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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的動人,不能不有點兒顧忌。”
李海—點頭道:“大哥算是說著了,他們也惹不起整個的江湖道,一向招人恨,在江湖上還敢大模大樣的?”
忽聽院子裡響起一個低沉話聲道:“河東五義找好朋友,請出來一個答話。”
吳起抬手就要去熄燈。
“用不著。”潘剛伸手攔住了他,站起來往外就走。
胡三、李海一雙雙站起跟了出去。趙振翊坐著沒動,也拿眼色止住了吳起。
潘剛,李海一,胡三出了屋。
三個人並肩往廊簷下一站,潘剛衝著站在院子裡的一個黑衣中年漢子發了話道:“潘剛在此,有什麼見教?”
來人並不是剛才那刀疤漢子,個頭兒比刀疤漢子還要壯,他森冷目光一掃三人,道:“既是正主兒出面,那我就好說話了,朋友跟河東五義間是筆老帳,諒必用不著我多費唇舌,河東五義在鎮東口外—片樹林子前恭候大駕,還請朋友即時前往一會。”
胡三道:“你請先走一步吧,我們兄弟隨後就到。”
那漢子道:“好,咱們不見不散。”
一抱拳,轉身行去。
望著那漢子出了院門,潘剛等三人轉身往回走,趙振翊已提著長劍,帶著吳起出來了,道:“別讓人家久等,咱們走吧。”
潘剛沒說話,轉身往外先走了。
口口口
鎮東口外,是有片柏樹林子,趙振翊等老遠就看見了,同時,他們也看見了,樹林前站著七八十來條人影。
胡三道:“喝,敢情還有助拳的。”
潘剛道:“不是的,是他們弟兄手下的人。”
李海一道:“這麼說,剛才那個也是他兄弟的手下了?”
潘剛道:“不錯。”
說著話,一行四人已近那片柏樹林子了,藉著頭頂上那一彎鉤月灑下來的昏暗月光,這當兒也能把那七八十來條人影看個七八成了。
前頭一字站著四個,刀疤漢子是右邊第一個,從左邊算那另外三個,都是個頭兒挺壯的中年漢子,最左邊那個最嚇人,虎背熊腰,環目闊口外加一圈絡腮鬍,他要是上戲臺唱戲,根本不用勾臉化裝,簡直就是活張飛。
另七個壯漢子,人人手提鬼頭刀,站在那四個身後。
不用說,那四個是河東五義剩下的四義,後頭那七八個,則是他兄弟的手下,他們兄弟很會選地方,柏樹林子密密的,林前一片平地,沒有—根草,確是個好鬥場。
潘剛等到了林前,隔一丈停步,潘剛一抱拳,揚聲道:“齊老大,潘某到了。”
活張飛似的大個子炯炯目光一掃,道:“姓潘的,你交了不少賣命的朋友啊。”
潘剛道:“這幾位是潘某磕頭拜把的弟兄,跟你們兄弟四個一樣!”
第二個壯漢是個塌鼻子,他哼地一笑道:“姓潘的什麼時候也跟人磕頭拜把子。”
刀疤漢子冷冷道:“是該找幾個磕磕頭,拜拜把子,免得老落單。”
潘剛道:“別耍嘴皮子了,說耍嘴皮子沒意思,有什麼帳,不管是誰欠誰,咱們算一算吧。”
刀疤漢子冷然點頭道:“說得是,幾位兄長辦正經的吧,人家姓潘的比咱們還急呢。”
活張飛似的大漢道:“辦就辦吧,遲早總是要辦的,咱們找姓潘的不少日子了,好不容易碰上了,是該趕快把正事兒辦了。”
目光一凝,望著潘剛道:“姓潘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們的老疙瘩毀在你手裡,別的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不還條命來,我先問一句,你的事,你這幾個把弟兄管不管?”
潘剛道:“要是把兄弟不管把兄弟的事,咱們之間也不會有今兒晚上這場緣會了,是不是?”
“好話,”像張飛似的大漢道:“那麼,你們是自己動手呢,還是等我們兄弟動手?”
潘剛道:“齊老大,你看我們像是自己動手的人麼?”
活張飛似的齊老大一點頭,獰笑道:“好,既然你們不願意自己動手,那我們兄弟就只有代勞了!”
手往後一伸,一名壯漢遞過一把寬背鬼頭刀,與此同時,刀疤漢子探腰掣出了一把鏈子槍,中間的兩個,河東五義的老二、老三也自腰中取出了—對判官筆,一對吳公钁。
除了齊老大,用的都是奇形兵刃,而且能用這種奇形兵刃的人,他的武功就一定有獨到之處,否則就用不了這種兵刃。
怪不得趙振翊明白,李海一在乍聽河東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