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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飛道:“可是,老弟,咱們得來的卻出人意料之外。”
蕭涵秋道:“也許紀奉先確實出京去了。”
索飛道:“老弟,你怎麼還這麼想?”
蕭涵秋道:“恭王宸容說得好,紀奉先不敢欺君!”
索飛冷笑說道:“他要真是那個人,他還管什麼欺君不欺君?”
蕭涵秋道:“事實上,索爺,現在還未能證明他便是……”
索飛截口說道:“那麼嬰兒何來,地道何用?”
蕭涵秋道:“索爺,紀府中,不只紀奉先一個人,別人可能有兒女……”
索飛道:“老弟你好糊塗,有兒女誰能帶進總督府,再說,你別忘了,那裡可是紀奉先夫婦所居小樓!”
蕭涵秋道:“索爺,會不會是邊子風作了什麼孽?”
索飛道:“老弟,邊子風要作孽也只能在外面作孽,那能在府裡作孽?就算這說法通,那地道呢?總督府要地道何用?”
蕭涵秋笑道:“聽索爺的話意,好像是想去看看?”
索飛道:“老弟;你說了這麼多話,只有這句中我的心!”
蕭涵秋道:“紀奉先夫婦無所出,紀姑娘又是雲英未嫁,小姑獨處,府中的男女下人又都是單身,這嬰兒來的可疑,是該去看看!”
索飛笑道:“老弟,你要早這麼說,我也不會跟你爭了。”
說話間,總督府已呈現目前,蕭涵秋一招手,二人又掠上那高高旗杆上那隻刁斗之中。
二人極盡目力,刻意搜察了一遍之後,索飛笑道:“老弟,都入夢了,下去吧!”
蕭涵秋搖頭說道:“慢點,索爺,讓我先來個投石問路!”
說著,伸五指抓上鬥沿,那麼堅硬的木頭,到了他手下,簡直像豆腐,兩塊木片應手斷落。他振腕輕拋,第一塊投向了前院,只聽“篤”地一聲,索飛看的清楚,wrshǚ。сōm那塊木頭正打在前院假山上一處拳頭般大小的石洞之中,這樣便有人驚覺也找不出端倪。
兩下里相隔足有二三十丈,這心眼手法看得索飛不禁搖頭長嘆:“不愧聖手書生,我索飛誠然不如也!”
前院未見動靜,蕭涵秋再次振腕揚手,那第二塊木片掠過前院上空,直落那小樓之前,發出“叭”地一聲輕響。
這一下索飛險些跳起來,那塊木片整個兒地嵌入門檻之內,人木齊平,只要不是太細心的人,他絕看不出那是被人用真力打進去,而以為那是一塊顏色稍異的木心。、“叭”地一聲輕響過後,小樓中也未見動靜。
蕭涵秋道:“索爺,現在行了,走吧!”
雙雙掠起,一射數十丈地直射那小樓之前。落身樓前,仔細一看,蕭涵秋皺了眉。
原來那樓門上了鎖,那是一隻小巧而且色澤與門板相同的鎖,站得遠一點,委實很難看得清楚!他正打算四下看看有沒有別的進樓之路,莽霸王索飛已然伸出那蒲扇般大巴掌扭碎了那隻鎖。
蕭涵秋阻攔不及,不由跺腳傳音說道:“索爺,你做差事了!”
索飛怔了一怔,傳音問道:“怎麼說,老弟?”
蕭涵秋傳音說道:“索爺不該動這隻鎖,短時間內咱們那來得及配?又到何處去配?如此任何人一看使知有人來過了!”
索飛一呆,默然不語,但旋即揚眉傳音說道:“懊悔已是來不及了,管他呢,來過就來過了!”
蕭涵秋苦笑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抬手輕輕地推開了那兩扇門,剛要閃身而人!忽聽一陣輕輕鈴聲由前院傳了過來。
蕭涵秋心中一震,急道:“索爺,不好,快走!”話落,拉起索飛騰身而起,掠上半空,直射那刁斗之中。
兩人剛藏好身形,便聽前院中有人喊賊,緊接著燈光四起,步履響動中,由各處屋內奔出了十幾個人,帶頭的正是那位紅牌師爺邊子風,他衣衫不整,倉惶地向後院奔去。到了後院,他自然第一眼便看見那小樓門鎖已毀,樓門半開,他連忙招呼僕從們進入後院,然後帶著兩個人,拿著馬燈進入了小樓,片刻之後,他又走了出來,向僕從們揮手說道:“所幸沒丟東西,要不然總爺回來那還得了?今夜大夥兒都別睡了,輪流在後院看守著,八個人一組,若一有驚兆,立即鳴鑼……。”他那裡分派人手,刁斗上蕭涵秋開了口:“沒想到紀奉先還有這一手,其實,我早該想到了,他這府中既沒有會武的護衛,那有不安置些機關訊息的道理?總督府重地豈同等閒!”索飛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