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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耳中,“本王也要進宮面見聖上,許姑娘不妨與我一同上路。”一同上路?許潔跳下轎攆,訕訕笑著:“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坐那個轎子?” ;楚承垂目點頭應允,一旁的祿山連忙上前,拱手道:“楚親王恕罪,許潔剛進宮不知皇宮禮數,她怎能與親王同乘輿轎。這可犯了大不敬!”說完朝許潔使個眼色。許潔全當沒看見,蹦躂的奔向八抬大轎。
“許潔,你……”祿山剛要去追,楚承摁住他的肩膀:“哎?!賢弟,不必多慮,本王自有分寸!”
祿山不便多說,看著二人進入轎攆,滿臉擔憂!
許潔走進八抬大轎,轎內的軟座是上等的錦緞金邊,三人落座有餘,掛簾上鑲嵌色彩斑斕的珠寶,貴氣逼人。
“這就是車中的勞斯萊斯吧!”許潔感嘆道。
“你說什麼?”楚承隨後進來。
“哦,沒什麼!呵呵……”許潔傻笑。
隨著轎伕的喝道,輿轎緩慢抬起,許潔的心也飄飄然起來。
“今兒早上的你很是威武啊!”楚承說著嘴角帶有笑意。
“你看到了?這事兒不怨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說我是為她好!”許潔若有所思。
“看來你從梵黎夕身上學到不少啊?!” ;“梵黎夕”他竟敢直諱皇上的名字。這點跟自己很像,許潔不自覺的感到一種親近感。“算是吧!在宮裡久了,多多少少學點皮毛。其實我不喜歡那個時候的自己。”
楚承沒有搭話,垂目捻著手上的一串佛珠。許潔撩起掛簾看著街上的風景。當輿轎路過國師的星宿閣時,許潔長嘆一聲:“不知道小靈子怎麼樣了?”
“小靈子?”
“國師的徒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從南山回來。”許潔有些抱打不平,繼續說道:“南山對於小靈子這樣的孩子來說,是一個囚禁天性的地方。”
“你還是那麼多事,先經管好你自己吧!”
“多事?我哪有?!”
“西郊場那次,恆氏兄弟受刑,你哭天搶地不知道還以為受刑的是你的情郎。”
一語命中,許潔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
楚承瞥向許潔,揚起一個嘴角又是那副蒼涼的笑容:“西郊場快成我的府邸了,什麼事兒沒見過。業刑每天都在上演罪與罰的戲碼。” ;許潔想起他曾監禁在西郊場,心中又升起幾分憐惜,你我都是梵黎夕的囚鳥。
“你有試過逃走嗎?”許潔冷不丁問道,楚承手震佛珠落地。許潔被他“壁咚”於轎內一角,好似梵黎夕附體,目露兇光聲音陰冷:“你知道什麼是亡命生涯嗎?這不是兒戲,莫要妄言。”許潔緊張的點點頭。
楚承正襟危坐,閉目不語。他在回想那些逃亡的日子,即使自己逃到天涯海角,在梵黎夕鐵腕的追捕下他無處遁行。許潔恢復平靜,她想不通楚承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她轉頭看向楚承,他的氣色比第一次見到他時好很多。不過依舊沒有朝氣,盡顯蒼涼。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不等楚承接話。許潔聲情並茂講起《夏洛的網》,一會小豬,一會小蜘蛛的,楚承開始時會暗自發笑,直到最後小蜘蛛夏洛用自己的生命挽救小豬威爾伯時,他心中隱隱作痛。這是一個關於生命禮讚的故事。楚承陷入思索,他與梵黎夕之間何嘗不是如斯。許潔看到楚承越發沉重的面孔,她知道這個童話故事走進了他的內心。許潔喃喃好似自語:“世間有多少蒼涼就有多少美好。很多時候,我們心中住進善良,就好似這個童話故事。也許慢慢的我們會有抵禦蒼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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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往事如昨,歷歷在目
楚承側目注視著許潔,她垂目喃喃自語的樣子讓他心顫。楚承輕舒一口氣,心中彷彿被巨石壓抑,他討厭此刻的心情——如女子般莫名感傷。他有些後悔和許潔同乘輿轎,她為何輕而易舉的挑起自己的情緒?好比昨夜的生日驚喜,到清早她與表小姐的針鋒相對。如同方才胡言亂語般的故事,越是單純到可笑越發使人刻骨銘記。許潔卷長的睫毛不時抖動,依舊好似自語:“不知道還可以抵禦多久,才不至於麻木不仁。”
“什麼?”楚承不解。
“你有妻室嗎?”許潔冷不丁的問道,還未等楚承作答她就後悔了。從十六歲淪為階下囚,時至今日才歸為親王,他怎麼會有妻室呢?!許潔剛想岔開話題,楚承不慌不忙道:“想當本王王妃的女子倒是不少,可是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