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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沒什麼,就是為夫給你惹的桃花債又找上門了。”
許徽若回到電腦前,看見花輦前站了一群人,為首的就是她的,呃,勉強算是情敵的一身紅衣的醉花陰小姐。
花輦被迫停下。蘭若靜靜地坐在花輦之上。不管從前,還是現在,她醉花陰都不具備對她的威脅,她只是想看看這回,她醉花陰出的是什麼牌。
醉花陰的花轎也不知在這條路上停了多久了。為了不和他們起正面衝突,她囑咐長歌一嘯等醉花陰的花隊走了一會之後再走。可是這會兒,在這條出長安城往南的必經之路上,醉花陰居然在等她。
長歌家的家長們很自覺,對月和攬風騎著他們的麒麟雙煞就衝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冷冷地盯著醉花陰。
醉花陰身著遊戲商城裡最貴的鳳冠霞帔,婷婷地站在嗜血的送親隊伍的最前端,身後是一頂八人抬的商城最貴的金漆花轎。醉花陰小姐此時頗顯示出一點大家風度來,很婉轉地對著長歌家的當家主事者們道:“攬風、對月,今天是一嘯的好日子,也是我的好日子,我想我們大家都不願意彼此之間起衝突吧?我今天來,只想和新娘子說幾句話。”
長歌一嘯一龍當先:“我家夫人沒有什麼話想聽你說。”三眼翼龍發出一聲震吼,彷彿很不耐地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家主人一廂情願的女人,那身紅衣也晃得刺眼,要是自己是一頭牛,這會子一定衝上去頂飛她,哼!
“一嘯,你一直都很霸道,可是我喜歡的也正是你的霸道。但是今天,你確定不用問問你的新娘子的意見嗎?”但凡女人,都有點嘴皮子上的才能。比如醉花陰,就知道用蘭若來制衡長歌一嘯。
蘭若坐在茉莉花輦上,靜靜地注視著前方的動靜。她很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最不招你待見的人卻總是隔三差五地要在你面前晃上一晃,這是怎樣的自我求虐心理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啊!不過她許徽若也不是吃素的,與其讓敵人時刻如魅影般飄蕩在自己眼前,倒不如一朝拿掃帚鏟了來得舒坦。
於是被雪白簇擁著的紅衣佳人莞爾一笑,雲淡風輕地問:“你想說什麼?我在這。”
聽到蘭若出聲,醉花陰的聲音彷彿突然變得急厲,之前的從容優雅都像是偽裝。
“蘭若生春夏,我想和你打一場,賭注是,你我的老公。”醉花陰幽幽地道:“若你贏了,我便讓你們過去;若我贏了,你就和幽月成親,把一嘯讓給我。”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連她的準夫婿,澗雨幽月,也忍不住出聲:“花陰,你……”
醉花陰淡淡瞥他一眼:“放心,你不會吃虧的。”
“你這女人瘋了吧?老公也是可以隨便拿來下賭注的?”出聲的是語落晴空,她剛剛看到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忙跑上前來打聽出了什麼事,一路推推搡搡地這才堪堪到了隊伍的前端。一到,就看見了醉花陰說的那句話,被她無恥的舉動雷得不輕,語落晴空一不小心就把內心的鄙夷暴露了出來。
醉花陰一雙細長的鳳目直勾勾地盯住了蘭若,她不懼別人的言語,只等蘭若的回答。
“我不比。”蘭若懶懶地回答。看來是太高估這個對手了。
“你怕輸?”醉花陰不依不饒。她知道蘭若不敢比,一個醫生能逞什麼能,所以她敢賭,賭得起。
“對,我輸不起。”
醉花陰想仰天大笑三聲。“呵,一嘯,這樣的女人你也要?”醉花陰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被拋棄又算得了什麼,她醉花陰依然有本服第二幫派的副幫俯首稱臣,願為她肝腦塗地,而那個拋棄了她的男人,選的不過是個次品而已。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她只要他長歌一嘯知道,自己選錯了人。
徽若有些無奈,這女人,是不是肥皂電視劇看多了?她真的不想在這裡陪她繼續上演她的八點檔了啊!本著儘快結束這段烏龍的對話的原則,蘭若施了個輕功微雨燕雙飛,從花輦上盈盈飛落,上前一步,問了她一個最簡單也最難答的問題。
紅衣的清麗女子粉唇輕啟,雲淡風輕地問道:“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我又為什麼要和你比?”
醉花陰似有些惱怒:“資格麼?就是,你不配!”
“就是!”一直在醉花陰身後的伊人月此時莫名膽壯,直剌剌地開了口:“你知道我們花陰在哪裡讀書麼?你看過她的照片麼?比才比貌,你都不是她的對手!”
紅衣的清麗女子臉上似泛起嘲弄的笑意,聲音破空而來,沉靜似水:“比與不比,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同樣的,過與不過,你說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