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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著後脖子的阿久,沉默了一會兒,咬牙,
“能,跟我來!”
阿久一招手,左右看了看,見他媽正在熱情的招待林天逸和李敏,完全沒顧得上倆孩子在角落裡幹些什麼。
於是,阿久就悄悄的帶著岑以,潛進了他爸魏興平的書房。
岑以一面給趙龍發資訊,說了要潛入湘城醫院的計劃,一面用眼睛瞟著阿久。
又看見阿久在黑漆漆的書房中,找出了一份魏興平的檔案來,弄來三張白紙,開啟臺燈,讓岑以給他拿著檯燈,直接照在他爸的簽名背面,然後用白紙上蓋在簽名上。
這樣一看,燈光力透紙背,“魏興平”三個字的簽名,透過兩層白紙,簡直清晰可見。
阿久拿出桌面上的鋼筆,把他爸的簽名檔案,和那張白紙壓在臺燈平面燈管上,開始沿著他爸的筆跡,把“魏興平”三個字給拓了下來。
“你還會這個?”
替阿久舉著檯燈的岑以,有些稀奇的看著他。
就只見阿久成功拓下了他爸的簽名,他吹著白紙上未乾的鋼筆水,得意的說道:
“你不會?你們北部的學渣是不是都特老實?我小時候考試考零蛋,我們老師要家長在成績單上簽字,我不敢告訴我爸,我都是這樣乾的。”
“不會,我小時候就老實捱揍。”
岑以摸了摸心臟,覺得自己小時候比喬綾香還老實,就是他考個鴨蛋回去,也是老老實實抱著會捱揍的心態,把成績單交給他爸。
因而岑以從小就能抗揍,皮肉之痛,對他早已失去了震懾的威力,所以下回他還敢考鴨蛋。
如今想想,真是虧出血了,要他早知道能這樣幹,他能少挨多少揍。
又看阿久已經拓了三份簽名,正準備拓第四份。
岑以忙說道:
“夠了,不要那麼多份,我一份,綾香一份,趙龍一份。”
“我也去。”
阿久看了岑以一眼,毫不猶豫的拓下了第四份簽名,說道:
“妖精現在被他家親戚絆住了,估計抽不出空來,他媽性格挺懦弱的,妖精得陪著他媽,所以你們三個進了醫院,怎麼找趙叔?他是被喪屍咬了,肯定很多人看著他,觀察他,我外公以前在湘城醫院當院長,我媽以前也是學醫的,我從小就對湘城醫院很熟悉,比你們曉得裡面的門路。”
聽了阿久這樣說,岑以這才沒有阻止阿久,讓他拓了四份簽名,然後手寫了四份通行檔案。
其中一份,是給喬綾香準備的,他把喬綾香的身份弄成中部地區醫療系統特派醫學生湘城安檢系統大指揮官魏興平特批准許進入湘城醫院就喪屍病毒進行旁觀實習。
岑以指著喬綾香的這一長串偽造身份,問道:
“這什麼東西?”
“就是他們這些醫院,每年都會有一些參觀學習的名額,名為去觀摩學習自家醫院沒有碰著的疑難雜症,實際,我覺得就是去互相串門子。”
阿久用學渣的語言,解釋著喬綾香的身份,然後吹了吹四份偽造的通行證,又對岑以說道:
“好了,我們還得去找三套安檢的制服穿上。”
說著,阿久在他爸的書桌櫃子裡,隨便一掏,找出了個新的沒拆封的手機,對岑以說道:
“這個給香香,她的手機不是摔壞了嗎?我爸還有好幾臺,都是別人送的,他也沒當回事兒。”
魏興平的書房裡有很多別人送的東西,對於一個安檢大指揮官來說,現在世道這麼艱難,找他辦事兒的太多了,送東西的人,都是送的五花八門的。
丟一臺手機而已,魏興平根本發現不了。
說完,阿久就帶著岑以出去找初級安檢的制服了。
這個不難,阿久家就住在安檢大院兒裡,他和岑以出了門,走小路,沒走兩步就溜進了安檢大樓,從後門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鎖是金屬做的,無論是鐵鎖鋼鎖銅鎖還是電子鎖,只要有金屬的成分在,開個門而已,對岑以來說就都不是什麼難題。
等岑以開了安檢大樓休息室的門,阿久就這麼帶著岑以,大大方方的進了安檢的休息室,找了三套初級安檢的制服,偽裝成剛剛加入安檢系統的小萌新,拿著魏興平的偽造手令,去接趙龍和喬綾香了。
他們到達岑以和喬綾香家小區的時候,正好看見湘城中學的車來小區門口接喬月蘭。
侯曼容和喬月蘭正哭哭啼啼的在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