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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喜福下藥,我苦笑著暗想,沒想到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被一個跟隨自己多年,如果按言情小說定律應該稱為心腹的人出賣了。此時的我是不是應該努力逃出“虎口”,然後把敵人全滅。哦,這種方法是言情中無敵女主角的專利,要是換上個柔弱型的應該是等待白馬王子來搭救。
我忽然想笑,忽然覺得一切都像場鬧劇。
可笑出來的時候,心口卻涼涼的。微眯的眼睛轉動間看到窗邊桌旁竟然坐著一人,淡淡的陽光從他身後窗子的縫隙裡射入,卻實在少的可憐,根本無法替室內增加多少光亮,反而使窗邊人的身影因逆光顯得越發朦朧。
“你醒了。”異常熟悉的聲音讓我打個哆嗦,不知哪來的力氣,我一下翻身下床,三兩步走到他近前。
“啪!”他手一抬,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而我也終於看見了讓我在夢中都不得安寧的元兇——圍棋。
一顆如羊脂白玉般的棋子此時正拈在一隻同樣白淨的手中,而這隻手的主人——太子胤礽白皙的臉頰上則是一幅少有的高深莫測的表情。
我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高傲的胤礽、憤怒的胤礽、悲傷的胤礽、瘋狂的胤礽,這些我都見過,也知道該如何面對,卻偏偏不知道該怎麼對付眼前的胤礽,因為此時他的神情我從來也沒見過。
原來他的城府竟如此之深,我一直看錯他了。
“你醒的很是時候,如果再過一會兒等這盤棋下完,我就要走了。”他邊說邊若無其事的把手中的白子放到桌上已經密密麻麻擺滿棋子的棋盤上。
“啪!”棋子打在棋盤上的聲音異常洪亮,幾乎要把我的心也震出來了。
原來喜福效忠的物件不是胤禛,而是一直被眾人忽略的太子胤礽,他這樣算不算扮豬吃老虎?我深吸口氣,壓下有些浮躁的心緒,平靜的注視胤礽,警告自己不要在他面前慌亂,那樣只會使事情更糟。
“過來坐呀!看看我打的譜怎麼樣?”胤礽熱心的提出邀請,就好像我是他的客人。
我一言不發的在桌子另一邊坐下,這時候又覺得雙腿隱隱有些無力了,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再看對面的胤礽,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盯著桌上的棋局,似乎在努力思考下一步該走哪裡。
桌上的棋子黑白交錯,混亂不堪,根本看不出是哪一方站上風,而且明顯黑白雙方都有失誤,白白放過了很多大好機會,這樣的漏洞就連我這個不入流的棋手都可以看出來,但胤礽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只是一會兒落下顆白子,一會兒又落下顆黑子,每一下都要思考一段時間。
我皺眉看向專心下棋的胤礽,不明白他到底搞什麼鬼,明明記得他棋力不錯,怎麼這會下的棋竟然比我這個有名的賴棋大王都不如。
我正盯著他使勁研究他臉上的表情時,他忽然問:“有沒有覺得這裡很眼熟?”
被他一說,我呆了呆,再次抬眼向四周打量,越看越覺得這房子的擺設以前似乎在哪裡見過,目光飄到雕花木門上停了一停,我心中一動,忽然臉色大變的問:“你瘋了嗎?”
木門的樣式終於喚醒我久遠的記憶,這裡竟然是毓慶宮的後殿小室,當初我因索額圖事件被囚禁的地方。那時一心想逃跑的自己把剛才看見的假門誤做了真門,在胤礽面前出醜,也因此在後來被囚禁的日子裡,我對那扇門耿耿於懷,總是不時的給予關注。
說什麼也沒想到我還會回到這間曾經囚禁自己的屋子,而且竟然仍舊是以肉票的身份來此。最重要的是這裡是太子宮,如果被人發現我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此地,無論是我,還是胤礽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我到時指控是太子把我綁架來的,但這種皇家醜聞也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如果康熙要處理這件事,我一定會受到牽連。
從我打量房間到臉色大變的質問,胤礽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只是笑盈盈的望著我。我卻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強作鎮定道:“你現在就放我出去,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你看我這盤棋下的怎麼樣?”胤礽不答反問,感覺這次談話的主動權一直牢牢把握在他手裡。
我疑惑的對上他閃動著期待之光的眼睛,那是一雙不太漆黑的眼,有些渾濁,顯得不夠尖銳,但是卻有種朦朦朧朧的柔和透出,使人感覺深不可測。
看著他的眼睛,我本因胤礽奇怪的舉動而慌亂的心竟然徹底冷靜了下來。我現在要搞清楚他綁架我的目的,並且找到離開的辦法。目光轉向棋盤,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我漫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