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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曜衡挑眉。“昨晚?”
“別跟我裝蒜。”他沉下聲。
隋曜衡注視著早自己出生一刻鐘的兄長。“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他露齒微笑。”該說咱們心靈相通,還是你有失眠的毛病,三更半夜不睡覺。“
“別跟我打哈哈。”隋曜權冷下臉。
他大搖其頭。“曜權!你這幾年是練了‘不苟言笑’功,還是‘冷冰’功,臉這麼難看,自我回來到現在,還沒看你露個笑臉。”
隋曜權不吭聲,只是瞪著他。
他的笑容不曾稍減。“你可別跟爹走了同路子。”
“什麼意思?”隋曜權語氣嚴厲。
“最近我看你,老覺得像是見了父親的翻版。”他攏起濃眉。“嚴厲、正經、死板、頑固、不苟言笑、專制——”
“這麼說來,你走的路子是刻意與父親相反?”隋曜權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他一怔,隨即一笑。“那倒是。”雖然他們兩人外貌相同,可個性卻南轅北轍。
“你昨晚去哪兒?”隋曜權將話題導回。
“我沒去哪兒。”隋曜衡伸個懶腰。“我在房裡睡覺。”
“別跟我睜眼說瞎話。”他皺起眉頭。
“我可是句句實言。”隋曜衡笑笑地說。
隋曜權正要說下去,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只聽“砰”一聲,隋曜琰門也沒敲地直接推開房門。
“有件事要跟你說。”他開門見山地對著隋曜權說話,當他發現屋裡還有隋曜衡在時,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兒?”
隋曜衡揚眉。“怎麼?我不能在嗎?”他看著如今年已十八的弟弟,挺拔俊逸,完全不見瘦弱之感,與小時可謂天差地別,不過火爆的個性倒是如出一轍。“你在也好,我一併說了省事。”隋曜琰朗聲道:“不管你們贊不贊成,我要娶喜福!”他抬高下巴,語氣堅決,態度倔傲。
這話沒讓隋曜權與隋曜衡驚訝,因為他喜歡喜福的事,府裡無人不知。
“既然這樣,何必告訴我?”隋曜權皺著眉。
隋曜琰也蹙眉。“你不反對?”他的敵意已不像剛剛那麼明顯。
“我該反對嗎?”隋曜權反問。
隋曜衡莞爾道:“我倒不知你什麼時候收了性子,還會來問我們意見。”他這弟弟向來要做什麼就做,從不徵求別人的意見。
隋曜琰瞪著他。“若不是喜福堅持要問過你們,我才不來,她老說什麼身份不配!我才不管這個。”
“我想也是。”隋曜衡一笑。
“她今天要回去。”隋曜啖突然說。
“她的約早滿了,什麼時候都能走。”隋曜權開啟抽屜,拿出喜福的賣身契。
“我不要她回去。”隋曜琰怒聲說。
“她要走?”隋曜衡猜臆,若不是這樣,三弟的脾氣不會這麼暴躁。
“她說她已經不是隋府的丫頭,再留在這兒,會讓人說閒話。”他握拳。“誰敢說她閒話?”
隋曜衡翻翻白眼。“你在這兒發什麼脾氣?你再不回去,她說不定要溜走了。”
隋曜琰一聽,轉頭就走,不過隨即又回過身,拿了桌上的賣身契,飛快地離去,連門也沒關。
“曜琰對喜福似乎抓得太緊了。”隋曜衡有感而發,即使喜福不在隋府,可她的家就在隋府後邊,曜琰要見她並非難事,為何定要將她留在身邊?畢竟喜福與家人分開了十年,想與親人團聚是人之常情。
“就像爹對娘一樣。”隋曜權忽然道。
隋曜衡微扯嘴角,心有同感。“看來他會是咱們兄弟裡最早成家的,你呢?”他隨口問。
隋曜權面無表情。“女人只會讓人變軟弱,父親就是最好的例證。”
他攏眉,語帶嚴厲的道:“你這話要母親情何以堪?”
一提到母親,隋曜權也怒火上升。“她拋下咱們,這是事實。”
“難不成你跟父親一樣不原諒母親?”隋曜衡與他對視。
他沒應聲,沉默在兩人間築起一道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兩人的對峙。“二少爺——”
是喜樂,隋曜衡揚起眉宇,望向門口。
她衝進來,氣喘吁吁,神色著急。“二少爺——”她對著坐在椅上的人喊。“我——”她停頓下來,因為發現窗邊還有一人。
她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回神。
隋曜權與隋曜衡兩人都沒吭聲,只是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