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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一山還有一山高,這世上有岑以和喬綾香這樣的人,未必就沒有比他們更厲害的,雖然他們的異能已經夠厲害的了。
所以喬綾香這會兒就有些懊悔,早知道成雨順這麼難纏,從他進入山島縣第一天起,就應該毫無顧忌的殺了這個人。
現在就這樣讓他跑了,還頗有一些放虎歸山的意味了。
她跟岑以敘說了自己的懊惱,還氣憤的對著空中踢了一腳,道:
“唉,我這個攻擊力啊,不是,我怎麼就沒有任何攻擊力呢?”
她還沒有攻擊力岑以沉默的看著喬綾香,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
“嗯,這個也不能怪你,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給了你強大的治療能力,就不會給你強大的攻擊力,給了你攻擊力,就不會給你治療能力了,看哥哥,一點治療能力都沒有,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喬綾香一聽岑以這話,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她點頭道:
“所以這麼一對比的話,其實成雨順也不見得有多厲害,他連我這個戰鬥渣都殺不死,所以也是很弱的。”
要知道,喬綾香和生命體之間是不能有任何遮擋物的,如果中間有遮擋物,她的吸力就是無效的。
這是喬綾香打不贏成雨順的最大阻礙。
但是說成雨順能有多大的攻擊力,其實也不至於,在所有的第一階梯異能者裡面,怕是喬綾香這種,其實是最好殺的。
但是成雨順卻折騰了這麼久,都還沒有殺死喬綾香,那就更不要說岑以他們了,成雨順鐵定打不過岑以。
岑以輕輕的應了一聲,伸手抱緊了喬綾香,說道:
“不管是什麼厲害的人,現在還有這種不懂事的人,直接拿山島縣裡所有人的性命開玩笑,死了也是活該的。”
他伸手,摸著喬綾香歪歪斜斜的長髮,原本辮在肩頭的辮子,這會兒全都是泥土,歪歪斜斜的受盡了摧殘。
她腦袋上戴著的帽子,早就在混亂的時候掉了,沒關係,有人撿到了,會送回來的。
喬綾香在山島縣,就是所有人的神,她的東西丟了,只要簇簇眉頭,一堆的人幫她找,找到了還會十分殷勤的給她清洗乾淨,雙手捧著送回來。
服務極為周到。
因為只要有喬綾香在,就是所有人的保命符。
所以岑以才會生氣,這種時候了,還會出現成雨順那種不能禮遇喬綾香的人,成雨順的行為,已經成為了一種原罪。
氛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點變得旖旎起來,可能是天氣漸漸的熱了,可能,岑以和喬綾香的年紀都大了些。
再怎麼不開竅,這種時候,也心生了一些旖旎的心思。
就想多親近一些,到再也不能輕易分開的地步,便是最好。
突然間,岑以心裡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經過了好幾年的醞釀生長,終於在他的心底盤根錯節,在佔據了他的一整顆心之後,依舊不再滿足的,想要破殼而出了。
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感受了一下心中這小小的一點心思的萌芽,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這點心思具體表現出來,讓岑以覺得自己真特麼是個禽獸,綾香剛剛被人活埋了,他卻想親她?
“我先出去,你洗澡。”
岑以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他緩緩的鬆開了抱著喬綾香的手,站起來身來,逃難一般的離開。
慌里慌張的彷彿自己做了件十分羞恥的事情,連耳根都是通紅的。
喬綾香坐在浴缸邊沿,不明就裡的看著岑以突然走出了浴室,當她看到岑以通紅的耳根時,她的心也莫名的狂跳了起來。
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被岑以摁了下去,喬綾香感知到了,她並沒有阻止岑以,反而,將自己這顆狂跳的心,也給摁了下去。
是什麼呢?該如何表達呢?表達完了之後,又該如何相處呢?門內的喬綾香,和門外的岑以,都不知道。
他們長大了,曾經彼此坦誠的心,在這一刻,彷彿蒙上了一層窗戶紙,捅破吧,還待斟酌斟酌,斟酌著,便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時機。
不捅破吧,想起彼此的時候,心兒亂跳,總覺得不把話說個清楚明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時時刻刻的惦記著。
便是在這種即將捅破了窗戶紙的時刻。
山島縣一處密閉的地下室裡,應急燈微弱的亮著,零落的幾個公子哥兒坐在這隻有一點微弱光線的地下室裡。
僥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