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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依舊下落不明。只有精靈一族例外,他們的聖物一直被儲存得好好的,從未離開過森林深處的樹核。
可是,這樣一個完美的記錄還是在元素洪流發生不久之後被打破了。這其中過程當然又是一個纏纏綿綿你砍腦袋我捅腎的悽美故事,管家略過沒提。
總之,起源之種丟了。
精靈們最開始也只是震怒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在時間的長河中,除了他們精靈,其他幾幫傢伙的聖物都不知道丟過多少次了,大家都以為聖物這玩意兒就是個象徵,沒什麼別的作用。
誰知道這事兒攤到精靈們頭上就完全不一樣了。很快,就有精靈學者發現,母樹不再結果子了。
一開始,學者們只是以為現在的小年輕更自我更**了,天天忙著征服星辰大海,沒時間在床上翻翻滾滾。
然而整整十年過去,母樹才慢慢悠悠地結出了兩枚新生果子,連原本掛在樹上的果子們的孵化期也逐漸變得漫長起來。
精靈們這才發現不對。聖物中其實蘊藏著他們所不瞭解的力量?還是創世神特別不滿於祂曾經最為寵愛的種族這樣潦草地丟失了祂的饋贈而特地降下怒火?總之,祭司們開始號召全族的力量,當務之急就是先把流落在外的起源之種找回來。
無奈精靈是一個明媚而憂傷的種族。不少族人認為這場浩劫是神祗賜予他們的命運/懲罰/召喚,我們就應該唱著歌兒彈著琴慢慢死掉才是對神祗的尊重。任憑祭司們跳斷了腳、喊破了嗓子,大半精靈的積極性還是上不去,這事兒就這麼拖拖拉拉了幾百年,一點進展都沒有。
精靈們雖然有超乎其他種族的漫長的壽命,但這幾百年下來,這個種群的數量只減不增,整體效果還是非常可怕的。
轉機總是在絕境出現。大約三十年前,有個人類傭兵主動將起源之種送了回來。精靈全族上下一片歡騰,那些文藝小青年/中年/老年也不再整天唱著憂傷的小調等死了,他們紛紛譜寫了節奏歡快的新歌。
這段時期,精靈們有事沒事就回房生娃,在族群中找不到對眼的就外出旅行找人生娃。一時間母樹上掛滿了果子,嬰幼兒用品在樹核能賣出十倍以上的價錢。
……也多虧了這麼一段時間的新生兒大補倉運動。
因為在不久之後,這起源之種又見鬼的丟了。至今不知下落。
瑟羅非看著管家帶著同情、惋惜的表情和對竊賊的不恥與憤怒侃侃而談,心裡的崇拜就像暴風天的海,一浪又一浪。
經過管家的科普,瑟羅非明白了,自己當下的任務就是向那個果子輸送體內從聖物中得到的力量,幫助它成熟,好讓裡頭那個在樹上掛了二十年的另一個瑟羅非愉快地出生。
“她帶領海民們走出神祗的怒火,使得沉沒的塞拜城重見天日,海民們將海神之戟贈與她以示感激。或許這女孩兒確實始終被神祗注視著,她剛拿過海神之戟,就獲得了未知的力量。”管家是這樣對精靈們解釋的,“就像你們猜測的那樣,神賜下的聖物無論本身就蘊含著什麼,還是僅僅作為一種引繼的媒介,關鍵都在神祗的力量上。我認為,瑟羅非既然是被神祗注視著的幸運兒,她的力量說不定能幫上點兒忙。”
事實上,瑟羅非根本還沒來得及和管家交代她在塞拜城發生的一切。但她對管家的全知全能早就習慣了,加上在瑪蒙城那幾年裡練出來的默契,她十分自然地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管家顯然不是第一次對精靈們闡述這個理論,現在再說一遍,只不過是講給瑟羅非和尼古拉斯聽。果然,那位叫做瑪柯蘭納,看起來地位最高的精靈只是稍微一猶豫,很快就點了點頭:“之前我還有些疑慮,現在看來,他們如此碰巧地出現在母樹上,這個女孩兒又和新生兒有著一模一樣的名字……說不定這就是神的旨意。”
“那麼就拜託了,這位瑟羅非小姐。若是需要任何協助,請儘管開口。”
管家不卑不亢地感謝了一句,示意瑟羅非開始行動。
“你已經明白怎麼使用‘那力量’了吧?”管家眯眼,笑得像只老狐狸。
“明白了。”瑟羅非點點頭,“靠掄劍,一掄就出來。”
“……”老狐狸有點兒笑不下去了,“還有別的嗎?”
“沒有。”瑟羅非老老實實交代,“只能用它,換個長相類似的武器都使不出來。”
管家沒辦法,只好和瑟羅非一起,將目光轉向瑪柯蘭納和那一干精靈祭司,看他們怎麼說。
出乎二人的預料,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