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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不惜命的,我不以為閣下會賤視自己的性命,妄圖蠢動的利害,我以為閣下也很清楚,所以不想多提醒閣下,我不想殺人,也沒有手沾血腥的打算,只要你閣下老老實實地答我幾句話,你仍然是個活生生的西廠高手,要不然,那就很難說了,懂麼,閣下?”倘若背後換個人,這藍衣大漢也許要逞逞硬,可是如今他已知背後是誰,縱有逞硬之心,卻無逞硬之膽。只見他將頭連點地說道:“懂,我懂,蕭大俠只管問,我知無不言。”
蕭涵秋笑道:“閣下是個難得的聰明人,我很感欣慰,其實,你願否實話實說,那在你,我不敢相強……”那藍衣大漢忙道:“蕭大俠,我知無不言,絕對實話實說!”
“那就好!”蕭涵秋笑了笑,道:“我這第一問,那位鐵掌震天千鈞手費嘯天,可是你們西廠裡的人?”藍衣大漢忙點頭說道:“是,是,沒錯,費嘯天是西廠的一位大領班!”蕭涵秋道:“好,你很老實,那費嘯天如今那裡去了?”
那藍衣大漢道:“他早在幾個月前,便棄職逃走了!”
蕭涵秋道:“我不以為在東西兩廠,會有這種便宜事兒!”
藍衣大漢道:“蕭大俠說得不錯,他逃走不到半月,人頭便被追回來了。”蕭涵秋道:“回到了西廠?”
藍衣大漢點頭說道:“正是,正是。”
蕭涵秋道:“僅只因為他棄職而追殺他麼?”
藍衣大漢道:“當然是,只要一旦進入東西兩廠,是不準活著離開的!”蕭涵秋道:“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吧!”
藍衣大漢一怔說道:“別的原因?那我就不知道了。”蕭涵秋道:“你真的不知道?”
那藍衣大漢道:“天膽也不敢欺瞞蕭大俠,我是真的不知道!”
蕭涵秋笑道:“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那麼,追殺他的人是誰,你總該知道吧!”藍衣大漢道:“奉命追殺他的,東西兩廠的人都有,總有好幾十個!”
蕭涵秋道:“為什麼西廠有人逃亡,也要東廠派人去?難道說憑西廠這些高手,還對付不了一個費嘯天!”藍衣大漢道:“那是上面的令諭,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沒人敢問!”
蕭涵秋道:“據我所知,西廠所派出的人,是追殺費嘯天,而東廠派出的人,則另有任務,那麼,你告訴我,西廠派出去追殺費嘯天的都是誰……”藍衣大漢道:“我剛才說過,總有幾十個!”
蕭涵秋道:“我聽到了,我要知道是誰,只要一兩個就夠了!”
藍衣大漢搖頭說道:“那次上面派人極端機密,我不知道!” 蕭涵秋道:“你這是欺我,平日的同伴,誰出了遠門,那能不知道!”
藍衣大漢急道:“我確實不知道,不過,那次派出的人,至少也該是大領班身分,我們這批人,十個八個也不是費嘯天的對手!”蕭涵秋道;“那麼,西廠的大領班總共也不過幾十個,一下子派出了那麼多,你會不知道!”那藍衣大漢道:“大領班們是經常出門有事的,誰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去了,他們不說,我們這班人根本無從得知!”蕭涵秋笑了笑道:“那不難,在費嘯天棄職逃走之後,有那些大領班出了遠門?”那藍衣大漢道:“說來蕭大俠也許不信,我委實不知道。”
蕭涵秋道:“你莫忘了,我只是不願殺人,可不是不能殺人!”
“蕭大俠,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蕭涵秋沉吟了一下,道:“那麼,你告訴我,誰知道?”
那藍衣大漢尚未說話,驀地裡一個冰冷話聲帶笑起自左近一處暗隅中:“蕭大俠,我知道,何不問我?”那藍衣大漢大驚失色,身形猛震,一聲驚呼尚未出口,蕭涵秋掌力微吐,已然把他震昏了過去,同時霍然轉身,循聲望去,只見八九丈外一株大樹下,緩緩步出一個臉色慘白陰森,身著黑袍的中年人。此人身材頎長,步履穩健,神色冷靜,舉止之間,隱隱有一種懾人的威力,而這森冷若電的犀利目光,直逼蕭涵秋,蕭涵秋此際心中的震驚,可說是並不下於那倒地的藍衣大漢,那倒非黑袍人的目光犀利奪人,而是對方欺近十丈內,他這位武林第一的聖手書生竟茫然無覺。
那黑袍人一直欺進兩丈之內,方始停步,他深深地打量了蕭涵秋兩眼,忽地一笑說道:“蕭大俠,我久聞南龍聖手書生大名,心儀已久,今夕何夕,得能拜識瞻仰,私心至感榮寵,奈何蕭大俠不以廬山真面目示人,使我頗有難慰飢渴之憾!”
此人談吐不俗,面對聖手書生且能談笑自若,當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