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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笑:“淑兒,你當真是心狠。”季淑道:“我倒是有心不委屈你,可同床而臥這種事,還是忌諱些好。”上官直道:“怎麼說我仍是你的夫君。”季淑嘆了聲,道:“上官,對不住了……”
上官直看她面露愧疚之色,便道:“不用這麼說,……是我……錯過。”是錯過?是無緣?還是……上官直心中自有計量。
上官直坐在桌邊上,眼望著那敞開的窗戶,此刻月輪升起,清輝一天。
上官直輕聲道:“此情此境,倒讓我想到一句,嗯,……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唸到此,便停了。
季淑道:“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可是這個麼?”
上官直回頭看她,笑道:“你也知道這個。”季淑說道:“正好看過……這一段,跟那幾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有異曲同工之妙。”
上官直雙眸一亮,有些意外地點頭,道:“果真是的,我先前也曾如此覺得,只不過從未對人說過,沒想到淑兒你……”正說到此,卻見季淑怔怔地望著那敞開的窗戶,面上露出又是惆悵、又是感傷的神情。
上官直喚道:“淑兒,你怎地了?”季淑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麼,我有些倦了,我睡了。”當下轉過身去,側著臥倒,不發一言。
上官直望著她倒身側臥,略有些驚詫,看那月光照進來,微風吹拂,燭火也跟著晃了晃,上官直滿心惆悵,不由地也嘆了一聲。
更深夜靜,視窗有道白色影子一閃,悄無聲息躍入,上官直伏在桌上,絲毫無覺,那影子手一動,在上官直身上拂過。
影子到了床前,低頭看過去,見季淑雙眸合著,他也不做聲,只是呆看許久,大概一刻鐘功夫,探手入懷,掏了樣東西出來。
影子將季淑的臉頰捧著,微微轉過她頭來,便將手中之物放在她唇邊,似是想讓季淑吞下去。季淑卻毫無知覺,影子皺了皺眉,想用力,又怕把季淑驚醒,一時猶豫不決。
正在這當兒,季淑眉頭一皺,睜開眸子,冷不丁發現面前有人之時,心中一驚,有個名字即將脫口而出,卻又剎住。
季淑驚道:“天權?”
那影子赫然竟是天權,天權見行蹤曝露,滿臉懊惱,本想撤手離去,不知為何竟未動,看看季淑,又看看自己手上之物,便道:“吃了它!”聲音冷冷地。
季淑一看,天權手上的東西似曾相識,原來是那日楚昭送到驛館的。那天楚昭說過,天底下只此一顆。季淑記得,便道:“怎麼……又落在你手上?是他讓你送來的?”
天權扭過頭去,冷道:“不是!”又生硬地說道:“吃了就是了!”
季淑起身,因衣著單薄,便拿了被子裹住身子,道:“不是?那就是你自己揀去了的?”
天權見她問長問短,很是惱怒,眼光冷冽地看著季淑,道:“你不吃便一定會死!休要辜負天樞一片好意!”
季淑哼了聲,道:“我偏要辜負,又怎麼樣?”天權沒想她竟如此冥頑不靈,氣道:“你這女子,怎地如此絕情!”季淑道:“你今日才知道我絕情麼?”一臉滿不在乎。天權渾身發抖,顯然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季淑反笑道:“瞧你生氣的樣子倒是蠻有趣的,從第一次見你你都一臉冷若冰霜,還以為你總是那樣兒的……”
天權本極為惱怒,見她如此幸災樂禍的表情,反而鎮定下來,忽地冷冷一笑,說道:“我卻不似天樞……既然你如此,那麼就休怪我……”
季淑仍舊哼道:“怎麼,難道你要將我打一頓麼?有種你就打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天
權不怒反笑,道:“打一頓倒是不會的,只是……”說著,忽地探手,閃電般握住季淑的下巴。
季淑一怔,天權用力,季淑吃痛,還未曾開口,天權忽地俯身過來……季淑瞪大眼睛,想說話,卻又被掐的疼,眼睜睜地看著天權一寸一寸靠近,心道:“不是吧,我不過是戲弄他罷了……他想幹什麼?”
天權見季淑眼中隱隱地透出焦急之色,心中有幾分得意,便道:“怕了麼?我還什麼都未做。”季淑鎮定,道:“你難道想劫色?看不出你表面很正經,實際是個色鬼。”
天權本就不擅玩笑,聽了這句,清冷的面上略見微紅,卻不曾放開季淑,只道:“住口!”
天權一手捏著季淑下巴,一邊舉起那顆藥