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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院子裡盡情嬉戲,這也就罷了,他遠遠地看上一眼,乾嚥幾口唾沫了事,最令人意外的是,她竟還敢時常過來他屋裡,藉口探望瑤女,閒話家常。
上官青因被上官直訓斥,不敢出去流連些煙花柳巷,近日來就只憋在家裡,他那兩個小妾又沒了一個,實在是悶殺了人。
瑤女的姿色本也算上等,可惜有了身孕不太方便,又再跟季淑相比,跟儼然是塊木頭一般,高下立判。
而那女人竟如此不知死活的跑到他跟前來,在他身邊兒轉來轉去,就好似是個小白兔跑到老虎嘴邊兜風般的,惹得上官青心裡頭又癢又恨,暗地裡抓耳撓腮,熬了半月。
近來天熱了,女眷的衣著自比昔日要輕薄些,上官青的目光從她絕色的臉上往下,看到領口那一絲欺霜賽雪的顏色,不由地咕咚一聲,嚥下老大的口水。
那手輕輕地摸過季淑的臉頰,剛唸了一聲“心肝寶貝”,恨不得將人一口吞下,那人迷迷糊糊,悠悠醒轉過來。
上官青目光一利,生怕她叫了出來,手探向前,便欲動手。
卻不料季淑睜開眼睛,並無一聲言語,卻只向著上官青微微一笑,這笑的如嬌花初綻,上官青的骨子都酥了,那手探向前,卻又垂下,哪裡能動。
“二爺?”季淑這才開口,疑惑問道,卻並沒有想動的意思,瞟著上官青,淡淡地問道,“二爺怎麼來此間了?莫非是走錯了路?”
上官青見她毫無驚詫懼怒之色,一顆心從喉嚨口緩緩滑入肚子裡,乾笑兩聲,裝模作樣說道:“偶然路過而已,嫂嫂一個人在此作甚?”
季淑道:“沒什麼,心裡頭悶,在此處只兩杯酒……”說著便打了個哈欠,雙手伸出,伸了個懶腰,冷笑道:“二爺來的不是時候,真會惹人清夢。”
她這動作之間,身上蓋著的錦被便滑落地上,露出底下曼妙身段,又因半躺著,那等玲瓏婀娜,不可言說,長裙下露出雙腳,小荷尖尖,飽滿圓潤的,彷彿是邀人品評一般。
上官青神魂顛倒,彎腰把那床被子撿起來,不捨得給,先在鼻端嗅了嗅,才放開,雙眼覷著季淑,說道:“嫂嫂是做了什麼好夢?睡得這臉兒都紅了,不知可否向我說一說?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這裡頭就帶幾分不懷好意。
季淑哼道:“二爺你是什麼意思?好夢?我又有什麼好夢。怕你聽了之後,高興不起來。”雖如此說,卻不曾逃開或者其他,反而一派自在。
上官青心裡意動,想道:“今日她怎地如此反常,莫非是她想開了?故意來撩撥我?對了……這幾日她頻頻前去我那屋裡頭,莫非真的是對我轉了念?這賤人如此騷浪,倒真個說不定,不然的話,此刻見我來到,早就大聲疾呼起來了……但她怎地變得如此之快?上回還做出貞節烈女之態,百般不從……”
上官青便悄聲說道:“嫂嫂願意說,我就願意聽。嫂嫂這樣的絕色佳人,說什麼都是好聽的,我也是愛聽的。”他說著,便靠前一步,試探著就把季淑放在椅子把上的手輕輕握了,——剎那隻覺得那小手滑而輕軟,恨不得握在手心裡百般蹂躪,又想:只一隻手就如此,那倘若是把這身子擁入懷中得償所願的話……
上官青望著那隻小手,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抬頭一看季淑,卻見她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此刻便說道:“這話聽來有些古怪,此處沒有他人,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要避嫌的,二爺你還是早點離開吧。”
上官青見她嘴裡雖然說著這話,卻仍任憑他握著自己的手,他就大了膽子,盡情地把那小手摩挲了一遍,才戀戀不捨地送入被子底下,蓋了蓋,說道:“什麼授受不親,避嫌,我對嫂嫂的一片真心,天日可鑑。”
季淑道:“二爺說的越發有些不像話了,還是別要瘋言瘋語的,叫人聽了成何體統!何況我這心裡頭已經夠涼的了。”
上官青道:“嫂嫂怎地心涼了?”
季淑冷笑著說道:“二爺你不知麼?上回你強拉著我,要行不軌之事,害得我九死一生,苦不堪言,可是你哥哥不但不責怪你,反罵了我一頓,我這心裡頭一口氣沒處發,你說心涼不心涼。”她說著,便將那被子掀開,雙腳落了地。
上官青見她忽然舊事重提,不由地有些心驚,可見季淑沒什麼慍怒之色,便訕笑說道:“嫂嫂何必說起以前的事,很是煞風景。”
季淑回頭看他一眼,臉上笑的淡淡地,道:“煞風景?什麼風景……二爺你倒好了,事情一過就忘了麼?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可就連被你欺負了,我也要活活地嚥下這口氣,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