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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朽登樓以來,所看到的是賓主暢談,杯酒交歡,似乎並不像傳說中的鴻門宴嘛!”
索飛臉色一變,道:“是誰說索飛這席酒是鴻門宴的?”
邊子風嘿嘿笑道:“索大俠可命人京都試打聽,那一個不知索大俠在順天樓頭擺上了鴻門宴,既然大家都知道,老朽又怎會不曉?”
索飛威態一斂,哈哈大笑道:“我倒忘了小溫侯統轄京都鐵衛,負責京畿安全,而邊師爺又是總督府的首席師爺了……”
邊子風忙道:“索大俠莫要見笑!”
索飛接著說道:“可能順天樓外那些等著看熱鬧的朋友要失望了,索飛生平不作謊言,當初擺的的確是鴻門宴,可是如今我索飛已一改初衷,跟蕭大俠交上朋友了!”
邊子風哦了聲笑道:“我說嘛,這倒頗出老朽意料之外……。”
索飛環目深注,單刀直人,話說得毫不留情:“莫非邊師爺也感到失望麼!”
邊子風神情一緊,忙笑道:“索大俠脾氣不改,—如當年,仍愛說笑話,老朽當年能跟索大俠攀上一段交情,每感榮寵,怎會存有這種心,倘如此,老朽這個朋友,也就值不得交了,老朽以為南龍北虎今夜假京都順天樓,在一席鴻門宴上杯酒訂交,傳為武林中千古佳話!”索飛笑道:“那倒是索飛失言了!”
“好說!”邊子風道:“彼此相交非一日,算不得外人,別說開開玩笑,就是索大俠指著鼻子罵老朽幾句有何妨。”索飛笑道:“便是當今朝廷大員也不敢,索飛何來天膽!”
邊子風老臉一紅,窘笑說道:“說著說著,索大俠就真罵起老朽來了!”索飛似乎不願讓他過分受窘,舉杯相邀,未再多說。
一杯盡飲,邊子風放下手中酒杯,用意,難測地望了望蕭涵秋,目光最後又落回索飛那張虯髯絡腮,隱透懾人神威的大臉上笑了笑,道:“索大俠,老朽要斗膽直說一句,先請索大俠恕罪!”索飛淡淡一笑道:“好說,索飛是個直腸漢子,邊師爺有話只管說!”
邊子風一聲老朽遵命,接著說道:“如果老朽猜得不錯,必然是蕭大俠在某方面深深地折服了索大俠,不然索大俠不會……”
索飛毅然點頭,笑道:“不錯,何止是某方面,簡直是任何一方面都令索飛深深歎服,五體投地,自慚渺小,敬為神人!”
邊子風呆了一呆,旋即連連搖頭說道:“這真令人難信,這真令人難信……”索飛道:“邊師爺,什麼事令人難信?”
邊子風一整臉色,正容說道;“便是索大俠這領袖北六省武林,頂天立地,叱吒風雲,氣吞河嶽,向不服人,天下武林也從不作第二人想的北虎鐵膽神力霸王,竟然在片刻之間折服於人,這話說給誰聽誰也難信!”索飛不愧蓋世豪雄,他毫不在意淡淡說道:“事實上,我索飛的的確確在這片刻工夫中服了人。”他不介意,索霜可微微挑了挑黛眉。他話聲方落,邊了風突然站起,向著蕭涵秋兜頭便是一揖,神情微顯激動地肅然說道:“蕭大俠果然不愧當今宇內第一奇才,本來南龍北虎雙雄並立齊名天下,如今不過片刻工夫,蕭大俠便輕易地使索大俠深深折服,而自甘俯首稱臣,從此南七北六一統,南龍聖手書生獨尊,老朽敬佩之餘,敢為蕭大俠賀。”說著,恭恭敬敬地又舉手一揖。
這番話,這一揖,使得索飛濃眉微挑,刁鑽美姑娘索霜臉上微微地變了色,蕭涵秋則拱手還了一禮淡淡說道:“豈敢,首先,蕭某人要請邊師爺弄清楚,我與索大俠之間,無論誰服誰,那都是發乎私人間的情感,於彼此在武林中的身分、地位、名望根本無損……”索飛環目灼灼,突然縱聲大笑:“老弟奈何如此沉不住氣,不錯,我索飛生就一副傲骨,是向不服人,可是今夜我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自己不行就是自己不行,我服了你就是服了你,我不是說了麼:北六省從此聽你的,索家寨也從此是你的家。我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老弟又何必著急?”邊子風臉色一變,忙笑道:“索大俠說得是,索大俠自己都不在乎那得之不易的聲名,創之不易的霸業,蕭大俠又何必謙虛。”蕭涵秋挑了挑眉,笑道:“非是蕭某人謙虛,實在是邊師爺您這幾番話,令蕭某人聽來惴惴不安,私心深感觳觫。”邊子風臉色又復微微一變,方待答話。
索飛那裡已然又揚眉大笑道:“豪傑豪情貫日月,英雄虎膽鐵一般,老弟面對天下武林都能毫無懼色,又何在乎區區唇舌?”蕭涵秋淡淡笑道:“索爺,唇舌一如刀劍利,一句話兒能殺人。”
索飛哈哈大笑,道:“老弟,有道是:‘兵來將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