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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ri正好孟莊生另有要事,又想著兒子是跟諸葛七一起去,以諸葛七為主,總不會有什麼衝突——沒想到諸葛七此人脾氣也不怎麼好,本來就對大言不慚要修復斬浪劍的李淳心有不滿,自己又連續失敗了兩次,正自懊惱,所以路上就跟孟通提了要削一削李淳的面子。
他這話正合孟通的意思,所以到了門口,也不顧禮節,孟通就大剌剌地開了口。
李淳倒是愣了愣。
心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莫名其妙過來說這麼一句,自己都完全搞不清頭緒,他正想開口問問是怎麼回事,卻見從那青布小轎裡面鑽出來一個枯瘦的老頭,三角眼臥蠶眉,頭髮花白,長得醜陋,卻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這就是北疆有名的大匠諸葛七。
諸葛七一下轎子就上下打量李淳,看到他手臂並不比常人強壯,手掌上更無老繭,於是一番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難道鍛冶這碗飯,是這麼好吃的麼?
他閉上了眼睛,默然一陣,這才微微點頭,嘴唇翕動,只說了一個字。
“茶!”
諸葛七的跟班乖巧,立刻送上了成窯的小蓋碗茶盅,老頭揭開杯蓋,輕輕地颳了刮,有滋有味地喝一口,將茶杯重新遞給了跟班,這才重新睜開眼睛,又掃了李淳一眼。
“小子,你師承何人?”
他的聲音尖細,有種太監的感覺,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李淳眉頭緊皺,也不明白這老頭是什麼來路,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難回答的問題,當下攤了攤手,伸指頭指了指腦袋上的牌匾。
“我就是清靈館閣的大師兄,你們是幹什麼的?想來踢館麼?”
想來想去,李淳也沒想明白這一大堆人跑到這裡來幹嘛。
“李兄不可無禮!”
孟通高聲呼喝了一句,要不是信隱君就站在李淳的旁邊,只怕他的聲音還要更歇斯底里幾分,“這位乃是我們北疆的大匠,諸葛七諸葛大人,北疆利器,盡出諸葛大師之手,你竟然有眼不識泰山!”
“哦?”
李淳一拍腦袋,這人的名聲他倒也聽過,只是印象不深了,原來不是豬割大匠,而是諸葛大匠,但他還是不明白他來這裡幹什麼。
“見過諸葛大匠,剛才不認識,有怪莫怪。”
對待打造兵器的鐵匠,李淳還是相對要客氣些,雖然見識了神王墓中的名劍之後,對一般的利劍都失去了興趣,何況他現在莫毒劍也夠用了,同樣不必太過巴結。
一個大匠,充其量能夠鍛造利劍而已,李淳想要的寶劍名劍,他們是鑄造不出來的。
“哼!”
諸葛七鼻子裡面噴出兩道涼氣,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問你那些微末武藝的師承,我是問你鍛冶的師承!”
“鍛冶的師承?”
李淳更是糊塗,攤開了手,“我沒學過鍛冶啊!”
雖然他也想要自己親手鑄造一柄名劍,但那是很以後很以後的事,至少現在還不急著學習這技能——嗯,為了修復斬浪劍,他得跟火兒學什麼心煉之法,不過……現在還沒學呢。
“沒學過?”
諸葛七吹鬍子瞪眼睛,“那你有什麼本事,竟敢胡吹大氣,可以修復寶劍?”
“你可知鍛冶之道有三,一曰誠,二曰仁,三曰執,你連最基本的鍛冶之法都不懂?”
“鍛冶之法,又有南派北派之分,我北派講心,南派講理,你要修復寶劍,不知是循我北派之心,還是南派之理?”
他唾沫橫飛,嘮嘮叨叨地講了一大套,都忍不住咳嗽起來,圍觀一眾閒人,卻都是如醍醐灌頂,一個勁兒的喝起彩來。
“小兄弟,你這都不懂,還不好好跟諸葛大匠學學!”
“有諸葛大匠教導,是你的福氣!什麼野路子的小傢伙,也敢說修復什麼寶劍?小子,你有師孃嗎?”
一眾閒漢鬨笑不絕,李淳莫名其妙。
“小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波莫名其妙的人,到底為什麼到這裡來?”
“他們跟我要什麼金眼的脊骨,又是怎麼回事?”
李淳終於忍無可忍,連珠炮般向無辜的信隱君發問,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吉祥也是瞪大了眼睛,莫名所以。
“李兄,”最終還是孟通出手,止住了眾人的喧譁,他心中暗爽,如此場面,他絕的狠狠下了李淳的面子,“我就開門見山了,這位諸葛大匠,是我們孟家請來,修復那柄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