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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持於我。幸好家父曾聞真臘也有此草,特地請人尋訪各地真臘商人,果然在其中一名身上購得。如今我霍家上下已經立誓,與峨眉勢不兩立。”
葉晨道:“看來南陽王敗象已呈啊。”
霍瓶瓶面色微紅,乾笑道:“葉大俠此話何解?瓶瓶不懂。”
“太原霍亭山向來與朝中達官顯赫私交篤厚,其中不乏南陽王的親信。若非知道南陽王頹勢已成,以霍亭山的老奸巨猾,就算死一個兒子,他也絕不敢斷交的。”
葉晨一番話說得雖然刻薄,但霍瓶瓶卻半個字都反駁不得。上次出手陷害杜紛紛和葉晨,一半是因為救弟心切,另一半何嘗不是因為父親受到南陽王的指使,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霍家府宅幽深,少一個兒子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是她,若非頂著第一美人的頭銜,恐怕早就被父親丟去哪家當做拉攏的手段了。如今他之所以放縱她,只是因為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價錢。
葉晨的銼刀輕輕地磨著無名指的指甲。
霍瓶瓶心裡鈍痛。
“縱然是家父的意思,但何嘗不是我的心意?”霍瓶瓶大眼一睜,淚水如珠簾落。
葉晨面無表情地將銼刀移到小指指甲上。
霍瓶瓶頭一次發現眼淚不受控制,明明想適可而止,但一望眼前這抹淡漠的白色身影,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葉晨霍然停手,將銼刀放在桌上,站起身。
霍瓶瓶道:“我還沒有說完。”
“但是我已經聽完了。”
她眼見他的腳步移到門前,慌忙道:“小心蕭大聖!”
葉晨的腳步微微一頓。
“他其實是南陽王之子。”霍瓶瓶任由淚水在臉上滑過,滴在地上,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
葉晨緩緩開口,“你怎麼知道?”
“有一次,他見到我與知府之子同遊,一時衝口而出。”
“由此可見,蕭大聖對你是一片真心,你卻這樣輕易地出賣他。”他頓了頓,“你挺狼心狗肺的。”
……
霍瓶瓶傻愣愣地看著他開啟門。
白色的背影似乎就要遠飄,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猛地衝了上去。
葉晨不著痕跡地側身讓開。
霍瓶瓶收住腳步,理了理鬢髮,轉頭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難道你不想快點和杜姐姐有情人終成眷屬嗎?”笑容猶帶淚痕,如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端的是美麗驚人。
但葉晨彷彿在看一根木頭,木然道:“哦?”
“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心思。要想清楚女人的感情,最簡單最直接的,莫過於醋意。”她嫵媚地一笑,“在擁有愛情的女人心目中,最無法容忍的,就是情敵。”當然,若是杜紛紛對你無心,他們也可以趁這個機會,一刀兩斷。
最後這句話她沒有說。
葉晨嘴角忽而一彎。
霍瓶瓶心中一喜。
“你覺得……”他拖長聲音。
霍瓶瓶的心隨著他的音調提起。
“我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嗎?”他的嘴角化作不屑,冷冷一撇,繞過她,朝下走去。
大堂門口,杜紛紛和蕭大聖正一左一右地像兩尊門神似的站著。
杜紛紛在經過長久的思想鬥爭後,終於下定決心,準備跑路,就聽蕭大聖乾咳一聲。她轉頭望去,葉晨竟然已經走過來了。
“紛紛。”他的笑容和藹。
杜紛紛立刻挺直腰桿,並且在心中無比慶幸著:幸好啊幸好,幸好她動作夠慢。
“我們走吧。”他伸手將她因為煩躁而撓亂的髮絲撥到耳後。
蕭大聖湊近他,壓低聲音道:“剛剛瓶瓶跟你說什麼?”
“她說,”葉晨道,“最近天乾物燥,路上要記得多喝水。”
蕭大聖:“……”
清淨庵裡不清淨
上路後,蕭大聖駕著馬車頻頻往後看,但視野內始終沒有出現霍瓶瓶的倩影。
杜紛紛從車廂裡探出頭道:“我們在這條街道已經轉到第三圈了。”
蕭大聖道:“我流連忘返不行麼?”
葉晨涼涼地丟出一句:“色字頭上一把刀。”
蕭大聖回頭,從開啟的門縫裡斜睨了他一眼,“你還不是一樣?”
葉晨微笑道:“嗯。不過我家的這把是好刀。”
杜紛紛乾咳一聲,“雖然插話是不禮貌的,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