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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並不恨賈瓊……吧?”杜紛紛不禁猶疑起來。畢竟唐菁菁曾親口說過在唐門,當賈瓊死的時候,真正傷心的人只有唐開心,那麼其他人或多或少對賈瓊都有相當的不滿。“而且,她不是喜歡楚越嗎?那她又為什麼還要嫁禍他……”
葉晨微微一笑,“這就是你需要弄清楚的地方。”
“……”楚越被關的地方她去查,賈瓊的來歷她去查,唐菁菁的動靜也她去查。杜紛紛不禁問道,“那你做什麼?”
葉晨用左手徐徐下子,“下棋。”
入夜,明月如盤,掛浩瀚夜空。
皎潔的白光從窗格透過,撒下一片清冷餘輝。餘輝濺起層層輕芒,自下而上地照耀著床鋪。
床鋪上,杜紛紛撅著嘴巴睡得正香,溫熱的氣息不時從鼻口中緩緩噴出。
突地——
一束比地上月光更瑩潔的光芒從屋頂投下,落在杜紛紛擁在胸前的淺紅繡花被上。
緩緩的,一隻圓狀物像天狗食月般吞噬著那束光芒。
再度恢復的黑暗,卻有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迫感。
杜紛紛似是感覺到什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一盆夾雜著月光的清水從屋頂嘩啦啦地倒掛下來。
頓時,睡得不知人間幾何的魂魄從四面八方起結到身體裡,她如泥鰍般躍下床。
饒是如此,略慢的屁股還是被澆得溼透。
“發生什麼事?”她摸著溼漉漉的屁股,驚魂未定地看著四周。
下雨了?
屋頂漏了?
雨從屋頂裡樓下來了?
葉晨的輕笑聲從屋頂響起。
杜紛紛驚訝頓時化為無奈,“葉、晨、大、人!你幾時有夜半擾人清夢的習慣?”
“從你死不瞑目和把我讓給霍瓶瓶的時候開始。”
……
她不該因為葉晨幾天沒有行動而認為他已經棄惡向善,所謂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她還是把人性看的太樂觀。
看著清洗過的被褥,她欲哭無淚地問道:“那,如果您今晚準備與月共眠的話,能不能床鋪借我用用?”
……
上面沉默。
難道是在思考?杜紛紛在絕望中又生出一絲希望。
“紛紛啊。”
……杜紛紛覺得自己又太過樂觀了。
“你是在問我……是否同意你爬上我的床嗎?”
儘管他說的意思和她表達的沒什麼區別,可為什麼她就是覺得腳底有一股熱流直接洶湧著衝到頭頂呢?
“您多慮了。”她故作鎮定道。
“既然如此,不如一同上來賞月吧。”
又是賞月?
杜紛紛摸摸屁股,嘆了口氣,重新換了一身衣服躍上屋頂。
葉晨正斜倚著屋頂,長長的青絲如黑水般流入屋簷,混為一體。
在這一刻,他身上屬於書生的儒雅盡去,彷彿吸收月光而生的妖精,在清泠中帶著魅惑眾生的妖冶。
彷彿察覺到她注視的目光,他的嘴角微微揚起,讓那原本縈繞在周身的迷濛散去,似乎又回到那個以作弄欺負她為樂的葉晨來。
“看,月亮多圓。”他的笑容緩緩在月光中化作純真。
這是杜紛紛從未見過的葉晨,所以她忍不住道:“您買月餅了嗎?”
“……”流淌在葉晨眸中的晶光剎那黯淡,他轉過頭,“你想去買嗎?”
望著在灰白屋簷下的黑漆漆一片,她乾笑數聲,“哈哈,我只是問問而已。”說著,她離著他兩步遠的地方坐下。幸好天氣轉暖,即使是在這樣的夜裡,風依然帶著微暖。
“你好像很喜歡賞月?”
“嗯。”
“……”杜紛紛望著那隻掛在半空的白白圓餅,半天后才問,“我可不可以請問下,欣賞的重點在哪裡?”
“身邊。”
“啊?”杜紛紛左右看看,最後目光來回於他和她的身上,“難道……你說的是我?”說實話,人品歸人品,但他的眼光還是相當銳利的。
她情不自禁地撥了撥腮邊的髮絲。難道她在月光下格外漂亮?
杜紛紛此刻最想要的就是一面鏡子。
葉晨淡淡道,“我是說月光。”
“呵呵,的確,月光的確是很有……看頭。”她鬱悶地調整了下姿勢,托腮望月。
第一美人霍瓶瓶
賞月賞足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