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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想到此處,不禁爽朗大笑。望著遠處來的星星點點的火光,他迅速舉起戰刀,高聲喊道:“迎敵!”
王筠在數十名精銳武士的護送之下,迅速奔著蚩尤本陣而去,王筠的耐力是低於平均值的6,跑了不到兩里路,便是耐力耗盡,氣喘吁吁。然而,這不是休息的時候,王筠知道,就在左右遠處,黃帝軍政正在與蚩尤軍決戰,儘管最初的一波猛獸衝擊將蚩尤軍衝散,戰力大大減弱,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裝備的劣勢漸漸地顯露了出來。蚩尤軍裝備的鎧甲佔了極大的便宜,儘管在迷霧之中戰鬥,而依然給黃帝軍造成了慘痛的傷亡。就連王筠身邊這些最精銳的武士,也在三五成群的散兵攔截下越來越少。
剩下的路程在王筠的感覺之中,簡直無比的漫長。上一次這樣拼命地跑是什麼時候了?似乎這十年來都沒有這樣玩命地跑了吧。王筠想起了十年前參加中考時的情景,那也是一次長跑考試,在那關乎著未來命運的考試時,王筠也是耗盡了力氣,在最後的一圈逐漸慢了下來,就在他的意志即將崩潰之時,聽到了遠處一人的呼喊,喊的正是他的名字。那一聲喊,將王筠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咬著牙跑玩了最後一圈。在衝過終點時,王筠感到自己彷彿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那疲憊與瘋狂跳動的心臟讓他幾乎窒息。
這低於常人的6耐力是王筠致命的弱點。
隨著太陽的升高,白霧漸漸地散去了,前方的蚩尤大營在王筠眼中漸漸地清晰了起來。王筠放慢了腳步,將方才用來護身的長劍收了起來,端起了掛在背後的那把95式步槍,放緩了動作,尋找著他的目標:蚩尤。
“哈哈哈,我等你很久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大笑自一旁高處傳了過來。王筠和武士們立即停下了腳步,只見戴著青銅面具的蚩尤,站在那高臺之上,他的一隻手,抓著的正是那對母子,而他的另一隻手……竟然抓著一把手槍!
在大營的各個角落,也立即出現了全副武裝的蚩尤衛隊。衛隊的裝備,除了照例的銅盔銅甲外,人人都是提著一面巨大的盾牌,帶著一張詭異的銅面具。
王筠的心一下子糾結不已,這蚩尤是哪裡弄來的槍,雖然只是一把手槍,但是那也不是鬧著玩的東西。
“就是你嗎!枉他軒轅老兒如此信任你,將全軍都作賭注押在了你身上,今日,我便是要他血本無歸啊!”蚩尤大笑著,伸手便是一槍,槍聲很輕,幾乎無法察覺。那子彈撲地打在了王筠的肩膀上,王筠伸手一摸,全是血。原本對於殺人這樣的事情,王筠這樣的良好公民是不敢幹的,儘管為了生存下去而不得已要出手,多少也會有一些猶豫。而在此時,蚩尤這一槍,將王筠心中的怒火都打了出來,端起95式便是瞄準了蚩尤,如今這不到二十步的距離,要擊中一個人,卻真是輕而易舉。
蚩尤見這一槍的威力不是很客觀,便改用雙手持槍,朝王筠射來,在子彈擊中王筠大腿之時,王筠手中的95式也同時開火,步槍子彈旋轉著穿透了那青銅盔甲,鑽進了蚩尤的小腹。兩人就那樣面對面地傾瀉著子彈,僅僅是幾秒鐘,兩把射空了子彈的武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蚩尤中了二十餘槍,全身是血,一手顫抖著指著王筠,泛著血末的嘴,斷斷續續吐出了三個字:“……為……什……麼……”身體搖晃著,隨即渾身發抖“噗通”地趴在了高臺邊緣。
“給你槍的人沒和你說嗎,你那只是一把鋼珠手槍,而我這……是95式自動步槍……”王筠說著,將從傷口中摳出的一顆鋼珠狠狠地砸在了蚩尤的臉上。
蚩尤那雙眼,直勾勾地瞪著王筠。中了這麼多槍,很多槍是直接命中了要害,而這蚩尤卻還是未死,這蚩尤的身體也著實強壯異常。衛隊迅速架起了蚩尤,想撤下高臺逃逸。這豈是王筠容許的,左右的精銳武士立即高呼一聲,尋到了樓梯,直殺上高臺。那幫蚩尤衛隊方才見了王筠的“邪術”,現今又是群龍無首,頓時失去了抵抗的決心,紛紛跳下高臺逃生去了,只留了蚩尤在那高臺之上。
王筠一劍砍下了蚩尤旗幟,將黃帝聯軍的龍旗插到了高臺之上。舉起長劍,高聲喊道:“蚩尤已被我生擒,餘者速速束手就縛,否則格殺勿論!”
這話一經傳開,蚩尤軍後方一陣騷動。終於,不知道誰高喊了一句“走!”,戰場便是頓時出現了傳說中的那種兵敗如山倒的場景,一片的丟盔棄甲的場面。蚩尤軍原本最得意的那一身鎧甲,此時卻是成了要命的累贅,往往跑不了幾步,便被黃帝軍追上,剝了盔甲,然後砍成肉醬。而有反應靈活的,順勢扔了武器跪倒在地。遇到這樣計程車兵,黃帝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