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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就止步於關外。
此刻的錦州,儼然成為一座軍事城市,原本的城市居民大多數已經離開,不過依舊有不少人在錦州,錦州依舊是一座繁華的城市,這裡也是士兵消遣的地方。
戰爭爆發後,錦州市一切生意蕭條,唯有娛樂店鋪不減反增,因為巨大的戰爭壓力,讓士兵需要心理宣洩口,而錦州無數的酒吧、夜店便是最好的情緒宣洩地方。
這種地方,往往是酒精和荷爾蒙瀰漫的地方,在這種場合下,打架鬥毆是常事,不過軍方並沒有關閉這些店鋪,原因很簡單,錦州防線擁有百萬士兵,後勤人員超過五百萬,這些人整天面對炮火連天的戰場,時間一久,自然產生負面情緒,需要宣洩。
水至清則無魚,任何時期,都沒有絕對清明,電影上士兵在中彈死亡的時候,臉上洋溢微笑,一臉為了勝利,為了理想,願意付出生命的模樣。
不過電影畢竟是電影,服務於統治者,根據上層管理的需要,電影往往拍的和現實天上與地下,真實的戰爭是殘酷無比的,這種殘酷是公平的,不會因為你是正義一方,而對你仁慈,也不會因為你是發動戰爭的一方,而懲罰你,一切都以實力說話,道理就是拳頭,在這一刻完美體現。
或許世界上本沒有正義與邪惡之分,道理是人定的,而人非完人,是人就有過錯,那麼定下的道理自然也有漏洞,道理在某一個時期是正確的,但是在另外一個時期或許就是錯誤了,世界上沒有絕對正確和錯誤。
人怪大戰中,士兵受傷,被怪物咬斷手臂或者大腿時候,並不是慷慨激揚,而是嚎嚎大哭,口中往往會大喊“媽媽”,就像二戰時期,盟軍開闢第二戰場的時候,實施諾曼底登陸,那些登陸的美軍在被德軍擋在海灘上,尤其是被大口徑機槍打斷手臂或者雙腿的時候,口中大喊的便是“媽媽”。
這是人類的天性,媽媽這個名詞,在人類的理解中包含溫暖、安全,成年人已經很少再喊媽媽,不過在面對絕境,在精神到達崩潰的邊緣,腦海混亂的時候,人類潛意識裡面就會喊出媽媽,而不是微笑著,一臉自豪的面對死亡。
錦州防線的百萬士兵,每天都面對死亡,他們的神經被高度繃緊,如果沒有讓他們放鬆神經的娛樂,時間一長,很多意志力不強的人,便會精神崩潰。
短時間面對死亡和戰爭,政委的思想教育,或許能起到作用,但是長時間的面對死亡,那麼語言教育便顯得蒼白無力,畢竟只要有點腦袋的人,都明白語言投資是最廉價的投資。
六七十年代的人,面對領導的語言誇獎,或許沾沾自喜,埋頭苦幹,為了幾句表揚,任勞任怨,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與世界接軌,在慢慢實現四個現代化的途中,人們的思想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現在的人,語言投資已經不管用了,領導的口頭表揚,很難再激發他們的幹勁,只有實質性的獎勵才能讓激發他們幹勁,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語言投資是最廉價的,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玉京要塞對於錦州異常繁華的夜店和酒吧,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使經常發生打架,也是隻是制止,在軍隊中每個月都有軍票,這些軍票相當於工資,前線官兵在換防休息的時候,便可以拿著這些軍票到錦州市區消費,在錦州只要有軍票,可以享受災難前的大多數娛樂,甚至災難前享受不到的。
為了更好的緩解士兵的情緒,玉京要塞還組織了類似於災難前的文工團,美豔無比的豔星將會把美麗的歌聲和熱舞帶到前線,不過能享受這些豔星的自然不會是普通士兵,只能是達到一定級別的軍官,普通士兵只能享受豔星的歌聲,人類社會從古至今就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就像一個金字塔,一個殘酷而又不能改變的等級金字塔,一切以為等級說話,這個等級在災難時期尤為明顯。
錦州市,一家豪華的酒吧裡面,在酒吧僻靜的一個角落,一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瓶俄羅斯產的伏特加狂飲,在青年的桌前已經擺放三瓶被喝光的伏特加,顯然這個青年是一個異能者,即使喝再多的伏特加也不能讓他喝醉,這個青年正是杜崢。
杜崢所在的這家酒吧,完全不同於錦州的其他酒吧,這是一家真正意義上的酒吧,而不是那些所謂的嗨吧和慢搖吧,這是一種可以感受到放鬆和寧靜的酒吧,是充裕酒文化的酒吧。
酒吧裡面播放著令人舒心的輕音樂,完全與其他充滿荷爾蒙、酒精、暴力的酒吧完全不同,這裡沒有激情四射,有的是一種心靈上的放鬆。
酒架上面的酒水十分豐富,紅酒有各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