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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暫時不要為難她。
【隊伍】蘭若生春夏:……
【隊伍】長歌一嘯:老四,有時候我真希望你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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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騁很頭痛。因為他剛說完沒多久,密信介面就跳了起來。
他知道那是誰。
蘭若生春夏:伊人月是不是來找過你?你答應了?
長歌一嘯:嗯,我答應了。
蘭若生春夏:為什麼?
長歌一嘯:對我有利。
蘭若生春夏:她在遊戲裡也並不妨礙我們什麼啊!
這個“她”指的是醉花陰。
長歌一嘯:源源不絕的詆譭,對你的攻擊,對嗜血的助益,都是妨礙。而且,她的背叛,我還沒有算賬。
蘭若生春夏:可是伊人月和醉花陰都是一路人,用她的手解決醉花陰,我覺得不齒!
長歌一嘯:我要的只是結果。沒有伊人月,我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既然有人願意無償地幫我辦成這件事,我何須自己動手?
蘭若生春夏:怎麼無償啊?你都答應了她讓整個長歌的人不與她為難。
長歌一嘯:有條件的,她必須不出手,而且,只有這一次。
蘭若生春夏:我還是不能接受,為什麼要跟她同流合汙?她也不是個好人。
長歌一嘯:合作是為了共贏,並不需要在意你的合作物件是否道德完美。
蘭若生春夏:……
徽若氣結。
為什麼,為什麼她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很不懂陸騁?
她無法接受的東西,原以為陸騁也會如她一樣地排斥,而事實卻是他理所當然的接受了。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瞭解他呢?
兩個多月的相處。
從前她總感覺,日子過得好快,怎麼他們在一起,已經兩個多月了吶?每日間的相處,時光也被拉長了守候他們的幸福,她以為,他們彼此已經深愛對方,也愛透了對方。彼此都是敞亮的透明,讓對方一覽無餘地愛著自己。
可是現在,她發現,原來他們不過只相戀了兩個月而已。
兩個月,彼此無法投入的戀人可以很快地分道揚鑣。而對於想要偕老的戀人來說,不過是一曲長歌中小小的一撮音符罷了,很可能連正調都還沒有撥出。
兩個月,確實是不夠長啊。
只能測試出人們的不合適,卻無法預算出合適的時光有多長。
可是她真的,很喜歡他啊。
她不想,也不願,告訴自己,心裡的那個他,可能不是合適的那個人。只要一想到所有可能不完美的結局,她的心都會一抽一抽地疼痛,像剝落老樹的傷疤,每一塊碎小的鱗片都是它帶血的美好記憶。
曾經她以為他就對了,是那個自己想要攜手相伴一生的溫潤男子,而他亦會好好守護她,與她安心相守幸福一輩子。
少女對愛的夢想和執著,她都幻想著和心裡的他一起走過,去完成,去經歷。
可是現在,心裡的認定沒有變,他在自己心裡的位置也沒有變,但是卻有什麼,彷彿不是那個味道了?
為什麼她的陸騁,有了一種她不能明白的,功利?
許姑娘一聲不吭地下了遊戲,走到自己臥室的陽臺上。
夜風吹來,鼻子有些酸酸的。
為什麼想哭吶?他們又沒有分手,連吵架都算不上正經的是。
可能是幸福得太久了,麻痺了,所以容不得突然的裂痕,容不得一點點細微的不融。
可能是你給我的對幸福的期待太高了,讓我以為,幸福就是這樣的,只該是這樣的,它沒有別的形狀。
可是,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啊……為什麼不能完滿?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正式改名叫北棠夕了,大家看見了嗎?咩~祝好
☆、空降
手邊的手機在響。
徽若看到那上面繪著的啃地瓜的小蘿莉,澀澀地笑了出來,眼中本來就蘊著薄薄的淚霧,這一笑,變凝成了淚掉落下來。
嗚,陸騁,你個壞人!你害我哭,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徽若擦乾眼淚,接起電話。
陸騁好聽的聲音帶著一點焦急,從電話那頭傳來:“丫頭?生氣了?”
徽若咬著嘴唇,半晌沒說話。她是生氣了,可是承認生氣就洩氣了吶……
陸騁等了半晌,沒有等到徽若的迴音,知道她還在介意。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