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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吳新已經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鬼地方待了七天。

這七天裡,他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檢查,僅僅是抽血就抽了能允許的最大劑量,其他各種叫不上名堂的檢查更是數不勝數,看到最多的顏色是白,瑩白,慘白,蒼白,潔白,然後就是看不出性別、年齡、高矮胖瘦的防化服和防毒面罩。

一項接一項檢查,一次接一次的取樣,頻繁的更換病房,各種不明覺厲檢測儀器。

很多人都受不了,沒毛病也被折騰出毛病來,別人如何吳新不知道,反正他已經竭力的在忍耐了。

離開對他來說並不是問題,這個世界上,可能已經不存在能困住他的籠子了,但離開的後果和影響怎麼辦,難道這麼早就暴露自己,難道從現在開始告別正常的生活?

他並沒有這樣的決心,因此還在忍耐著。

昨天晚上終於轉到普通病房,第一次見到了沒有防化服的醫生和護士,還多了個“病友”,開始了又一個七天的“醫學觀察”生活。

外面淋淋漓漓的下起了小雨,吳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聽著負壓病房外的雨聲,眼睛盯著潔白的天花板,半天都不見動一下的。

隔壁床的“病友”正頻繁的換著電影片道,神色很是焦躁。

手機被沒收了,又沒有網路,電視節目裡一片歌舞昇平,別說相關新聞了,那就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讓人感覺自己好像被遺忘了。

這種遺忘讓人心中不安,生怕被這麼一直關下去。

叮的一聲,上午八點,早餐送到,病友利落的跳下床,幾步來到門處,開啟了取餐視窗,“我們還要關多久?我老婆孩子呢?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我媽還在住院不能沒人照顧,喂,回來……”

這位病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叫什麼,吳新沒跟他說過話,從昨晚轉過來就這樣了。

按理說不至於,七天又不是七年,但大家遭遇的不是一般的事兒,再加上這陣勢,讓人不得不胡思亂想。

“你說,他們是不是準備關我們一輩子,嗯!?”

中年男人罵了好一陣子,都沒人理他,幾分鐘後也累了,垂頭喪氣的取了早餐,把吳新的那份放在床頭,第一次跟他說話。

吳新的眼珠子動了一下,然後才瞥了他一眼,沒聽清的樣子,“嗯!?”

“我說,他們是不是準備關我們一輩子!?”

“有這個可能……”

“臥槽,老子跟他們沒完……”

“別人不好說,倒是你……說不定就要被一直關下去了。”

“……為啥,憑什麼!?”

“因為你的行為還有心理都有些異常,讓人懷疑,是不是被外星人動了什麼手腳。”

“……啊!?”

男人一臉懵的樣子讓吳新笑了笑,他指了指轉過來的攝像頭,被子拉到臉上,悶聲說道:“睡了。”

男人被唬住,也安靜了。

過了一會。

“說說話啊哥們,你剛才是忽悠我的吧?我叫王明,住c棟一單元401,你住那棟?”

吳新沒反應,像是睡著了。

實際上,他的意識正處於異常的忙碌中。

前七天看的太嚴,不知道被多少眼睛和儀器盯著,沒有一點空閒時間,現在好了,沒人打擾,正好捋一捋,做一個歸納總結。

只要他想,經歷過的事兒就清晰無比,放電影似的重溫在腦海裡,“夢中的課堂”一直沒再出現,看來要等課外作業完成。

只是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

想到這裡,他也有些焦躁,想把系統召喚出來問問,又怕露出什麼馬腳。

倒不是擔心被檢測到,而是他自己,天知道還有多少儀器監控著這間病房,他的身體各項指標說不定正被人盯著,聽著挺誇張,他可不敢小看國家機器認真起來的力量。

一晃又是七天。

14天后,吳新才知道身處的不是什麼醫院,而是很荒涼的一個山谷,坐在一個軍用卡車裡,被人虎視端端的盯著,只能從一閃即逝的車緣縫隙裡,看到一點外面的景物。

他已經脫下了病服,換上了自己的衣物,也領取了私人物品。

只是都很乾淨,乾淨的一塵不染。

軍用卡車把他們拉到一個公路上,有幾輛大巴已經在路邊等著了。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默默的下車,老老實實的上了大巴,看著軍用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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