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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血滴子腰牌往腰裡一塞,然後接著海棠的頭巾蒙上了臉,就問道:“像不,姑娘?”
海棠道:“我沒見過血滴子。”
宮和道:“現在姑娘總算見著了,請在這兒靜候佳音吧,我去了。”
他騰身而起,去勢如飛,一閃便沒在了夜色裡。
海棠很激動,她知道這法子十之八九管用,但她仍免不了揪起了一顆心。
口口口
宮和肆無忌憚,直落在一個還有幾點燈火的大院子裡,落地便揚聲發話,語氣冰冷地道: “有人醒著麼?出來一個!”
“什麼人?”
一聲沉喝,幾處暗隅裡奔出四五個身穿黑袍褲褂兒,手提單刀的漢子,過來便圍上了宮和。
宮和抬手摸出那塊腰牌—舉,道:“認得這個麼,叫你們總鎮出來見我。”
一名黑衣漢子臉色陡地一變,馬上躬下身去,道:“原來是京裡的侍衛爺,您請!”
宮和翻手收回腰牌,道:“不必了,我在這兒等著。”
那黑衣漢子應了兩聲是,轉身就跑。
這時候東邊亮著燈的一角屋裡跌跌撞撞奔出了個人,是那青衣老頭兒,徐師爺。
那黑衣漢子忙迎了上去,要跟徐師爺說話。
徐師爺卻沒顧得跟他說話,跟他擦身而過跌跌撞撞奔到了宮和麵前,一躬身,腦袋都快碰著地了。
“侍衛爺,老朽……”
宮和冷然截口道:“你就是濟南總兵崔武?”
徐師爺忙道:“不,不,老朽姓徐,叫徐文斌,奉為總鎮衙門的文牘!”
官和道:“崔武呢?”
徐師爺賠上一臉心驚肉跳的笑,道:“回您,我們大人……我們大人睡了。”
宮和哦地一聲道:“那我不能吵他的覺,是不是?徐師爺。”
徐師爺一哆嗦忙道:“不,不,老朽這就派人去叫,老朽這就派人去叫。”
他轉過身就要吩咐,宮和冷然道:“不用了,怎麼說他是一地之長,我該給他留點兒面子,你既是總鎮衙門的文牘,這件事你應該負得起責任,我來提人來的,人呢?”
徐師爺忙道:“在牢房裡,您是不是能移駕……”
他哈腰賠笑,往牢房所在的那個院子抬了抬手。
宮和道:“帶路。”
徐師爺恭應兩聲,忙轉過臉喝道:“還不快給侍衛爺帶路。”
那幾個黑衣漢子哪敢怠慢,忙快步行去。
徐師爺這裡躬身再抬手。
“您請。”
宮和傲然邁了步。
牢房前的燈又點上了,守衛也又布上了,帶班的一名藍翎武官正跟幾名挎刀旗兵在那兒說話呢,一見徐師爺等來到,忙都住了嘴垂手肅立。
官和在牢房前停了步,冷然道:“把人提出來,另外找個人給準備輛馬車去。”
徐師爺連聲恭應,一面派個人去準備馬車,一面命幾名守衛帶那幾個黑衣漢子下牢房去提人。
準備馬車的飛步而去,提人的也下了牢房,剛下去,忽聽下頭兩聲大喝,一陣乒乓響,提人的一個個都跑上來,一名黑衣漢子滿頭是血,苦著臉道: “師爺,您想個法子吧,我們沒法兒近身。”
徐師爺臉都白了,沒用的酒囊飯袋罵了幾句,他也苦著臉轉望宮和。
宮和冷冷一笑道:“你們真能辦事,這麼些人連兩個戴著手銬腳鐐的人都對付不了,往後濟南地面上要是出了什麼大事,你們還能派什麼用場,上頭等著,我叫你們再下去。”
他昂然邁步進了牢房。
他這裡下了那道土梯,四道帶著怒火殺機的目光立即逼了過來,李凌風跟李海一站在一處,手銬腳鐐還是好好的,顯然是沒能弄開一樣。
只聽李凌風震聲道:“血滴子!”
李海一臉色一變,暴叫說道:“這就是血滴子,血滴子就是這個樣兒,好嘛,可讓我碰上了一個,兄弟你往裡閃閃,我來領教領教。”
他橫身擋在李凌風身前。
宮和沒說話,兩步便到了鐵柵門前,李海一掄起鐵鏈就要往前砸過去,宮和忙道:“李總捕,小弟宮和。”
李海一一怔停了手。
李凌風從李海一身後閃出,道:“雲裡飛?”
宮和掀起紗巾一角,咧嘴一笑。
李海一兩眼暴睜,叫道:“真是……”
倏地壓低了話聲,急急說道:“我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