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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住口不言。
趙振翊雙眉一揚,震聲說道:“哪位朋友來訪?”
只聽外頭有人應道:“振翊哥哥麼?小弟宮和。”
隨聽另一洪鐘般話聲道:“十二金錢,還有我,李海一……”
趙振翊叫道:“鐵布衫!”
忘情迎了出去。
李凌風把素箋往懷裡一揣,也迎了出去。
出了屋裡,宮和、李海一,還有一個梅棠,都在院子裡,海棠那雙美目,淚光閃動滿含幽怨。
李凌風心頭一陣又是—陣異樣的感受,籍著抱拳避了開去道:“海—兄——”
李海一一步跨到,伸手抓住了他,笑著道:“兄弟,你可沒想死哥哥我,尤其是海棠,沒一天不惦記著你,我都讓她煩死了。”
李凌風望向海棠。
海棠淚水在美目裡打轉,卻紅著嬌靨說道:“別聽海—哥瞎說,他惦記你是真的。”
宮和臉上異樣表情陣陣,笑道:“海棠是嘴硬心軟,行了,現在見著了,幾騾車的相思也該了了。”
海棠倏地低下了頭,李凌風心頭猛地震動了一下!
只聽李海一道:“十二金錢,咱們是神交已久,一見如故,用不著來那一套世俗的客套了吧。”
趙振翊道:“最好別來,免得我對你打折扣。”
李海一哈哈大笑,抬手就給趙振翊一巴掌。
趙振翊一皺眉道:“老弟,你是鐵布衫,我可不是。”
李海一再度大笑,笑聲中轉望李凌風:“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知道我們來了也不去看看我們,害得海棠幾天沒好好吃過飯。”
海棠一跺腳道:“海一哥,你要再說我可要走了。”
李海一忙道:“好,好,好,不說,真是啊,這年頭兒好人難做,我要不代你說,他哪兒知道哇!”
李凌風一指宮和道:“這就要怪他了,告訴我你們來了,卻沒告訴我你們住哪兒,說著話他走了,一走就沒了人影兒。”
“巧了。”宮和拍手道:“我忘了告訴你海—哥他們住哪兒了,可也忘了問你們住哪兒了,這兩天我們三個在客棧裡天天等動靜,七殺教按兵不動,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沒敢露頭兒,直到今兒個晚上看見了火光才跑了出來,趕到唐家大院卻遲了一步,只見死人,沒見活人,要不是碰見七殺教那位蒙著臉的女教主,我們還不知道你們倆在這兒呢。”
趙振翊道:“你也跟我們一樣走眼了,那位不是教主,官姑娘才是七殺教的教主。”
宮和為之一怔,道:“官姑娘才是……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趙振翊才把跟李凌風摸進唐家大院說起,一直說到剛才,也提了那封信,可只說官姑娘表明身份,沒提別的。
宮和聽得臉色剎那數變,等到趙振翊把話說完,他苦笑搖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位譚姑娘把咱們都涮了,血滴子還得意呢,這一下也別得意了,唐家鎮的損失已使他們元氣大傷,一時半會兒他們恐怕不敢再到江湖上來了。”
趙振翊道:“他們最好別來,來一個就叫他們留下一個,來兩個就叫他們留下一雙。”
宮和哼哼一笑道:“這一下他們那主其事的人可倒黴了。”
李海一道:“怎麼說?”
“怎麼說?”宮和道:“這不是明擺著的麼?那主其事者本想討好主子,給他自己也弄樁大功,哪知道弄巧成拙,畫虎不成反類犬,唐家鎮損失了這麼多血滴子,他們的主子豈饒得了他。”
“對。”李海一一揮拳道:“最好剝了他兔崽子。”
宮和冷笑一聲道:“兔崽子,這下他恐怕成了龜孫子了。”
李海一哈哈大笑道:“對,龜孫子,罵得好,罵得好。”
宮和一咧嘴道:“怎麼搞那個傢伙那是他們的事,咱們今兒個碰在一塊兒可難得,再說昨晚上這一場也值得慶賀一番,天快亮了,也別睡了,我去弄點兒酒菜,咱們好好喝兩杯怎麼樣?”
李海一大叫道:“好啊,我最愛聽這個,好久沒有痛快喝了,快去,快去。”
宮和不愧雲裡飛,剛答應一聲人就沒了影兒。
口口口
宮和馳行如飛,一口氣奔出了唐家鎮,出唐家鎮再跑三里,他停在一片樹林邊兒,冰冷道:“你們都在這兒麼?”
樹林裡掠出三個人來,唐紀堯跟兩個黑衣人。
唐紀堯臉色煞白,出林便道:“宮和,我多少年血汗換來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