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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幾名助手的一舉一動。”張恆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如果他們有任何異常行為，立即通知克隆戰士進行逮捕。”
“明白。”
阿爾法答應之後，張恆這才看向蜷縮在牆角的阿伯特，這個老頭此時彷彿蒼老了十歲，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在節能燈的照耀下面龐透露著一片青白色，再加上濃重的黑眼圈以及蒼白的嘴唇，看上去十分不對勁。
“阿伯特教授，你還認得我嗎？”張恆走到阿伯特身邊，居高臨下道，“告訴我，你在昨天看到了什麼？”
“嘿嘿……我感受了它們……”阿伯特詭異的笑了起來，他聲音低沉，在這間狹小的禁閉室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它們就要回來了……”
“它們是誰？”張恆眉毛一挑，蹲下身來，用一種循循善誘的口氣問道。
“它們是……”阿伯特的聲音低沉下去，一段晦澀莫名的音調從阿伯特的口中蹦了出來，更令人奇異的，是在阿伯特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張恆的大腦中似乎也有某種片段一閃而過，就彷彿阿伯特的聲音中，便帶著某一種特殊的資訊。
張恆心中一驚，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在進行試驗的時候，有一種類似月華的精神感染從2號實驗體身上傳遞了出來，然後張恆命令開啟音響，最終導致那種精神感染經過音響傳遞了出來，也將包括阿伯特在內的幾名助手都感染了，而自己因為長時間在月華的虛擬空間中訓練，意志遠遠超出人類，因此才免疫了這種影響。
“模因？”突然，張恆腦海中閃過這麼一組詞彙，他曾經唯一一次接觸到模因這個詞彙，便是剛剛得到黑色神印的時候，不過因為這個能力太過危險，張恆在控制神印後從未使用過，而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