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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調回陝甘寧,擔負保衛黨中央和邊區的任務。王震兼任了綏、米、佳、吳、清警備區司令員,駐防綏德。719團在參加了百團大戰之後,也奉命歸隊駐紮米脂。當時,這一帶仍由國民黨控制,各縣都設有他們的縣黨部和政府,綏德設有專員公署。國民黨專員何紹南是個有名的“摩擦專家”,一貫消極抗日,積極反共,製造了不少事端。王震旅長面對何紹南一小撮頑固派破壞統一戰線的卑劣行徑,展開了針鋒相對的鬥爭。
有一次,王震與何紹南在宴會上相遇。何紹南端起酒杯致辭說:“今天幸會王大旅長,真是人逢知己‘萬’杯少,為了兩黨精誠合作,共同於了這一杯。”
王震的臉一下子拉得很長,用顫巍巍的右手端起酒杯:“且慢!”
警衛員一看王震要發火的架勢,連忙在後面拽了拽他的衣襟。王震用左手狠狠地甩了一下警衛員的手,“拽什麼拽!何專員的話我不敢當,我倒是覺得人逢摩擦專家一杯就多!”
何紹南不識趣地來了一句:“豈有此理!”
一聽這話,王震將酒杯高高舉起,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地上摔去:“誰豈有此理?我看是你何紹南!”
宴會廳裡本來是嘈嘈雜雜的,隨著王震酒杯的一摔,大廳頓時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王震掃了一眼大廳,更覺得是個機會,用手指著何紹南的鼻子:“你還算箇中國人嗎?一看你就是漢奸的料子。有本事你到前方去和小日本拼,在後方跟共產黨要橫算什麼鳥本事!從今往後,你何紹南膽敢對共產黨使一點小脾氣,我王震說到做到,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話音未落,王震將酒桌掀了個底朝天。隨即連頭都沒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何紹南嚇得如篩糠,讓人攙著回到署上,沒過幾天,便跑得無影無蹤了。
一提起王震,人們自然就會朕想到他的火爆子脾氣。其實,王震更多的時候是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者。他對部下特別是對戰士更是關心備至。
長征途中的一大,他走進一個連隊伙房,剛抓起一塊鍋巴吃,炊事員在他脊背上敲了一鍋鏟。王震一轉身,炊事員看是王震政委,十分驚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滿臉通紅。
王震笑著說:“挨一鍋鏟吃一塊鍋巴,很合算。”
事後,王震還在部隊大會上表揚了這位炊事員,並對自己私自“偷拿”糧食作了深刻檢討。
戰鬥間隙,王震常常和戰士們在一起說說笑笑。有一次,他和他的警衛員、秘書打撲克。王司令員偷看人家的牌,還偷人家的“大王”,叫警衛員發現了。一個強烈要求歸還“大王”,一個死不承認。警衛戰士強行去搶,王震哪裡肯,跳起身子就跑。一個在前面沒命地跑,一個在後面玩命地追,攆得王震從後院跑到前院,又從前院跳到街道上。那位警衛員一面追,一面喊著:“司令員偷牌了,偷了我的‘大王’。”
多少年過去了,此情此景,仍留在王震部下的腦海裡。
王震對毛澤東有著特殊的感情。他18歲那年就結識了毛澤東,並有幸護送毛澤東到長沙清水塘中共湘區委駐地。從那時起,王震暗暗下定決心,這一輩子跟著毛澤東。晚年,王震同兒孫們談起自己和黨的第一代領導核心的關係,王震最喜歡說的一個詞就是“追隨”。
1936年6月,紅2、紅6軍團搶渡金沙江,翻越大雪山,經過3個多月的艱苦征戰,終於和紅4方面軍在甘孜地區會師了。可是,身為紅軍總政委的張國燾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欺騙和拉攏紅2、紅6軍團的同志們,並在部隊散發了油印的《幹部必讀》的小冊子。小冊子的內容主要是反對毛(澤東)、周(恩來)、張(聞天)、博(古)所謂機會主義路線的。紅2、紅6軍團的官兵們對這本書產生了很大疑惑。紅2、紅6軍團的主要領導任弼時、賀龍、關嚮應、肖克、王震等同志敏銳地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察覺到了張國燾分裂中央、分裂紅軍,推行逃跑主義路線的陰謀,非常氣憤。在朱德、劉伯承等同志的領導下,與張國燾進行了堅決的鬥爭。王震下令收回了所有的小冊子,當眾銷燬。
有一次,張國燾單獨請王震到他的屋裡,對王震吹捧拉攏。王震沒給張國燾一個好臉,沒等張國燾把話說完,王震眉毛直往上揚,說道:“我們這支部隊是井岡山的,是毛主席領導成長的,我王震不能反毛,永遠不會也不能反毛。”說完拂袖而去,把張國燾晾在那兒很是尷尬。
1946年2月3日上午,軍調部美方的一架專機在延安機場降落,從飛機上走下來時任軍調部漢口執行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