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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祖父找不到他的人,這才對外公佈爹爹因病逝世。”
他溼潤著眼,問:“關於爹孃的事,姐姐是不是知道很多?”
姜沐璃心情沉重,見弟弟長大懂事了許多,不再像三年前一樣是個小男孩了,便決定將她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訴他。
一陣交談後,姜沐臻紅了眼睛,怒罵了幾句先帝,言詞中皆是對他生母的憐惜與對先帝的痛恨。
姐弟二人敘舊了許久。姜沐臻沒忍住問了一句:“姐姐要見一見祖父和大伯嗎?若是祖父老人家得知姐姐還活著,定會十分欣喜的。”
姜沐璃有些猶豫著。畢竟她已經消失了三年,忽然要去認自己的親人,的確有些不適應。
正在她難以抉擇時,殿外走近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男人身著龍袍,帝王之氣具顯,顯然方才議完朝政便回了寢殿。
姜沐臻即便討厭謝縛辭,但礙於帝王身份,還是得下跪行禮。
他眼神淡淡從面色緊繃的姜沐臻身上順過,頷首讓他起身。
最後落在姜沐璃身上,極具親密地往她身旁落座,道:“緣緣若是想認祖歸宗,朕便安排鄭老丞相來見你一面,若是不願也無所謂,總歸你已經是朕的皇后了。”
姜沐璃推了推謝縛辭,睨他一眼:“鄭老丞相是我祖父,更是長輩,怎能讓他來皇宮,應當是做小輩的我去一趟鄭府。”
謝縛辭也不惱她這樣不給他面子,攬住她的腰肢柔聲哄著:“好好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朕的皇后愛怎樣便怎樣。”
見這二人親密到像是完全沒隔閡,姜沐臻詫異不止,好似陛下整個人都與這三年完全不同,此時的他再無暴戾之氣,看著人時,更無以往的死氣沉沉。
難道,這都是他姐姐回來了才改變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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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宮內,薰香嫋嫋。
謝縛辭這幾日處理好堆積的朝政之後,便親自來見太后一面。
崔繼後命宮人給謝縛辭斟上好的茶水,遂面色平和的敘舊,話題最後卻又落到了姜沐璃的身上,言語間很難聽不出在惱姜沐璃隱瞞活下來的事實,害得讓所有人為她傷心不已。
謝縛辭冷笑一聲,猛然站起,陰惻惻的眼神審視崔繼後,冷言道:“三年前的事,太后至今沒有給朕一個交代,你趁朕不注意,想把朕的皇后給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出皇宮。”
他黑眸一眯:“若非當初出了那件事,她興許早已經被你給藏了起來,太后,你就這樣容不下她嗎?”
皇帝毫不給她顏面,嚴聲質問。
崔繼後放下茶盞,容色微怒,反問道:“哀家為何容不下她,皇帝心知肚明,你當初說好了,皇后之位會留給我們崔氏,好,就當你和萱兒有緣無分好了,那太子呢?你的皇后回宮還特地帶上她的養女,她想做什麼?”
聽完太后一席話後,謝縛辭臉色簡直沉得能擠出水了。
“太后在想什麼?皇后帶回來的孩子不過是她友人的女兒,過幾日便會送回去罷了。”
崔繼後沒料到其中緣由竟這般簡單,楞了須臾。
見她如此,謝縛辭很快便明白太后的用意,唇角浮起嘲意:“太后莫不是又在打太子的主意?”
崔繼後淡淡一笑:“為何不可,萱兒和馮世子的閨女出生顯赫尊貴,自然是未來太子妃的絕佳人選。”
果然,這便也難怪太后從護國寺回來後,崔萱帶著她的女兒入宮偶遇舒舒的次數就多了。
謝縛辭面色不悅,冷言警告:“太子如今才三歲,未免太操之過急了些,太后的那些謀劃,放過這些小輩不可嗎?”
崔繼後緊抿著唇,冷哼一聲。
謝縛辭今日來永壽宮自然不是來與太后敘舊的,眼見太后還沒放棄她的私心,他決然不會容忍下去。
當年是他就罷了,那時候他並未認識緣緣,皇后之位對他來說,是誰都無所謂。
可如今,他已有妻子和孩子,斷不會看著他和緣緣的孩子被太后這樣算計。
“既然太后這般冥頑不靈,那就莫怪朕狠心了。”
崔繼後面色一變,“你想做什麼?”
謝縛辭轉過身,喊了一聲吳毓。
吳毓躬身入殿,“陛下有何吩咐。”
“傳朕旨意,太后深仁厚澤,慈悲為懷,因心繫黎民百姓,仍不忍部分災地的百姓飽受苦難,則自請去護國寺為大晉百姓祈福。”
崔繼後愕然,驚嚇之餘站起身:“你這是要將哀家遣到護國寺去不能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