聖誕節,又過了元旦。歷史的時鐘,就這麼邁入了2001年。
劇一集集地往下走,顧誠漸漸覺得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日子,每天都有一種收穫的欣然。
如果說一個月前,他還會為“拍一部偶像劇會不會自降逼格”的問題煩惱,現在這種煩惱已經沒有了。因為拍戲學到的東西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如果他這兩年不來拍部戲,說不定將來一輩子都沒機會見識膠片攝像時代的影視藝術創作是什麼樣的流程了。
這是膠片攝影時代最後的輝煌,就憑這份“考古”之心,顧誠都覺得這個戲接得值。
工業和自動化,抹掉了人工創作的瑕疵,但也同時抹掉了細膩而微的個性。這個道理顧誠很懂。後世的他用了數年時間,幫人類把藝術遭遇工業後失去的細節、人性找回來。但有些事情,沒有親自下場過,就觸控不到真正失去的脈搏在哪裡、有多少。
全劇組所有人,沒有一個可以理解顧誠的收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一個孤獨者。
就像一個19世紀的裁縫,在看到現代縫紉機和大型成衣廠普及的時候,並不會對“量體裁衣”的個性需求失去而惋惜。但一個到了21世紀、依然找裁縫做衣服的人,肯定是非常明白裁縫可以提供而製衣廠沒法提供的個性細節差在哪裡。
這天已經是1月中旬,劇組結束一個片場的拍攝,準備明天換地方。因為這年的1月24號就是農曆新年,再拍兩集大家就該收工放假了。
收攤的時候,製片人柴智萍硬著頭皮又找到了顧誠:“小顧,你說的追加投資不知……”
顧誠洗了把臉,誠懇地說:“馬上,馬上,應該就是這兩天就到了。”
柴智萍聽他這般拍胸脯,還是不放心,絮絮叨叨地打預防針:“你從頭拍到現在,就注資過兩次,加起來才100萬,我們福隆製片投的錢都花掉四分之三了。後面這兩集遊輪戲,本來按照正常順序應該提前拍的。還是你說要真的租遊輪,前面預算不夠,才拖到現在……”
“柴姨!你聽我一句,我保證明天就把錢匯過來、隔天就到賬,匯出之後我讓國內把憑證先傳真過來,你見了之後先拿福隆剩下的錢租遊輪。我的遊戲真的已經賺錢了,上旬的賬軋完就能打。”
顧誠幾乎說了半車子的話,才把憂心忡忡的柴智萍打發走。然後他關起門來,掏出手機給國內的表姐打了個電話。
傳奇網遊,已經正式收費十幾天、開始正式賺錢了!
顧誠每天和表姐煲電話粥都能聽到付費使用者刷刷增長的好訊息。但因為當時大多數玩家都還不是無所事事的大學生,所以網遊的充值週期性很強,需要至少觀察一週才能看清結果,所以此前表姐也沒能給顧誠一個明確穩定的準信。
畢竟,只有在校大學生可以一天到晚混日子、每週七天打遊戲。其他大多數人都要週末才比較空,不觀察滿一週,根本不知道某個公測時玩過、目前還沒充值的玩家是真的蝗蟲棄遊了,還是僅僅沒來得及上線。
不過,今天應該就是出賬的日子。
電話響了好幾聲,接通了。
顧誠直截了當地問:“姐,情況怎麼樣?”
另一邊潘潔穎的聲音頗為激動,也很是自豪:“我們的第一週的付費使用者算出來了,15萬人!除了2萬多去年參加活動的預付費使用者,前10天光賣點卡就營收了400萬。現在加入付費系統的合作網咖還在瘋漲,目前是1萬2千家,好多地方的網咖老闆應該都在推薦這個遊戲。月底漲到30萬付費、8萬同時線上沒問題!”
顧誠心算了下,如今為了推廣“支付寶代充值系統”,公司每月還要花出去近百萬的地推營銷費用。而且此前潘潔穎手上的錢應該不夠付2001年1季度的電信公司寬頻費和東方通訊的伺服器託管費,有可能只付了1個月,所以還得留下100多萬給潘潔穎把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