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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不像是能死的呀,咋就發了交代後事的……。嚇得他拼了老命地往回跑,這一路上掉了多少斤分量的肉呀!
說到這,鄭笠小老頭反倒不好意思了。“咱今年也七十了,你們一個個比咱大點的。都陸陸續續沒了訊息。咱以為你們都死哪犄角旮旯了。”南在臣聽了這話,眼神冒火,這個氣呀!
鄭笠也不理會他,嘿嘿一笑繼續道“咱尋思著,你看你們都死的差不多了,說不定今年真輪到咱了,那啥,所以就……嘿嘿!”
南在臣終於坐起身來,因為他聽著不對勁呀,所以他很鄭重地道“小八,當年就你最小,也數你說話最直接。一向是有啥說啥,大魏局勢亂了吧?
你一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究竟走到了哪一步,讓你都緊張了?”
南在臣一生身世坎坷,雖然有族人,卻從來都不認。他承認的親人也就鄭笠一家和其它幾家仍有後人活著的兄弟之族。眼瞅著鄭笠都給自己安排後事,他焉能不急?
鄭笠也只當南在臣是親哥哥,一攤坐地,當著南老頭子的面怒道“哥哥,這日子過的憋屈!賊憋屈!”當即就把南在臣不在這幾年,大魏朝野發生的大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彙報給老哥哥。尤其是關係到自己的這幾件!
兩人談著談著天就亮了,可還不夠。倆老頭也不避諱,一起洗了澡,重新換了衣裳,一邊吃一邊還繼續說著。基本上都是鄭笠在說,南在臣在聽。聽到最後,南在臣一臉冷凝道“小八,你讓人耍了。入了人家的佈局尚不自知!”
鄭笠也隱隱有這感覺。就是沒琢磨過味這幕後黑手是誰?“是皇帝嗎?”
南在臣冷冷一笑“姬幸和那傻小子就是那被推出來跑到臺前跳舞的小丑。不是他,卻是能看清楚他的人!”
鄭笠也神色越來越冷,論人被人耍了也沒啥好心情。“那是誰?是皇室的幕後人物,還是其它世族的?”
南在臣眼神閃爍,最後一聲嗤笑“想知道是誰,這不難。咱們摟草打兔子,看看蛇蟲驚不驚?先讓揚子去練練對方的級數!那孩子有幾分咱當年的才幹!”
鄭笠臉色猙獰,咣噹一聲摔了酒杯。“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
南在臣一抬手,硬生生打斷他。“謀朝篡位想來都是成著王侯敗者賊!人家並非故意針對你,你鄭笠是小姬的持國基石。是咱,也先挖了你這個棵大樹!好在你平日裡賊扣,攢家底也算深厚,對方几次三番誤算了你的真正實力,終於讓你老小子拔毛而不死!不錯了!”接下來南老頭一談到正經事,立馬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天下為局,人馬為子,胸中自有三千溝壑,出之策處處畫龍點睛!鄭笠在一邊聽了個眉飛色舞,頻頻點頭。死抓住老哥哥的袖子,一臉心花怒發。
安排好了鄭笠這塊,南在臣覺得還不夠,單靠小八自個一個人努力。攢的家底再豐厚也不夠。南老頭看國事,揣摩的是國勢!招眼點瞅的是天下這盤大局,而不拘在魏國這一國百城之地!
心中暗恨一聲,他南在臣還活著呢,想算計他也得掂量一下自個的本事!
這趟回大魏看來是正是時候,原本佈下的局,看來到了出招的時刻……
折騰完這些大事,送走了後趕回來的南揚子和鄭守禮,臨離開鄭府之前,南老頭忽然發現了阮青峰的小身板。南老頭一樂,一張老臉支出倆牙。詭異地一笑,拉過老鄭的耳朵低低囑咐一番。老鄭聽了炯炯有神?居然還有這樣的?瞅著阮青峰不注意,老鄭居然露出的魔鬼般的嘿嘿笑。
……
眾所周知的,鄭笠在西疆就個神話級人物,在丹陽城某日某人被老鄭一個心情不好踢一下屁股都能被其扯著嗓子炫耀幾天!要是某年某月某日那哪家小郎被老鄭抱了一抱,那保準轟動全城,全鄭家軍的將領們排隊等著收你兒子當徒弟,以後指定能進鄭家軍當個好土匪,咳咳,是好兒郎!
尤其是那些已經卸甲了的老兵,幾乎都是跟著鄭笠殺進殺出過成百戰陣的牛人!個個彪悍的不亦樂乎!鄭笠是扣門,但是對自己人從來都不扣,哪怕把自己倒賠進去,該給部下們發啥發啥,該給部下們分啥分啥,從來都沒有拖延過軍餉和福利。一上戰場,姓鄭的男兒郎從來都衝在前,閃在後,活同袍,死自己。就是憑著這份血性,以鄭氏男兒為主,鄭家軍以血肉築起軍魂,在西疆縱橫不敗,長盛不衰!
所以自打鄭笠大兵退回丹陽,就有不少老兵掛甲提槍就跑回大營,說是要跟著鄭家軍重新殺回去!熱情是好滴,可咱就這點人,哪能殺得過蜣部大大小小的是上千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