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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秋聽得一怔,道:“怎麼,索爺,你都聽見了?”
“不!”索飛搖頭說道:“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小嵐,我對他有十成信心!”
蕭涵秋大為動容,道:“郭大俠聽見了麼?”
“大哥!”郭小嵐一聲顫呼,砰然跪在索飛面前。
慌得索飛連忙雙手攙扶:“起來,起來,小嵐,自己兄弟,你這是幹什麼?”
郭小嵐站起身形,立即轉向一旁索霜,羞愧地道:“霜妹,我…… ”
索霜嫣然一笑,道:“別說了,大哥都已經對我說過了,大哥跟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而且只有同情你,敬重你……”
郭小嵐未等索霜把話說完,立又轉向蕭涵秋:“蕭大俠,我郭小嵐得能重新做人,皆由蕭大俠今日之賜!”說著,他翻身要拜。
蕭涵秋忙自把他架住,道:“郭二爺,你這是要折煞我!”
只聽索飛羞愧悲笑說道:“老弟,索飛自負當世英雄,竟視至友為仇,我還要這雙招子何用,老弟,容我謝罪!”言畢,抬手,兩指猛向一雙環目插去。
蕭涵秋大驚失色,舍了郭小嵐,身形如電,飛掠而至,一指點上索飛手肘,索飛一條臂膀立時垂了下來。
蕭涵秋道:“索爺,郭二爺要折煞我,你這是要我的命!”
索飛鬚髮俱張,道:“老弟,你不能陷我於不義!”
蕭涵秋道:“我還想說索爺要陷我於不義哩,倘若索爺挖去了這一雙眼睛,我跟郭二爺,將何以自處?”索飛一震,威態倏斂,默然不語,半晌始道:“老弟,我欠了著,今生絕不再有第二次了!”
蕭涵秋笑道:“有一次已夠我受的了!”引得這一句,大夥兒都笑了。
郭小嵐突然說道:“蕭大俠,如今可否請出好位辣手快劍……”
蕭涵秋赧然一笑,搖頭說道:“二爺,原諒我,我使了一詐,修劍雄確已死了!”
郭小嵐呆了一呆道:“我說武林中那有這般同名又同姓之人……”悲慘一笑說道:“可憐一名後起俊彥,只為了……”
蕭涵秋搖頭說道:“二爺,其咎在我,我若不找他,他不會喪生,這筆賬我先欠著他的,將來我會還的,否則我愧對他泉下英靈!”
索飛道:“老弟,別說你,那匹夫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索霜突然說道:“二哥,那翡翠扇墜是怎麼說的?”郭小嵐忙又將對蕭涵秋所說的話說了一遍。
索霜皺眉說道:“那麼,二位老人家究竟是死在誰手?”
郭小嵐搖頭說道:“提起來便令我不安,我尋訪多年,至今未獲半點蛛絲馬跡!”索霜道:“那東西兩廠的總統領怎知這回事?”
郭小嵐道:“是當年我進西廠時告訴他的!”
索霜道:“對了,你當年又是怎麼進西廠的?”
郭小嵐苦笑說道:“當年我在一次跟人搏鬥中受了傷,是他救了我,我感恩圖報,所以就跟著他到了北京!”蕭涵秋突然注目問道:“二爺,跟你搏鬥的是什麼人?”
郭小嵐搖頭說道:“不知道,個個黑衣蒙面,功力頗高!”
蕭涵秋目中異采一閃,道:“又是功力頗高的神秘黑衣蒙面人,這種人何其多,二爺,我要作—大膽推測,那有可能是……”索飛急道:“老弟,是什麼?莫非……”
蕭涵秋淡淡—笑道:“索爺,可還記得對付費嘯天的那些人?”
索飛神情一震,尚未說話。
郭小嵐已然變色道:“蕭大俠是說,那是東西兩廠的人?”
蕭涵秋道:“我只是推測,卻未敢斷言。”
郭小嵐沉吟說道:“倘若果真那些人是東西兩廠的人,那分明是……”雙眉一挑,住口不言。索飛冷然笑道:“老弟,如今他們不但是找你老弟,而且也找我索飛,你老弟還能再攔我不讓我插手麼?”蕭涵秋道:“索爺,我仍是那句話,你管你的,我管我的!”
索飛濃眉一軒,道:“老弟,你這簡直是瞧不起人!”
蕭涵秋淡淡笑道:“索爺,我不敢,我是要跟片刻之前一樣。”
索飛呆了一呆,道:“老弟,這話怎麼說?”
蕭涵秋笑道:“可否大夥兒到亭子裡坐坐去?”
索飛道:“那還有不行的?”當先大步走人小亭。
亭中坐定,蕭涵秋笑了笑,道:“索爺,這件事既沒有第五人在場,我就不希望有第五人知道,郭二爺他還是西廠的大領班,咱們之間仍處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