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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吉便望著季淑也看。
季淑說道:“記得在很久之前,有個人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說的是,南方有一隻鳥,要飛到北邊去,這鳥有些古怪,它若是飛累了要歇腳的話,一定要在梧桐上才能安歇,不是竹子的果實就不會吃,不是最甘美清冽的泉水它也不會喝一口,結果,不知飛了多久,有一隻剛捉到了死老鼠的鷂鷹見到了這隻鳥,這隻鷂鷹就以為它是來跟自己搶死老鼠的,於是忙不迭地口出嚇唬之聲,想要讓這隻鳥知難而退。”
苓雪目光一動,顯然是明白了,康華臉上也露出笑意,卻也不說話。
良惜卻忍不住嘻地笑了出來,道:“姐姐這故事好有趣,這隻鳥叫什麼?如此古怪挑剔,恐怕難養活,那隻鷂鷹也是好笑,竟以為人家是來跟自己搶那死……”正說到這裡,康華手肘一拐,頂了良惜一眼,良惜不知所措地停下嘴,看看苓雪又看看康華,這才有些反應過來。
那邊上雲吉臉色白裡泛青,望著季淑,眯起眼睛說道:“好啊,竟然敢拐彎抹角地罵我?”
季淑說道:“我哪裡敢,不過是心血來潮,想給大家夥兒講個笑話罷了。”
雲吉用力一拍桌子,騰地起身,盯著季淑說道:“笑話?你自比那鳥兒,卻說我是鷂鷹,那麼誰是死老鼠?你好大的膽子!”
季淑說道:“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若不是有人心虛,又怎麼會如此清晰地對號入座?我可什麼都未說。”
雲吉手抬起,指著季淑,說道:“你還敢狡辯,好,你給我等著,我現下就去告知王爺!”
季淑說道:“好啊,走好,不送。”
雲吉氣的手發抖,終於縮手回來,說道:“看你還能囂張多久!”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雲吉去後,苓雪三人便將季淑圍住,良惜笑道:“姐姐,你好生厲害,竟把她氣的那樣……我還是頭一次見雲吉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兒呢。”
康華目光閃閃,道:“平日裡她也太囂張了些,在宮裡頭有皇貴妃寵著,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今兒可算遇到了對手,真真大快人心。”
苓雪卻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先別高興,她這樣一氣而去,必然要跟王爺告狀,王爺若是發怒怎辦?另外……她若是進宮,跟皇貴妃說三道四,貴妃娘娘一怒,又如何是好?”
季淑說道:“大家不必擔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何況我也不怕她敢如何,難道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要忍氣吞聲麼?我的性子也是如此,誰對我好一分,我對誰好上三分,若是如她一般,何必客氣。”
四人又說了會兒,才各自散了,季淑便自回了屋。到了晚間,果不其然楚昭來到,季淑大為頭疼,她並不怕雲吉說了什麼,而是擔憂另一件事。
季淑見楚昭進門,也自坐在桌邊兒上不動,作勢看手上的書。楚昭將丫鬟揮退,自己走過來,道:“在看什麼?晚間就別看了,留神傷了眼睛。”說著,便將季淑手上的書拿走。
季淑說道:“我才得空看點兒,長長見識,你做什麼就給我拿走了?”楚昭看了看,便笑道:“你認得這上頭的字?”季淑心頭一動,說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不認得?”楚昭若有所思看著她,說道:“你當真認得?”
季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說實話,這些古字,她拼命認也才認得一半一半而已,而且看容易,寫起來越發加倍難,只是,楚昭怎麼會知道這個?看他的樣子,明明是知道了什麼……
季淑心頭略微想了想,便說道:“……先前我給上官直畫那幅畫……”楚昭見她說到癥結上,就微笑著點頭,季淑哼道:“想必我為了寫他的名字找族譜,給你知道了?”楚昭笑而不語,卻分明是個“你已說中”的樣兒。
季淑皺眉看他,說道:“我現在真的很不高興,也很沒有安全感,關於我,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楚昭將她一抱,說道:“安全感?不過你也不必高估我,我什麼都知道……可是又覺得什麼又不知道。”季淑道:“這話古怪了,我不明白。”
楚昭說道:“我明明知道你的來歷,所做,為人,……甚至有些你不知、別人也不知道的,我都知道,可是我越是知道,越是吃不透你,總覺得你有什麼瞞著我……於是便想更知道些……”
季淑噗地笑了笑,道:“你這段話倒好像繞口令一般,難為你竟能說出來。”
楚昭在她臉上一親,柔聲道:“小花……”
季淑答應了聲,道:“何事?你近來不是很忙的麼?無事就趕緊回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