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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水來喝吧。”
丫鬟們急吩咐廚房去做,效率倒是極高的,大概小半個時辰,便送了上好的新鮮湯水來,季淑喝了兩碗,滋味的確是好,她滿意地摸摸胸口,說道:“好喝,如今我困了,想去睡,不要來擾我。”丫鬟們依舊答應,便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伺候季淑安歇的便鋪床疊被放床簾子,又撒了把凝神的檀香,便都悄無聲息地在外間垂手伺候。
季淑躺在床上,呆呆望著面前垂著的香籠紗繡花簾子,金鉤在外頭吊著,一動不動,香氣繚繞瀰漫,季淑眨了眨眼,眼圈兒紅了紅,卻又閉上,終究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季淑醒過來,手摸到旁邊疊著的錦繡被褥,簾子外頭,已經是黑黑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季淑摸黑起身,也不叫丫鬟,翻身下床,伸手摸了摸額頭,正在此時,季淑若有所覺地抬頭,卻望見就在身前不遠處的桌子邊兒上,正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人,黑暗裡看不清面色,只依稀望見雙眼睛,亮爍爍地,依稀相識,似曾相識。
82。月季:獨遣春光住此中
季淑同他四目相對,片刻,那人不聲不響起身,緩步走到季淑身旁,將她抱住,季淑將他推開,他的身子一晃,不依不饒地,卻又靠過來。
黑暗中似猛獸在側,他低低的喘息聲如此鮮明,極熱的身軀貼在季淑身上,季淑擰著眉緊緊地閉上眼睛,眼中沁出細碎淚滴。
那人的親吻落下,從臉頰邊兒上到嘴唇,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握著她的臉頰,炙熱的吻逐漸往下,滑到頸間。
季淑坐在床邊未動,他便弓起身子俯就,逐漸地吻到頸間,手在衣襟上握住,用力撕過。
能夠穿金裂石的手掌,要撕開這輕薄衣裳何其簡單?甚至連“嘶啦”之聲都是輕微。
他的身體逐漸顫抖,不能自已,合身上來,將她壓倒在下。
手扶著季淑肩頭,將衣裳褪下,放在她腰間的手,順勢將腰帶解下,粗糙硬礪的大手握在細細腰間,撫摸按揉,力道從輕到重。
黑暗裡,季淑望見他頭頂一盞紫金冠,束著頭髮,爍爍光華,不似往日一根烏木簪子就能別住簡單的髮髻。
他仍舊一身玄衣,卻是今非昔比,昔日韜光隱晦,今朝百無禁忌。
楚昭低喘了聲,身子往下一壓,俯身之際,卻又停住,抬頭看向季淑,手撫上她的臉頰,道:“小花,你……怎麼了?”聲音溫柔之極。
季淑不做聲,楚昭傾身向前,在她的唇上輕輕一親,又問道:“為何不言語?”季淑轉過頭去,冷冷地道:“有什麼可說的,昭王殿下看上我,是我三生有幸,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我自知反抗不過,就只得從了。”
楚昭雙眸一動,說道:“小花,你不要如此。”
季淑道:“不用多說,我聽到你的聲音就想吐,還好並沒有燃燈,不然的話看到你的樣子也要吐出來。”
楚昭手上一顫,道:“你就這麼厭憎我?”
季淑說道:“我哪裡敢?也沒有說半個厭憎的字。”
楚昭說道:“白日在馬車裡,我本是要同你說的……”季淑說道:“我沒聽到。”楚昭道:“我想說得是,那天在上官府裡,因二爺誣賴之事,我被上官直打了一頓,困在柴房裡,是你去看我。”
季淑說道:“如何?”
楚昭道:“我並未想到,你會去探我。”
季淑冷笑道:“是我多此一舉了,堂堂的昭王殿下,那區區的柴房又怎能困得住你?”
楚昭搖頭,說道:“我並未想到,可是我極為歡喜。”
季淑眉頭一皺,轉頭看他,楚昭微微一笑,道:“你來看我,同我說話,你說我是狼狗,我只道是狼跟狗之間生出來的雜種,很是不快,可是你卻並不是這個意思……”他雙臂一探,擁住季淑肩膀,將她摟入懷中,“我很是歡喜,我自小到大,夜不安枕,一有風吹草動,即刻會警醒過來,那夜晚卻睡得極為香甜,醒來那刻不見了你,毛骨悚然地,唯恐是南柯一夢,幸好……”
他一手入懷,掏了片刻,掏出一物,道:“你看。”
季淑垂眸,卻見他手中握著的,乃是一塊素色帕子,季淑怔了怔,覺得有些眼熟,試探問道:“你……還留著?”
那夜她老早醒來,到底怕被人瞧見了反而更不好,便欲離開,然而他卻仍握著自己的手不放,季淑看他睡著之態,很是恬靜,生怕吵醒了他,她心生不忍,沒有法子,就只掏了這塊帕子出來,放置他的手心。
楚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