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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看悠閒地躲在一邊看熱鬧的的江閣老,真是越想越寒心。陛下他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了,江閣老並非陛下身邊的心腹妥當人,今日這番話,明日就會傳的滿城皆知。她這皇后的顏面將要無存於世!
陛下呀,您就是算再不待見臣妾和太子,也不能在外臣面前什麼都說!至少要給我們母子留些情面!皇后牙根緊咬,悲慘道“陛下是臣妾之夫,太子之父。我們母子若有這等大逆之心,日後又有何面前存活於世?”
皇帝無聲冷笑“皇極殿上,有君臣,無父子!有國主,無夫妻!”打眼瞅著皇后因著這話癱軟在地上,元熙帝又繼續嘲諷道“你們娘倆的顏面可有這江山社稷重要?可有這皇位重要?嗬嗬嗬,大逆之心,有沒有皇后你心裡最清楚!”
太打擊人了,皇后即傷心,又沮喪,滿心悲苦無處述!眼淚成串,成串地撒落。可卻等不到皇帝陛下的半分安慰和開解。皇后死死地瞅著那滿臉詭秘幽深,帝威日盛的男人!那就是她嫁了一輩子的夫君~~!這讓她情何以堪。
元熙帝冷冷地打量著皇后無助又心寒的表情,誰更心寒!是他姬幸和。這個白痴女人,就是知道**之中的勾心鬥角,算計其它女人。養不好太子,算計他的皇位,縱容太子動搖他持國的根基!打從他即位以來,因朝政受過多少屈辱和憋屈,其中每每都有她親哥哥的影子,這個在他面前擺臉譜,端架子的女人又有多少次暗中遞條子到宮外為她哥哥撐腰做事!要說司徒賢德的囂張跋扈有大半是她縱容出來。
整日裡在大魏京城作威作福,司徒賢德過的日子比他這個皇帝還要滋潤~!那些個世族大家們吵吵嚷嚷說什麼支援太子,還不是特意把太子推出來替他們做靶子,鼓動他們父子失和。要說這個女人,在朝局方面還真是愚蠢,竟然樂不顛地主動貼過去,為他們保駕護航,暗中與他夫君作對!
多樂和的事呀?元熙帝每日看著樂的,不是,是氣得想要吐血!!
“陛下”皇后為了外面的大哥還是重新鼓起了勇氣“臣妾的大哥”“閉嘴,司徒賢德非詔而入宮,”“陛下~”皇后大聲打斷了皇帝的話,整個人都撲到皇帝左側,死命地拉住了皇帝的袖子。哀慼,如垂死的天鵝。那份模樣還是稍稍讓元熙帝動容了一下下。壓低了半度的聲調,皇帝繼續說“行為失當,不堪入目。讓他混到殿外的青石磚上跪著,什麼時候有朕允許,什麼時候可以起來!”敢情好,罰跪也能湊一對。
小內侍傳了陛下口諭才能解救已經被近衛軍看押的司徒賢德一行人,皇后不放心,也行禮後跟了出去。江敘道放下茶碗,平鋪直敘地道“皇后,並不堪教導太子,太子卻受皇后影響甚重。陛下三思,應早日為太子招納賢師。”
“太子自幼師從雲嵩子,那是大魏的大賢。”說到這裡,皇帝又一轉“文學上的。”然後他又把眼睛盯到江敘道身上“其實江閣老就不錯,怎麼?想不想到太子東宮任職呀?”
“陛下要是放心,臣就發揮發揮餘熱!”江敘道笑嘻嘻,篤定姬幸和小混蛋絕對不敢把兒子送給他教導。哪知,元熙帝嘿嘿一笑,一臉詭異“那就好。以後單日子,雲嵩子入宮教導太子,雙日子就交給閣老你了。”
江敘道先是聽了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舉起大姆哥道“陛下到是好胸襟。”教導太子到是其次,諸位皇子們都會列席旁聽到是真的很如他的願!不是他江敘道自誇,雲嵩子那老小子拍馬也不及他。
元熙帝也微微一笑“江閣老這是同意了。朕也很佩服江閣老呀,你這老傢伙除了躲在家裡教你們江家子弟外,居然還肯勞動胳膊腿跑出來幫朕教導皇兒們。有氣魄!
以前朕可是天天覺得你這老傢伙心眼太小,不大方呀!”
這話說的老爺子真不愛聽。翻了皇帝陛下好大一個白眼,心道:要不是這小子,摳門又愛耍心眼,咱老頭子也算是你長輩,至於總跟你鬥法嗎?
他們殿內君臣暫時緩解,一副和樂融融。殿外皇后及時拉住跳腳就要衝殿的司徒賢德,規勸他好好向皇帝請罪。爭取陛下寬大為懷,讓他陛見。
司徒賢德眼睛一瞪,愣是甩了妹子一袖子。“到底是司徒家養了你,還是他姬家養了你。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怒氣衝衝地說完這句,司徒賢德惡狠狠地瞪了眼還規矩地跪在殿外的鄭守仁。有些話,他再傻也不能當著這些人在御書房殿外與鄭守仁掰扯。但是“鄭守仁,我兒子的仇,我是絕對會報的!”
放橫的,誰不會呀?鄭守仁也一臉猙獰陰狠,當著皇后的面道“彼此彼此。”到時候,誰做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