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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便又惱道:“反了你了!”便要合身撲過來。
32。丁香:縱放繁枝散誕春
上官直擒著季淑胳膊,將人拉了過來,不由分說抱入懷中,只覺得懷中之人酥香嬌暖,妙不可言,便不由地想到上次那等銷魂滋味,一時心頭燥熱。
上回他氣沖沖走了,實在惱了季淑,恨她下狠手對他。然而不管怎樣,心底卻偷偷地埋了一份竊喜。
上官直原本是個好人君子,熟讀聖賢之書,禁戒自律,對他來說,那些放…蕩淫…邪,縱情聲色等行徑簡直是可惡可恨,無恥之尤。
然而同花季淑成親以來,被花季淑百般“折騰”“磨練”,把個原先不知“色”為何物“淫”為何物之人漸漸變了這般,一些不該做的也做了,不該知道的也盡數知道。
然而先前,被花季淑用各種手段逼迫,上官直還可以說是“屈從”,也的確是,每回都是花季淑先逗引他,更譬如鞦韆上,葡萄架下那些荒唐行徑,上官直簡直聞所未聞,花季淑當面相求,他自然一口拒絕,花季淑卻不是輕易放棄之人,於是用上了藥。
上官直雖然迷迷糊糊之中同她做了場,但他畢竟本性難改,自覺得羞恥異常,更是視花季淑為洪水猛獸,狠毒蛇蠍,不願近身。
然而近來,他卻總覺得季淑有些不同,如蘇倩所說,她死而復生後,簡直似“鬼上身”,上官直起初並沒覺得不妥,漸漸地才有些察覺。
只因他同花季淑久未同房,加上最近回春散之事,憋了滿腹火氣,無處發洩。
見她那副模樣,不知為何就動了心火。
昨日季淑的反抗,他起初還以為是她故作姿態,情趣而已,後來就真個兒覺出心理上的不同,可卻並非昔日那種屈辱之意,反而極為暢快。
瞧著她美眸含淚,衣不遮體,任憑他為所欲為……那真真是自他成親以來都未曾嘗過的美妙滋味。
因此雖然真的差點被季淑“謀害親夫”,男人心理跟生理上那種雙重滿足,卻很快地將那股懊惱感壓了下去。
上官直也曾想過是否真的是季淑故作姿態,卻又極快的否認。一來那種神情動作是偽作不了,二來,她是真惱了,故而才對他下狠手。
上官直一想到季淑對他下狠手的原因是什麼,不由地飄飄然。
這是成親三年以來,他首度“一振夫綱”,只可惜閨房之樂,對外人說不得,不然早就昭告天下。
上官直抱了季淑,心頭又動了火,摸索著低頭想親個嘴試試,卻忽地覺得有一股冰冷的東西,貼在自己脖子上。
上官直垂眸,隱隱地望見季淑手中握著一物,定定地抵在那裡,他還沒察覺不妥,懵懂問:“做什麼?”
季淑將手中之物往前一頂,喝道:“讓你住手!”
上官直這才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這才覺得那東西冰冷且尖銳的,不由皺眉叫道:“你拿的是什麼?還不快弄開?”季淑道:“別動,你動的話,小心這東西就刺了進去,到時候上官家只好到別處找個爺回來了。”
上官直鬆手,很是心驚,說道:“你瘋了?你這毒婦,你只的想殺了我麼?”
季淑說道:“我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殺了你,蘇倩跟暮歸不就成了寡婦了麼,——但你也別逼我!你知道我又是毒婦又是潑婦還是淫…婦,什麼都做得出!”
上官直咬牙切齒,垂眸看那東西,說道:“你早就有所準備,要對付我?”
季淑將手中握著的簪子稍微一撤,舉手,“啪”地甩了個耳光過去,道:“你上次離開前說什麼了?你這麼快就忘了?我替你記得,——你說再也不來了,我請你都不會來,如今是怎樣?”
上官直自知理虧,卻仍惱道:“你說話就是,何必動手動腳的,上回你抓破我的臉,太太好一頓問,我……我都沒說是你!”
季淑很想再給他一個耳光,可惜手有些疼,便作罷,仍舊用簪子抵著他的喉頭,說道:“你當我很感激麼?——你要別對我做那種禽獸行徑,怎麼會留下傷?”
上官直哼道:“禽獸行徑?”
季淑道:“有我說的份,沒你說的份,你給我閉嘴!”
上官直憤憤瞪著她,道:“那你想怎麼樣?”
季淑湊過來,說道:“現在你乖乖地給我滾回去,我會盡快地挑個黃道吉日,讓你納暮歸為妾,暮歸你也見到了,生的標緻,且又善解人意,怎麼也沒得挑,如今你左一個蘇倩右一個暮歸,就請離我遠遠地,別來煩我,如何?”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