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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有絲毫損傷,我也不願意愧對天下武林。”
蕭涵秋臉一紅,一陣愧疚歉然,道:“紀姑娘,恕我失言。”
紀飛霜淡淡說道:“沒什麼,換了我也會這麼想。”
蕭涵秋沉默了一下,道:“紀姑娘也該原諒,我要不用點心智,不但難奈何令兄,而且我自己還有可能傷在他掌下……”
“這也沒什麼。”紀飛霜搖頭說道:“生死敵對,本就是那麼回事,正如蕭大俠所說,兵不厭詐,制敵為先,我不以為家兄不在想盡辦法對付蕭大俠,只不過他的智慧不如蕭大俠罷了。”
這話聽得蕭涵秋好不難受,他還待再說。
紀飛霜已然又道:“蕭大俠,我字字發自肺腑。”
蕭涵秋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改口說道:“那麼,紀姑娘喚住我有什麼見教?”“好說。”紀飛霜道:“我想跟蕭大俠商量件事?”
蕭涵秋道:“紀姑娘請說。”紀飛霜道:“但得一步地,何處不留人,家兄已負內傷,大勢也已盡去,我請蕭大俠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蕭涵秋揚了揚眉,道:“姑娘這是跟我商量?”
紀飛霜點頭說道:“也是請求。”
蕭涵秋一抬頭,道:“姑娘原諒,我不能答應。”
紀飛霜臉色一變,道:“蕭大俠,這很出我意料之外。”
蕭涵秋道:“我以為姑娘該想得到。”
紀飛霜突然一陣激動,道:“我只想到蕭大俠俠骨仁心,寸寸柔腸,寬宏大量,有道是:‘得放手時且放手,能饒人處且饒人’,腰眼重穴一擊已使他受頗重內傷,蕭大俠何必……”
蕭涵秋搖頭說道:“紀姑娘錯怪我了,非我無容人之量,一定要取他性命,也不是我不能饒人,定要看他血濺屍橫,而是他一身罪孽太重,我若放過他,無以對天下……” 紀飛霜道:“蕭大俠何不說他謀奪欺辱了蕭大俠愛侶?”
蕭涵秋身形一陣輕顫,道:“我不否認,這也是原因之一,假如姑娘是我,姑娘對……”
紀飛霜道:“我不會饒他,但蕭大俠,我有個補救的辦法。”
蕭涵秋道:“什麼辦法?”
紀飛霜遲疑了一下,煞白的嬌靨上湧現一片紅暈道:“他有個姿色不算太壞的妹妹,假如蕭大俠能放過他,我願意以身相委,補償蕭大俠的……”
蕭涵秋陡挑雙眉,道:“姑娘,這就是你的辦法?”
紀飛霜毅然點頭,道:“是的,蕭大俠。”
蕭涵秋道:“我覺得姑娘不該說這種話,這話對姑娘是一種侮辱,對蕭涵秋也是一種侮辱。”
紀飛霜道:“可是我卻是字字肺腑之言,也是我的自願。”
蕭涵秋淡然說道:“姑娘,你要知道,蕭涵秋不是人間賤丈夫,我並不在乎玉霜清白沾汙,白璧生瑕……”
紀飛霜道:“我索性告訴蕭大俠,這也是甄姑娘她的意思。”
蕭涵秋臉色一變,道:“姑娘,我不信,這不可能。”
紀飛霜道:“事實上,這是她親口對我說的,蕭大俠若是不信,異日相逢,不妨當面問問她。”
蕭涵秋身形倏顫,道:“她怎麼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紀飛霜道:“那是她自認為清白沾汙,白璧生瑕,無顏也不配再……”
蕭涵秋猛一抬頭說道:“姑娘,無論怎麼說,我不能答應。”
紀飛霜臉色一變,道:“蕭大俠是嫌我蒲柳之姿……”
蕭涵秋道:“姑娘怎好這般說話,姑娘天人,絕代巾幗奇女子,面對姑娘,蕭涵秋只有自慚形穢,無限敬佩,怎敢……”
紀飛霜道:“那麼我厚顏相求,蕭大俠就該答應。”
蕭涵秋嘆道,“姑娘,我老實告訴你,假如令兄僅僅是奪了我蕭涵秋的愛侶……事到如今,我也許會饒了他,可是,姑娘,他不但是朝廷叛臣,而且是武林敗類,結髮妻子為他死,多少武林俠義,善良客商,無知婦女為他喪生,他一身罪孽太重,我身為俠義—份子,為維護世間之正義,能放過他麼?”
紀飛霜道:“朝廷方面,所幸他錯未鑄成,雖萌謀叛之心,但他也曾為朝廷立過不少汗馬功勞,功過該可相消,至於其他,只要蕭大俠高抬貴手,我願以性命擔保,此後要他洗面革心,廣修功德以贖前衍,這樣是否……”
蕭涵秋深為感動,啞聲說道:“姑娘,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最多我只能答應不親手殺他,可是我仍不能答應饒了他的命。”
紀飛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