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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看你睡得太香,反正時間也不趕,讓你多睡會。”
“腿麻麼?”我拍了他一下,然後自己開了門出去,很快又鑽了回來,“這是哪裡?”
他跟著我下了車(現在在車庫):“看著不像我家麼?”
“為什麼帶我來你家?”
“這個倒是問題的重點,我其實很想把你吃了,可是我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我換了一種方法。”他對我笑笑,然後拉著我往裡面走。
“什麼方法?”
“人人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就要學會抓住一個男人的胃,我想了想,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了。”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對你之前的情人都這麼幹過?”要是真的,我還真是佩服他。
“沒有,只有你一人。”他笑著說。
“你這麼牽著我不怕有人看見?”
“我家除了我這個活物,連個蟑螂都沒有,你想要誰看見?”
“那個秦清?”
“她自然不和我住在一起,又不是夫妻。”他很認真地說(果真女人遇上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你不是還有個弟弟麼?”
“他也不住我這裡,學生總要有人照顧,要是這活落在我身上還不如他自己照顧自己來得方便。”他說的很坦然,讓我有了意思疑惑。
“那你確定你會做菜?”
“總需要開了先河不是麼?”
我聽著他在廚房裡搗鼓,貌似還是有些像樣,至少沒有聽見鍋碗掉地,煤氣洩漏,油水亂濺的情況。
反正我也不餓,正好抓了時間來打量周圍。
很乾淨的地方,但是不是很死板,整個空間顯得很舒服,但是對於一個男人的家來說,顯得有些冷清。大概一個人慣了,也不見另外一個人的痕跡,不認識的人大概覺得這還是個守身如玉的好小夥吧(=。=)?
喜歡那邊的藤製小秋千,於是上去玩了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趣事。
“有什麼那麼好笑?”他端著東西出來,然後看著我問。
我一看見他笑得更是止也止不住:“你那是什麼圍裙?”
“機器貓怎麼了?好歹是個名人。”他笑著說,“都忘記是誰送的了,一時找不到就用它了。”
“這個形象和你很配。”我說著謊話才發現自己也不會慌張。
“還有個hello ketty 的睡衣,估計你穿了正合適。”他也不忘調笑我一番,“還沒說你剛剛笑什麼呢?”
“小時候玩鞦韆,為了顯示自己的本事,就越蕩越高,整個人飛了出去。”
“沒受傷?”
“哪能啊?”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仔細看這上面還有痕跡,那時候摔得很結實。可是自己就是再疼也站起來對大家說一點都不疼。現在想想,那個時候鼻血一大堆那話一定很沒說服力。”
“你這麼皮?”他指了指桌上的菜,“嚐嚐看。”
“這是你做的?”我看了看,兩菜一湯。
“你以為我廚房藏了幫手的?”
“要是你廚房真的藏了人我還真要佩服他了,就這手藝還來當槍手。”我坐了下來,“你下午都不用上班麼?”
“今天晚上有應酬下午就不去了,你別想逃,到時候也得跟著我一起去。”
“你確定我吃了這些還有體力陪你應酬?”我指了指桌上明顯賣相不是很好的食物。
“讓你吃你就吃,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每個菜試了一口,還是覺得有道菜做得很是不錯,我指著那盤白菜說:“這菜不錯,其他的菜實在不合我胃口。”
“那是,這菜我可想了很久的。”
“不就是白菜麼?用得著想很久麼?”一看就是個不常做家務的,至少是個不做飯的。
“這菜有個名字。”
“什麼?”
“水煮白菜。”
“這麼土的名字。”我說的實話,因為只是說出了這個菜的本質,根本就沒有一點點好聽的意味。
“只要配你我,還有什麼土不土的?”他笑著說,“你沒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麼?”
“完全不覺得。”我實話實說。
“你看……我叫程水,你叫蕭白,這道菜叫水煮白菜,可是一個好名字?”
“你就是抱著把我煮了的目的的?”他說的這麼直白我要是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