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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就不懂了,怎麼還是童男子呢?李紅旗問。
這還不懂?說你不經世事呢。程唐笑道。
酒喝得昏天黑地,除了江非林,李紅旗,其餘一干人馬,全部就地臥倒了。李紅旗找了輛車,一一地送各位回家。江非林住在環湖山莊,李紅旗陪著他回去。到了山莊,李紅旗要回頭'E…B…小…‘說…wW‘w.t‘ xTe‘B.c‘N收…集…整…理'。江非林喊住了他。然後請他進屋,交給他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李紅旗問:“這是啥啊?還包得這麼漂亮。”
“勞力士。”江非林說。
“又是表?不會又是我的吧?”李紅旗明知不是,故意問道。
江非林抹了下有些發紅的眼睛,“這是給程書記的,程書記,就請你帶給他吧。這可是正宗的勞力士,正宗的。”
李紅旗說:“這……這不妥吧?你自己送去不更好?”
江非林哈哈一笑,“一隻表?我不好送去。你帶給他吧。下次我再專門去拜望。”
李紅旗只好拿著盒子,出了環湖山莊,上車回到叔叔家。他開啟盒子,裡面有一張發票,一看金額,他有點懵了。這隻小小的手錶,竟然要三萬五千。了得,了得!看著發票上的數字,李紅旗有點心慌。都說現在的幹部收入高,這不?一隻手錶,就三萬多。怎麼得了?但是轉念一想,也沒什麼的。自己不也收了三千多的嘛。一個司機,與一個副書記的差距,就是這數字的差距嗎?
第二天上班,李紅旗特地將小盒子帶了。本來他想直接送到程傑之副書記的辦公室的,但又覺得不太適合。萬一有人呢?或者程書記不收呢?豈不難堪?還是等程書記下班回家時再給他吧,迴旋餘地也大,程書記自己大概也放心一些。
李紅旗將小盒子放在貼身的衣袋裡,上午領導們開碰頭會,研究三級幹部大全的最後準備工作。司機們在下面,少不得談論起過年的事來。魯小平初三,他到鄉下岳父家喝酒。幾個親房的舅子想整他。卻不料被他全給整趴下了。黃炳中“撲哧”一笑,問魯小平酒量是不是一個年過大了,不然怎麼能將那麼多人喝趴?魯小平說:“這你就不懂了。這是喝酒的藝術。”
“一定是玩了滑頭。不過,跟舅子們喝酒玩滑頭,可不地道。要是知道,他們會把妹子收回去的。”毛旺俏皮道。
“知道?趴下了,誰知道?等知道了,我早殺回頭'E…B…小…‘說…wW‘w.t‘ xTe‘B.c‘N收…集…整…理'了。哈哈。”魯小平說著,得意地搖搖頭,又道:“你們猜怎麼著?我那孩子在下面準備了一瓶礦泉水,他在身後,不斷地給我換酒。酒倒在杯子裡,是酒;可是喝到我肚子裡的,卻是礦泉水。多好,多巧妙。整死了也不知道怎麼死的,慘哪!”
“這不地道!以後你還要吃虧的。”黃炳中說。
魯小平咕嚕了幾句,轉過來問李紅旗:“過年去相親了吧?”
李紅旗臉一紅,“哪有?你看見了?”
“這可沒有。還是你好啊,赤條條一個,自由自在。要是知道結婚這麼沒意思,還不如一輩子光棍呢。”魯小平剛說完,毛旺說開了,“小平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們換換,看看怎麼樣?”
“看我揍你!”魯小平做出要揍毛旺的樣子,李紅旗卻道:“換換?我拿什麼換哪?那我可是白沾光了。”
“哈哈,哈!魯小平,這下自在了吧?”黃炳中也打趣道。
正說得起勁,胡約下來了,伸著頭朝司機辦公室望望,“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領導是不能聽的。只是司機專利。”魯小平唬著臉。
“那就是怪事了?什麼事我不能聽?一定是說到魯師傅的疼處了。”胡約往門裡走了一步,朝魯小平望望。魯小平說:“望見什麼了?還不是老臉一張?”
胡約笑著,薛茵科長正好經過,也湊近來,見大家笑,也跟著笑。毛旺問她:“要不進來,咱們打幾牌?”
薛茵說:“想死吧。打牌?剛才說什麼呢?是不是說馬茹的事啊?”
大家都沒想到,薛茵怎麼以為在說馬茹呢?便真的說轉了話題,說起馬茹來。薛茵說:“多可憐的一個女子,聽說她母親都快瘋了。何必死纏著,能放則放,也不至於丟了性命。唉!”
魯小平瞟了眼薛茵,“也是,馬茹的最大錯誤就是不放手。而且太公開化了。跟領導做情人,還能公開?除非領導讓你公開,否則越靜悄越好。可見馬茹傻,太傻了。還想著和梁天超結婚……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