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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你?”
上官直哼道:“不錯!”
季淑說道:“我逼迫你?哼……我力氣比你大?”
上官直道:“自然不會!”
季淑哈哈笑,說道:“那我怎麼逼迫你,哼,女子強…暴男子?你以為你是弱不禁風的病美男啊,少來找藉口了,一定是半推半就的和姦。”她輕蔑看著上官直。
上官直雙眉擰緊,望著季淑說道:“你……你竟然推的一乾二淨?什麼和…奸,什麼半推半就!你騙我喝了催情酒!並非和姦,乃是迷…奸!”他氣得雙眼都隱隱發紅。
季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出,一時瞠目結舌,半晌才嘆道:“我、我有些忘了……唉,我可真是手段了得,簡直是女中豪傑啊……”
真真匪夷所思。
上官直卻瞪著季淑,道:“無……無……無恥淫…婦!”扔下這一句後,將大袖一揮,再也忍不得,憤憤地轉身而去。
季淑望著上官直凜凜然而去的背影,無奈嘆了一聲,向後退了步,慢慢坐在那鞦韆上,果然見那鞦韆座面兒寬的很,比普通鞦韆更為舒服……如果兩個人同坐的話大概也會……很是不錯。
季淑輕輕蕩起鞦韆,同時浮想聯翩地腦補了一番上官直說的那場景,以她正常人類的思維已經想象不出當時是何種情形了。
而,服了迷情藥之後的上官直……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季淑回房之後,命春曉夏知兩個準備了筆墨紙硯。
春曉笑道:“小姐大概有四五年不碰這些了,今日怎麼忽然起了興?”
季淑道:“我今日忽然之間靈感大發。”
暮歸跟晚唱從外面回來,見狀也便圍了過來,四個丫鬟跟幾個小丫頭一起圍在桌子邊兒上看季淑大展神威。
季淑提著那蘸滿墨的毛筆想了會兒,便慢慢落筆下去,眾丫鬟在旁邊看著,看那紙上出現的,非字非畫,非人非物,全然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不由地都嘖嘖稱奇。
季淑畫完了之後,春曉道:“奶奶,這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季淑說道:“像是什麼?”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夏知說道:“是隻貓兒?”季淑搖頭,說道:“雖不中,也不遠矣。”
暮歸想了會兒,說道:“莫非是隻狗兒?只不過……樣子如此趣致,耳朵尖尖,眉心這兩點兒可是眉毛,如此蹙著,倒像是個人生氣的樣兒……”
季淑哈哈笑道:“說的對路了!有趣吧,我的畫工可還過得去?”
幾個丫鬟都不知怎麼說好,季淑用的是漫畫筆法,跟古人所用的風格大相徑庭,丫鬟們自是不曾見過。
暮歸卻望著那幅畫,說道:“我聽人說,寫字畫畫這些,要不拘一格才好,奶奶這就是不拘一格了罷,我們幾個又知道什麼?想必是極好的。”
季淑大言不慚說道:“你們看出有趣來,就算我成功了。”她想來想去,道:“對了,爺的名字誰會寫?”
春曉道:“我們只會看幾個字,寫哪裡又會,不過我記得這屋裡有個上官家的家譜,倒是可以拿來給奶奶一看,奶奶覺得如何?”
季淑說道:“甚好!速速找來。”
果然四個丫鬟翻箱倒櫃將那本爛冊子找了出來,季淑翻來翻去,到最後頁兒上果然找見三個熟悉名字,季淑笑道:“我還當是什麼樣兒呢,跟我想象的也差不多。”當下便在那狗兒的頭頂旁邊認認真真寫下“上官直”三字。
幾個丫鬟頓時色變,春曉驚駭道:“奶奶,怎麼這三個字似是爺的名字?”季淑笑道:“我沒寫錯吧?”幾個丫鬟互看一眼,春曉道:“倒是沒寫錯的,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妥。
季淑寫寫畫畫弄完了,便道:“成了,誰拿了去,好生地交給爺手上。”
丫鬟們知道季淑跟上官直不合,又見季淑畫畫兒羞辱上官直,上官直見了還不知氣成怎樣呢。誰敢出頭?一時都不敢做聲,最後還是暮歸說道:“奶奶,奴婢送去罷。”
季淑笑道:“很好,放心,他不會怎樣你,好端端地送到他的手上,記得別丟了。”
暮歸答應了聲,見那幅畫的字都幹了,便好端端地捲了起來,鄭重其事捧在手中出門去了。
暮歸捧著畫兒出門,先派個小丫鬟去打聽一番上官直現在何處,暮歸自己便到外間的門口等,片刻那丫鬟回來,說道:“暮歸姐姐,我打聽到了,爺現在在老爺書房裡跟老爺說話兒呢,好像是說了有一會兒了,片刻大概就會回來。”
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