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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感到驕傲,親愛的姑娘。”瑪格麗塔說。此刻,出現在她臉上的,毫無疑問是一個母親看著她摯愛的孩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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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好好進行了一次深刻的談話。直到天邊矇矇亮了,瑪格麗塔才心滿意足地睡下,並且表示作為隱瞞她這麼多年的懲罰,她拒絕久別重逢的女兒和她一塊兒睡,把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女劍士堅定地趕出了房門。
“帶著你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去找你的小男朋友去。”瑪格麗塔咯咯笑著把木門拍在了女劍士的鼻子上。
瑟羅非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門,一個哈欠還沒打完呢,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蠍子的聲音也很快從樓下傳來:“這就來,請稍等!”
瑟羅非下意識靠在立柱的陰影裡,有些好奇地向下張望。
是一個微微發福的老人。
他連問好都不耐煩說,滿臉都是焦急的神色:“小姑娘,快帶著你家那幾個病人走吧!我剛剛在外頭碰到了‘鐵錨庫恩’,他說要去護衛隊告發你們謀殺,等著拿一大筆賞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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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
重甲的碰撞聲和馬蹄聲在清晨顯得特別嘈雜。蠍子和瑟羅非下意識皺眉豎起耳朵,都聽到了護衛們大聲吆喝著驅散民眾的聲音。
這位好心的老人家顯然是一遇到那什麼庫恩就急著跑回來通知蠍子。他現在還有些喘。可老人家畢竟走得慢,在同樣的時間裡,庫恩已經迅速抵達了巡崗處,帶著護衛們朝這裡來了。
蠍子連忙將臉色驚恐的老人送走,承諾改天親自去道謝。她輕輕關上門,轉身對扛著巨劍走下樓的瑟羅非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尼古拉斯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走了出來。瑟羅非偷偷瞄他,見他氣色正常,表情鎮定,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根本看不出來昨晚到底睡沒睡,不由得萌生出一股無名的嫉妒之火。她剛下意識地磨了兩下牙,就見對方的眼神兒輕飄飄掃了過來——
她趕忙咳了一聲,飛速轉移視線,擺出一副正直誠懇的表情地對一臉“你們夠了我都瞎了”的蠍子說:“有人告密?現在怎麼打算,騙?打?還是跑?”
蠍子搖搖頭:“現在不是晚上,肯定不少人探頭探腦,護衛隊那些傢伙不敢亂來,多少得顧及……何況有你們在,也有人看著傷員們。我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蠍子把玩著胸前的掛墜,表情有些微妙。最終她深吸一口氣,篤定地對瑟羅非和尼古拉斯說:“老大,羅爾,你們放心。今天這出就交給我。我們不和他們打,我們哪兒也不去。”
瑟羅非眨眨眼。她不是不信任蠍子,但蠍子說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聽懂,她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全盤接受對方的安排:“你要一個人對付他們全部?不不不這聽起來就不太可行。聽我說蠍子,我們都回來了,打架不用慫;實在不行的話我想到這麼一套說辭,我這就上去和小安娜學一遍,讓她哭一哭騙一騙,把這事情反栽到那個告密者身上。”
外面的急促的馬蹄和腳步身越來越近。蠍子眉頭一擰,飛快掃視著屋內,一手就扯著瑟羅非往牆角的櫃子走:“來不及了你們先——”
女劍士巍然不動。
女王大人抬起下巴,手中的鞭子一鬆一緊發出啪的聲響:“你,去不去?”
等瑟羅非意識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自個兒在櫃子裡蹲好了。尼古拉斯高大的身軀正沉默地欺了進來,她還特別體貼地往角落用力靠了靠,給船長大人讓了個位子。
瑟羅非:“……”
瑟羅非:“不,等等,我說——”
蠍子衝尼古拉斯點頭:“頭兒,委屈你了。”說完砰的一下把櫃子門關了上去。
瑟羅非如果是什麼長毛動物的話,她現在一定炸成了一個刺球兒:“喂,你,你怎麼也——這太荒謬了根本沒有道理,我知道我們現在身份敏感不好出現,可我們為什麼不舒舒服服地站到二樓柱子後面呢?”
說著她就要去推櫃子門。
……她受不了。
就這麼短短几秒時間,她的心臟就開始不停地鼓譟,像是隨時要爆開一樣。
他的氣息太有侵略性。即便是這見鬼的櫃子裡陳年的黴味兒,也沒能稍微把他身上傳來的,隱隱帶著雪茄味兒的熱氣壓下去一分。那天晚上那些混亂的、迷亂的、被酒精烘烤得過熱的記憶彷彿一隻食人的獸,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